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 “可有问题?”
“龙骨龙骨……”神医嘴里念念叨叨站起身不住走来走去,突然一拍手掌不可置信道, “此龙骨竟是彼珑蛊!书中记载怕是听了差。”
白苏神情微怔,他竟没想到找了许久的龙骨竟然是珑蛊。
华林亦是震撼到无以复加,直说“公子天佑。”
“珑蛊吸食残毒,那毒……”
白苏突然出声,神医收起喜悦看着垂眸不知想什么的公子,抿了下唇坚定道 ,“那毒便是解了,还可喂食蛊虫使其安定,换取寻出母蛊的时间。”
在白苏抬眸看向他时,他后背一凉还是与他对视着肯定, “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只是有些委屈了江姑娘。”
他说的委屈可有两层意思在里,众人只知其一是江姑娘失了清白之身,其二……神医决定事成之前不透一点风。
白苏一向信他,在这巧合之下竟也会想或许她真是他的机缘。
他在宫中受尽百般刁难,不过她一句“无趣。”那些皇子官家公子便停了手,怕是以为她见不得人心恶面,想在她面前留个好印象。
毕竟丞相在朝中要风得风,她自然成了各家攀好的目标。
也就靠着她这一句,他陪读的那一年还算好过。
不过他一向算不得上是好人,报恩也得算算利益得失,更别提这事算不上恩。
白家避政是家规,他却有自己的想法想试,她也恰好出现。
原本在相府他如何接近不了的人,现在主动接近了他。
他理所当然的纵容了。
那夜灯火摇曳,她在他身后轻轻挽着发,他竟分不清自己的心思,或是早就在她跳上马车时便失了心。
烛影随风轻晃,男人灰白衣衫褪落在地,时常拨弄算盘的手指在女人娇嫩身躯上游走,薄薄的茧子引起她无意识的娇喘。
他低低笑了,这蛊也是坏,也就这时候会让她有些反应。
“小离……”他清冷嗓音带上了不同于病态的沙哑。
女人受蛊影响,撩起些情欲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竟有意识的缠上他的身子不停主动索求。
明知道这不是她的意识,明知道的……
她将炙热吞进体内,腰前后晃动着,靠在男人胸口的小嘴吐着热气,时不时咬着他胸前红樱来换取他给予的更大满足。
“不…小离那里…不要咬。” 他低低喘着气,将脸埋在她的发间讨饶,不知是哪处受不住咬。
“公子,短短一月余毒已清!恭喜!”
神医收回把脉的手,心中虽有丝顾虑但也忍不住这份激动。
华竹更是开心的抹泪,“公子……”
白苏也是带上了笑意,健康的身躯给予了他全然不同的人生体验,便连走路都可多行一段,他笑道,“多亏神医。”
说着他看了眼江离,眼底带上了忧虑,“可为何小离未有好转。”
神医强按下狂跳的心脏淡定道,“解蛊必需母蛊,公子可写信问锦公子可有找到。”
正当说起,屋外飞进一人,锦缎黑袍布满尘土,憔悴脸色隐约撑到了极限,他立于门口递出手中黑盒,嘶哑道,“母蛊已找到。”
冬日午时,和煦暖阳捂热了带着寒气的风。
杏树下一女人在躺椅睡着,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似乎停顿了一瞬,拿着狐毛斗篷的男人原本立于院门,他的神色突变,快步走向她,摸到她平稳的脉搏才缓了口气。
女人睡得极沉,曾经上蹿下跳灵动的模样不复存在,只剩下安静蜷缩一角少有醒来的样子。
夕阳正红,暖暖洒在大地,她皱眉哼哼了一声,手从斗篷中伸出伸了个懒腰,惺忪睡眼见到身旁拿着奏折批阅的男人眯眼笑得灿烂。
“夫君。”
闷闷的声音有丝撒娇的意味,专注于奏折的男人禁不住笑了出来。
“饿了吗?”
她哼一声,“吃了就睡醒了便吃,你当我是猪?”
贵公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偷看一眼院中的两人,深宫中藏有娇人,腹中还有龙种,此等大事除了他与几个宫女便没人知,他这脑袋可是别在腰间过活,哪敢再多听一句。
皇帝说了句传膳,贵公公立马唤人摆膳食,一样一样鲜美精致的食物却让她小脸越来越皱。
“我不喝鱼汤了,要吃螃蟹!”
男人抱起她的腰将她搂入怀中,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却是不安分,嘟着嘴抱怨,“你答应我乖乖在院里就能吃的!你不会骗我吧!”
男人叹了口气头疼道,“离儿不要胡闹。”
江离满脸委屈瞪着他,没一会软下了声音,“最后一季了,过了季又得等一年呀。”
男人摸向她隐有突起的小腹,眼底阴霾一闪而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明年便让离儿吃个够,如今为了我们的孩儿忍一忍可好。”
江离怔了一瞬,想说什么反驳他却是忘了,肚中有个孩儿后她的记忆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