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地含糊呢喃:
「如果……如果花老板的下属晓得,他们的老板午休时间在办公室里被我肏得舌头都收不回去……」
花少北听得耳热,脸上的羞意更是藏不住,嘴唇翕张数秒都发不出音节来,用另一只手欲推捂住某幻的嘴巴,掌心却被一个吻彻底濡湿,慌乱间全盘皆输,只能对身上压着的某幻彻底敞开自己、予取予求。
末了被体贴地抱到与办公室相连的休息室的花少北,枕在某幻的大腿上,仰躺着、眯眼看着年轻的设计师极不熟练地点了根烟,捻在手上,犹疑着凑到了唇边、终下定决心似地抽了一口,而后被浓烈的尼古丁呛得直咳嗽、那双桃花眼的眼尾亦是泛起微红的狼狈模样,终忍不住笑出了声。
「咋了……突然想抽烟?」花少北慢条斯理地爬起来,趴在某幻的肩头、又亲亲那因窘迫而泛红的耳朵,在某幻复杂的神色中伸手从对方手中抽走了那根香烟——而后将有些湿意的滤嘴凑到了自己的唇边,神色轻描淡写地抽了一口,再笑盈盈含着满满一口的尼古丁烟雾吻在了那微张的嘴唇上:
「……哥哥教·你·啊。」
是尼古丁味道的暧昧呢喃。
可是教着教着,花少北口中淡淡的香烟味道终被吻散在呜咽里——他实在被吻得狼狈,因着某幻不单只是想吻他;但当他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双腿已然被并着扛抬到了某幻的肩头,花少北眨巴眨巴眼睛,却见某幻偏过头迷恋地在他的堪堪裹着黑色尼龙布料的胫骨上落吻。
「……哥骚死了。」某幻又伸着颈子去啄那裹在丝袜里的足尖,隔着一层单薄透肉的布料舔舐吸吮那被逗弄得泛粉的大拇趾,花少北想反驳挣扎,足尖的温度却突然离去,只余下一隅难挨的余热,却似火燎般烫得人不住眼热着瑟缩。
随即他被翻过身去。
「别、哈啊……别这样说……」花少北呜呜咽咽着继续反驳,得不到回应,他想回头看某幻,却被那只手一把摁住了脑袋。
随即那温热的嘴唇落在了他被抬高的臀瓣上,然后湿软的舌抵开了早上出门前被清理得干净的肛口——觉察到这一点的某幻不由自嗓眼滚出一声促狭地轻笑来。
他草草舔弄过肛口那一圈骚荡着瑟缩的肛肉,随即伸着舌头去插花少北的菊穴。那些吐息热得赫人,花少北不自觉地颤抖着腰、摇着屁股迎合他的亵玩舔弄,却又不得不捂住那些刹不住的尖叫般的呻吟。太超过了,大脑皮层都要像穴化在某幻的舌尖之上一般化掉了——以至于某幻终将那浅茶色的肛口都含入了口中的时候,花少北竟有种破罐破摔的释然。
「呜、唔嗯……穴、穴好奇怪……脏的,某幻、别——」
不想坏心眼的某人确实松了口,却又是一巴掌抽在了本就泛红的屁股上,花少北颤抖着腰,痛痛快快地呜咽着射了精——他本就配合着某幻舔穴的动作做着手活。
但是大脑发懵的一瞬间,他突然想向某幻讨一个吻。
亲亲我。
亲爱的,再亲亲我呀。
某幻抬起身来,此刻他满目都是泪花,泪失禁体质总是这样。而他的爱人那截泛红的后脖颈,却始终清晰。
花少北嗫嚅着什么,他却同那干净的菊穴缠绵接吻得起劲,于是一切湮没在午后的日头里。
亲爱的,你说过,我于你而言,是比宇宙钻石更珍贵的存在,但你也说过,它被打磨再璀璨明亮,最原本也不过是宇宙里的一颗星尘罢了;所以,如果你不以爱打磨我的话,我也会黯淡。
花少北觉得自己的心跳在过载的边缘——啊啊,这就是,心动的喜爱了吗?
而那一刻,某幻已然埋入他的深处、垂着眸凑上来深深地吻过他颤抖的口唇。
性器上的温度灼烫在肠壁上,随着愈来愈快的抽送,花少北的尖叫濒临失控。
不管怎么说,某幻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旖旎潋滟的景色,不禁咬着唇想,但我会爱你,花少北。
你也是爱我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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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幻的工作室开新概念设计的发布会的那天,因为公司早安排好的商务洽谈,所以花少北只能遗憾缺席——但他答应了某幻会去看的,于是那场会谈甫一结束,他便急匆匆地下了楼,连司机都没来得及安排,是自己驱车过去会场的。
花少北还记得某幻给自己发邀请函的时候亮晶晶的深邃眸子,开车的时候不住地勾起唇角——但当他赶到的时候,偌大的会场却已经基本清空,椅子都被凌乱地推开堆叠,有且只有某幻一个人呆坐在会场中间仅剩的一张椅子上。
某幻不晓得有没有听见他进门关门的动静,就那样无声地坐在那片昏暗之中,于是花少北轻手轻脚地靠近,终小心翼翼地从后抱住了他。某幻似是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呜咽来。像极了被雨淋湿的大狗狗,花少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发顶,终听见那浑厚此刻却沙哑的声音喃喃着说:「他妈的……花少北,这场发布会被毁了,工作室的大家,这几个月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我觉得我他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