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望着某幻微长的发尾又开始絮絮叨叨——许是香槟酒精带来的微醺,许是夏夜的风吹不散的情愫,满满当当地自心房溢出,汇成沉默却响彻心房的乐章。
凝泪的眼眸盛满了爱人的眉眼,那些泪被温柔地吻去后,又被炽热的鼻息落满。
花少北又低头吻了他饱含爱意的眼睛。
一个人的一生,会无数次、反复地坠入爱人的眼眸里,被情愫淹没,却甘之如饴。
「啊、啊啊啊?」
他们此刻紧扣的手传导着心跳,花少北指尖微凉,却总恍惚以为它似被熔岩淌过一般热烫,踩在高跟鞋里的足尖亦然。
热烈的性爱通常都以一个混杂了彼此吐息的吻拉开序幕。
「那时候我……我看着你浇了王瀚哲一头的香槟,就想着你应该是在撒气,下一个是不是就到我了。」
他们在远处酒会会场溢出的璀璨灯光中肆意地用笑眼相视着,而后亲吻彼此。
某幻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刚好看见裹在红裙子里的花少北正反着手去够背后的拉链。作为一个体贴的爱人他自然是要上去帮忙的——于是某幻凑到花少北背后,以手掌握住他裹在滑腻布料里的劲瘦腰肢,另一只手拉下那条红色晚礼服背后的拉链,缓慢而暧昧地将他从裙子里剥了出来,而后又在他的颈后以温热的吐息烙下一个吻来。某幻知道花少北喜欢这个——花少北当然喜欢这个,他狭长的眼眯着,微妙的像只猫儿,明明像极了,某幻却又说不出个一二来,每次被花少北追着问的时候都会被他用一个绵长而细致的吻驳回。
那条昂贵的钻石项链被小心翼翼地摘下放在梳妆台面上,取下项链的某幻又吻着他的颈侧,仔细得像是在触碰一件珍宝——花少北的颈子白皙且修长,大约是因为他瘦得有些过分的缘故——但他的臀和大腿又丰腴得诱人,就,很奇怪,奇怪得很漂亮。
于是一场隐秘而盛大的私奔再次发生在一个夏夜,不同的是他这次有了底气笃定他牵着的人的脚步里都透露着愿意,相似的是花少北那双狭长眼眸里仍落着祈求的星光投向他——于是某幻拥着一团火红从容走出了宴会厅大门,花少北同他相倚着,奶糯糯的声音小声地念叨起那一个他们肆意奔逃的夏夜:
而某幻自然是能将他轻易接住、抱起的。
「……谁知道你会拉起我的手就跑,我当时大脑都是空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就觉得好浪漫……某幻,你知不知道,只要是你向我伸出手来,无论多少次,无论是什么情况下,我发热的足尖都会催促着我去跟你离开。」
花少北觉得自己仿佛是要被插坏捅穿,他无助地伸着手想要某幻仁慈地分给他一分垂怜,那只手却被十指相扣着带到某张干燥的唇边,无比虔诚且充满爱怜地于指节上烙下一个蘸满了爱欲的亲吻。
一只还没来得及扯下的长手套和那痕为了遮挡喉结而戴上的天鹅绒chocker是被拥着抵在床褥间亲吻的花少北身上剩下的唯二布料。
「……当然好的呀。」
绝顶来得猝不及防,他根本没有余裕应对,就颤抖着身体在温柔的刽子手怀中被推下了快感凝成的深渊。
但那根吐着液贪慕杀伐的巨
某幻边在花少北颈上落吻边一手同他仍戴着手套的右手紧紧地十指相扣,末了又抬起脸啄花少北发颤的口唇,被扳着脸亲吻的花少北根本无暇去吞咽自己的鼻音,亦是从来不会吝啬那些无助的呻吟和喘息叫某幻听去的,他红着眼尾,用清澈间掺杂了狡黠的碎光的眼睛大胆地向某幻讨更多的吻。
花少北在夜色之中微红着脸开口,狭长的眼睨着酒会溢出的灯光,却又仿佛是夜晚的海面携满了星光,而某幻望着他的眼睛,知晓那里头溺着的始终是自己。
我甘心乐意。
摸的手,垂着那含着满满一泓笑意的眼眸,无比郑重地在他指节上落下一个吻来。
「别一下子就动……别、别再进了——太深了、嗯啊、小花要坏掉的……」花少北开口乞求着他的垂怜,不得不说他是爱死了这种抵到深处且几乎要将那些褶皱都抻平抻开的滋味——可是,被侵犯得也太深了,他会不由自主地迎合、会失控的;花少北微微皱着眉又咬着唇的模样太可爱,叫某幻接收到快感指令的大脑仍忍不住指挥那根孽具继续皮蹭着皮、肉贴着肉地往更深处压去。
于是大腿被略夸张地压开,那根滚烫硬热的性器就着其上被涂抹开的润滑,往被草草用沾着润滑液的指腹碾着开拓了几下便已然嘬着一股子黏腻的液体、随着呼吸翕张着偶尔露出贪婪的肛肉来迎接入侵者的肛口插去。花少北被强硬地凿开内里的模样可怜无助极了,酡红自鼻翼蔓延到耳际,却又仿佛是被这一下插抵爽了似地用双腿盘住某幻的腰不让他动,那些蠕动的肛肉上的肉褶缠吸得某幻头皮隐隐发麻,却又叫他的好心情同坏心眼都止不住地溢出。
他停下来,回过身向花少北张开双臂,花少北眨了眨眼,将那双昂贵的高跟鞋踢落到闷热的夏夜夜色之中,然后咬着嘴唇扑进了所爱之人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