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房号牌的房间钥匙。
进了房间,某幻把人抛在了柔软的床上——花少北还因扇在屁股上的那巴掌臊得慌,忽又被砸得发懵,他仰躺在床褥上,随即除了外套的某幻便吻了上来——铺天盖地的吻落在颤抖的眼睫和微翕张着的鼻翼上,暖烘烘的,吻散了冬日晨起后脸颊上的微小刺痛感。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么、哥要在结婚前这样捉弄我?」居高临下地撑在他身上看着他的青年低垂着眉眼,委屈的神色配合着他右眼眼尾的泪痣,莫名像一只被雨浇透后的大型犬,老委屈了。
花少北觉得他这副神色好玩儿,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过去拨弄他卷曲的刘海,装作漫不经心地开了口:
「呃,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某幻、好吧也许这听起来很傻*……就是,婚前焦虑啦。」
接着他用掌心轻轻接住了一个来自某幻、即将落下的炽滚的吻,且在对方的舌头轻轻舔舐手心的时候,恍惚着觉得脸都烧了起来。他去看他的爱人——他的爱人也看着他,他们的视线隔着唇舌和掌心相触,花少北眨了眨眼睛,某幻的眼睛里盈起了一泓暧昧的笑。
而后花少北便听见某幻用那被他轻轻捂在手掌心的低醇却含糊的声音同他说:
「……安心呀,花少北,要对我的爱、对你的爱,唔、要对我们的爱有信心。」
「……而且我一点都不觉得傻*,我觉得你好可爱。」
而后某幻便开始边絮絮叨叨边慢条斯理地边剥他的裤子边同他讲道理:
「老实说这段时间其实也很焦虑啦我,我总担心,你已然把最好的自己给了我,那我能不能把最好的都捧到你跟前来供你挑拣……」
他说这话的时候花少北已然配合着他的动作扽掉了身上的米色毛衣,毛衣被扯掉,静电带得那头乖顺的发都凌乱着乱飞,在花少北上挑的眸子那亮晶晶的眸光中,某幻笑着伸手过去给他顺毛。
某幻啄他的眼尾,吻他轻颤的眼睫,而后怜爱地自眉心一路往下亲。
「哥看着好乖……嗯,不,其实应该说老实的,但是哥一点都不老实。」
某幻反手拉住花少北顺着自己的毛衣下摆欲往里探往里摸的手的手腕,被抓包了的珠宝商脸上却毫无被抓包了之后的窘迫,那双深海色的眼眸映着窗外逐渐泛出的天光,笑盈盈地看着他。
但,亲爱的,我亲爱的,是你先邀请的我。
那蘸着润滑液的手指根本没多少耐性,草草在肛口开拓了几下,便被淋满了润滑的滚烫性器所替代。花少北的双腿被并束着扛上了某幻的肩头,被迫抬高着腰臀,一寸寸地吞吃下那根孽具——叫他有种自己像块刚从冷库里拿出来的黄油正在被刚淬过火的刀刃劈开、满世界都在滋啦作响的错觉。
「嘶、嘶啊……烫、呜、好烫……肠子要、要被烫化了——」花少北哀哀戚戚地软了嗓子讨饶,那根狰狞的性器以快感逼开层层上涌的肠肉,一路抵插到了不得了的深处。
就连因快感而蜷起的脚趾关节都肆意地泛着红。
然某幻却只埋在那些贪欢地缠涌着的肠肉的深处,他偏头吻了吻那人被扛上自己肩头的腿肚,化不开的情愫混在炽热的吐息间,烫得花少北的心尖都仿佛在融化。
某幻、某幻。
我的心要化了,你接住好不好、用你温热的掌心将它重新塑型——那样、那样的话,我的心就全然、全然地交托给你啦。
于是某幻扛住他的腿便开始更猛烈地杀伐,性器捣打那些嗫嚅着试探着热情的肠肉都痉挛着外翻,鞭得它们欲避却无处可逃,只能骚荡又可怜地颤抖着缠紧那根滚烫的肉刃。
「呜、唔啊……某幻……轻点、轻点插——受不住的……」花少北的下腹传来一阵难抑止的痉挛的时候,视网膜上明明早已熏熏然落满了红粉,某幻被拨高了一边额发的脸庞却如此清晰,似乎同他一并浸在了那泓写满情爱的暖意之中。
「哥不可以受不住啊?」温柔的刽子手笑盈盈地摩挲着他因快感而不住绷紧的小腿肚,身下的杀伐顶撞却没有温柔语气里的丝毫怜恤,仍在狠狠地奸他,奸得他大腿根都在打颤,奸得他腰眼都发软发麻、直仰着颈子欲尖叫,那些刚被顶出的声音却被下一波快且深、深且重的顶撞捣打得破碎不堪。
「哥要受得住,我那么爱你……你一定要受住,即使被我奸穿奸坏,哥也要受住……求你、好不好、求你了花少北……」某幻几近疯狂又愈发卑微地恳求着他怀中不住因快感的撕扯折磨而颤抖不止的青年,语里的温柔盛不住,快要满溢出来,连同灭顶般的欢愉一道将花少北淹没。
花少北被快感折磨得垂泪的深海色眼眸茫然地看着他,咬了咬发颤的唇,攥住枕套布料的手却慢慢松开,那双手张开来,欲朝身上持续以快感进行着杀伐的人讨一个拥抱。
当某幻终放开了他被束扛住的双腿,改将他紧紧拥在怀中肏弄的时候,蚀骨销魂的浪潮当中,花少北感觉那有力的心跳隔着两层皮肉传到自己的胸腔里,引出的心跳共鸣仿佛震颤了这方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