在子宫里的胎儿那样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只有那一条冰冷的铁色脐带——脖颈上粗糙的厚重铁环与连接着墙壁的链条。
“你有操过他吗?”医生进屋后问男人,“操比自己小的妈妈。”
男人沉默不语。
这名慈祥的医生走到莱欧斯利面前,把手提箱安置在一旁,随后将手指卡进莱欧斯利的铁项圈,掂了掂重量,对一旁的男人说太沉了,压着骨头对小孩子的发育不好。
他打开手提箱,从中取出一包纤长的银色工具,随后才是拎起来质量较轻的皮质项圈。重担卸下的一瞬间,莱欧斯利常受压迫的肩头轻松许多,以至于令他眼皮低垂有欲要入睡的迹象,他忍不住舒了一口气,绷直的脊柱也微微松懈,随后冰凉的鳄鱼皮慢慢包裹住他的脖颈。
“皮是须弥舶来的。”医生边说边捏着卡进锁扣与从浴室延伸出的锁链末端里的3线径开口圈,另一只手拿着钳子将其压紧,“染料是稻妻滩涂纯天然的血石斛。”
替换完项圈后,他对莱欧斯利说:“别害怕孩子,只是为了让你更健康,躺下去,再把腿打开。”
莱欧斯利没有任何犹豫,手撑着床铺躺了下去,动作娴熟干练地抬起大腿对医生敞开,绯红的阴部暴露无遗,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或青或紫的掐痕积淤,花穴和后穴因为过度使用而轻微肿胀充血。
他把手伸进莱欧斯利的双腿之间,去检查腿心里的性器官。他说外部的两片阴唇太窄小,做不了穿孔。指奸内部时他的两根手指受到些滞塞,但仍然闯进了窄小的阴道里,丝绸般光滑的内壁温驯地蠕动着想要排出异物,他的指尖戳刺到某样下垂的柔软肉袋。
莱欧斯利以为他要插进宫口,被彻底贯彻的感觉还是让莱欧斯利不由得有些担惊受怕。医生没有再进一步,而是退了出去,另一只手抬到莱欧斯利的小腹上抚摸,上面有一层柔软的脂肪保护着子宫,莱欧斯利痛苦地闷哼出声。这时医生对男人说话,要男人别再殴打莱欧斯利的腹部,莱欧斯利腹腔里的子宫不仅脱垂还有出血的迹象。男人反驳,他坚信水妮塔里其它人说的那样,有人的个子生来就高,而有人的子宫生来就低垂,阴道也是生来就如此短浅。
医生又问:“你每天都清洗他吗?”
“他自己会做。”男人说。他从来没有动手处理过被蹂躏后的莱欧斯利,每次都丢在原地,等他回家或者一觉醒来,莱欧斯利已经同往常那样待在小窝里安睡或是休息,前几次他会把莱欧斯利暴力地拽出来,检查被褥是否有肮脏的结块,莱欧斯利比他想象的干净,拥有较强的自我管理能力,这让他想起曾经他在露景泉广场的灌木丛中发现一只个把月大的流浪小猫,孤身一人只能自己给自己舔毛。
医生没有任何规律地去检查莱欧斯利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莱欧斯利感觉到他又捅向了后穴,随后顺着腿线去丈量掐试莱欧斯利的臀部和大腿,得出莱欧斯利下肢体尤其臀部至大腿脂肪含量高是雌性激素的作用。上身他仔细检查了胸乳和手臂,几乎是把男人着重关照的腹部忽略不计,握着莱欧斯利一只手就能把握住的乳房揉搓,像是在感受软硬。
穿刺工具整齐地安置在皮包中,医生要莱欧斯利挺起胸膛,虽然莱欧斯利目前表现不错,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叫一旁无可事事的男人过来充当人肉束缚椅把莱欧斯利锢在怀里。
“感到熟悉吗。”医生笑眯眯地问莱欧斯利,他经常这样与遭受治疗的人讲话,为了让对方放松,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
沾着酒精的棉球被镊子夹着,冰凉的绒球在莱欧斯利红润的乳头上蹭来蹭去,乳尖在被手指奸逼的时候就被刺激勃起了,莱欧斯利的确对此不陌生,照常讲接下来男人的肉棒要进到他的穴里。
这里的医疗条件很差,下水道要什么条件,只要伤口没被老鼠咬过就行了。消毒后医生拿起剪刀样的半透明定位夹,夹住莱欧斯利胸前小巧的乳珠,固定好后他将一次性穿刺针穿入乳头,乳头处密集的感觉神经被迫害令莱欧斯利短促又痛苦地喘息了一声,身后的男人握着他小幅度颤栗的胸肋,医生将针抽退而出,留下一道细白的软导管用于引导钉环穿入胸乳。银色的乳钉穿入微型创面后,医生慢慢拉出导管,莱欧斯利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乳头处奇异的轻微拉扯感。
一枚款式简单的银环坠在乳房前,医生对他的另一侧乳头同样进行了刺穿,完成后他将两个乳环用一条细链连接起来,他替男人试了试这条精致的银链子,莱欧斯利的乳头被扯起,两坨稚嫩的乳房同样被连带着扯尖,呈一个低矮的柔润的圆锥样,顶端被引导向着施虐者的方向。莱欧斯利微开着嘴唇喘气,新鲜刺穿的乳尖溢出些许小血珠,挺起的稚嫩胸膛有些焦急地起伏着。
医生松开拽着链条的手,链条垂落回莱欧斯利的胸前,他捏着莱欧斯利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莱欧斯利闭上眼将红艳艳口腔里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露给他,躺在下方的软舌正因喘息而颤动。他把定位夹的剪身伸进莱欧斯利的口腔,夹住那条口过很多男人屌的滑嫩舌头,抽离口腔,微调了下定位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