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他只能半眯着眼艰难喘息着逞强道:
「哈啊……打!不打不是人!」
某幻笑着边重新开始了对那些紧热的肠肉的侵犯,边低头啄了啄他微汗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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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炮还没打完,分手变复合,这确实是没想到的。
从花少北话音落下的那刻起,某幻确实便如他自己所言那般,真的就铆足了劲地将花少北抵在床头往弄哭里撞。
啊啊,某幻想起来了,是的,他的花其实是钟意这样不被怜悯地侵犯的。
他抵着花少北高潮到颤抖的口唇,肆意地吮、缠绵地吻,吻得那些吐息都滚落到两人之间,蒸起一片暧昧到旖旎的热。
想吻你千遍、万遍,吻到玫瑰颤巍着含露而开,吻到月亮坠落奔我们而来。
被放开后花少北却仍渴吻得紧,在某幻愈发热烈的顶撞间自觉全无地塌着舌头,又用湿漉漉的深蓝色眼眸巴巴地渴求下一个吻的到来。
某幻掐着他半反弓起的腰发狠地往里撞,用力得似乎打算是将被阻挡在肛口外的两颗卵蛋都一并挤到里头抽送一般——贪婪的肠肉不知羞一般地往上缠涌着,明明被滚烫的肉刃烫得瑟缩,却仍热情且色情地嘬吸着冠头时不时渗出的晶莹泪露。
他被奸得全然熟透,随着某幻不管不顾地撞入,那被吻得比先前还艳红的口唇无助地哀叫。但不待那些呻吟被听真切,其中肉粉的舌便被一个吻勾引。
花少北在飘摇中觉得有种不妙的快感逐渐在下腹聚拢,他慌乱地伸着手向某幻求饶,却被十指相扣住拉到那吻到湿润的唇边细细地亲、绵密地吻。
「幻、某幻……」花少北嗫嚅着唤他的名字,在某幻用温柔将他溺在眼眸里的深情中,憋了半天,终闭着眼小声哭叫出了声:「……要尿。」
某幻分给他硬挺挺地戳着自己小腹的性器一个玩味的眼神,而后佯极恶劣地佯装没听清一般边体贴地、佯装没听清般关切地问他「北北,怎么了?」,边拿手攥住它撸弄,撸得那根秀气的鸡巴不住地痉挛着颤抖、花少北难耐地大口急切喘息着要推拒他仍不罢休。
那根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的秀气花茎很快便在快速地撸弄下出了精,边抖着吐出浆糊略透明的精浆后,竟在某幻攥着它的温热手掌中又射出来一道淡黄的水柱。
「别、别看啊啊啊啊啊——」
花少北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什么淫乱骚荡的行径,立时羞到了极致,竭力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却忘了自己还被钉在某幻滚烫的鸡巴上,于是边在失禁的快感中挣扎着边又被掐着、拖着腰侵犯,淡黄的尿液在他的小腹上凝成一泓,随着撞入的动作摇晃抛洒;某幻见状咬唇低笑着,边低头不容置喙地将他拖入热吻中、吮着他脱力后却仍不住颤抖的嘴唇,边痛快地交代在了紧热的肠肉间。
他退出来后,躺在床上的花少北像是被玩坏了一般,被他毫不怜惜地掐出来的青紫痕迹比比皆是,还有肩头那一串紫红的吻痕,浑身发着颤,小腹上的那泓尿液顺着腰线往下淌到床单上,而卷曲的阴毛还挂着他自己射出后慢慢淌落的精液。
好可怜。
某幻拿嘴唇隔着被汗水沾湿而零散地贴在额头上的额发,微噘着嘴却又无比虔诚地贴了贴他的额头。
从今往后,我会用深情的浪潮淹没你,用滔天的欲焰灼烧你,用热恋去撕扯、去揉碎你的灵魂,因我把你视作我的骨中骨,肉中肉。
但我不会再小心翼翼地怜惜你了。
当热烈的性爱偃旗息鼓后,花少北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指挥着某幻把柜子里的备用被褥拿出来;光裸着的他顺势将原本那条被尿液浸透了一大片的被子踢了下床。他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消下去,却坐在床头却咂摸着点了根从某幻手上接过的烟,然后就看着某幻赤裸着从他踢在床尾的裤子里掏了掏,掏出来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
某幻站在床尾同他对视一眼,又垂眸笑了:
这原本是他准备分手礼物,自然不是戒指什么的,分手送戒指这不缺心眼吗?那是颗未精切的15克拉钻石,他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在台灯漏过来的光中亦璀璨的钻石,含着满心满眼的笑意,眉眼里带着万分缱绻地转过头,一手摸着鼻子跟坐在床头抽着从他手上接过的女士香烟的花少北念叨起来:
「我托了点关系才搞到的这个钻石……你喜欢钻石嘛,就……哪怕要分手了我也想给你你最喜欢的。」
只因为我爱你。
「北北,烟花会消散,眼眸里的星星会坠落,玫瑰也会枯萎……但钻石它是永恒的……唔。」
花少北望进他的眼,自己的身影始终溺在里头,溺在某幻眸中的宇宙里,就如某幻曾经所说的那般,是他独一无二的那颗钻石星尘。
「不过现在……唔,算复合礼物?」
说到这里某幻又莫名害羞起来,他的纯情点总是很奇怪的——但花少北显然十分中意。某幻原本就好看的眼眸迎着床头灯的光更是亮晶晶的,他一条腿支在床上,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