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着不要太深好凶可是那腰肢可是一秒都没停止快乐的打转,下面的万千小嘴也一秒都没有停止绞杀,太子以为是自己受欺负,可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又担心他不舒服又担心他受不住,一直留心他的一言一行,生怕自己的蛮力伤了他,可如此小穴已经被操得软浪了,太子也爽得失了神,下面那小嘴如今是什么力道都可以承受了,他也就放宽了心地全力肏干,硕大屌棍将娇嫩软穴操得都变了形,太子也眼白不断上翻,但他留意太子虽被操得无法反应,下体却是激烈得缠着他要,也更加放心,双手钻进宽散的宫装,两手一起把上圆满的乳房,下面小穴贴得很紧不用他动手,指尖下流地揉捏太子的奶头,可是光是揉着还不满足,他说:“殿下,将衣领扯开吧。”
“唔…”封对月被男人玩奶的瘙痒爽得拉回了一点神智,低头发现男人的手在他宫装内不断起伏,他已经被操傻了,男人说什么他都是直觉性地照做,“好…”双手扯开自己的领口,暴露出玩弄前胸的男人的双手,“咿啊!”男人为乳房被蹂躏的美感感到亢奋,在他几乎是扯开领口的那一刻将十指都埋在白嫩的软肉中,胯下也是狠狠上顶!
“呃…将军…呃啊!”
独活真是为这太子的身体发狂,胯下忍不住地狠顶起来,爆开的领口可以看见他的双手是如何覆盖在这白嫩圆奶上蹂躏,半掩的宫装下粉嫩的逼口正不知羞耻地吃着他的阳根,虽未全漏但这半遮半掩更让人欲血沸腾,他恨不得将这人操死过去,要操死很容易,可是他舍不得,只能挺起粗硬的胯更加快速地在小穴里疯狂抽插,毫不怜惜地将逼口撞得软烂变形,那太子在他怀里啜泣淫叫,他便淫虐欲更重的狂奸猛插,有力的腰腹狂耸不断,绷紧的肌肉发力地狠操狂奸,将那太子操得眼泪滚落,晃着脑袋哭求:“本宫不要了…停住…呜啊!”
“你既然上门,就要做好挨操的准备。”独大将军冷冷泼了太子一头水,每次太子脆弱哭求就会让他想到他不过恰好捡了第一次的便宜,才会有后面几次的云雨,他发狠地挺腰狂干,太子哭求连连,两人一冷一热,一软一硬,但共同的都是下体交合的刺激,直将两人都推上更快乐的云端。
杏林中乱花纷繁,而不见太子身影,丞相说:“此处僻静非常。”
封幌听出丞相的意思,说:“赤儿喜欢清静,朕吩咐宫人除了定期打扫外不得踏足这里,才会人迹罕至,不过,”
也巡了有一会儿封幌说:“一路走来未见他的随行宫人,恐怕他真的不在此处,权当赏景了。”
封幌同丞相说话,却发现丞相久未回答。
回头发现丞相看着地上某物,问他:“丞相在看什么。”
丞相拾起地上一物交给封幌。
封幌看到那是一段奢贵的金穗流苏。
看到那遗落在地的流苏封幌心中闪过烦躁预感,与此同时,假山那边传来一声细微的哭吟。
……
封对月攀着男人发出不知道第几次的尖锐哭喊,刚才因为太深的一下他直接去了,此时无力乏力疲惫非常,“将军…本宫真的不可了…呜…”
“殿下忍忍,末将也…”独活说着,越发将那硕屌顶入喷水窄穴里,汗珠从他下颚滚落,滑过脖颈没入黑色领口,领口下他的胸膛正在剧烈起伏,可以看出也是情动非常。
他挺跨的速度又在加大,射精的前兆让他的阳根又大了数圈,两手不再揉奶,而是固定住不断挣扎的娇贵太子,他仰起脖颈滚动了喉结,下体顶在丰嫩臀瓣中间狂暴乱撞,不图刺激只图爽。
男人狂暴的驰骋让封对月淫哭不停,可是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却以为那驰骋的硕大又攀起一阵快感,他直觉两人会共赴高潮,索性放弃抵抗,让男人抓着他痉挛不断的身体狂冲乱撞。
太子放弃挣扎后独活更是顺滑奸淫着这美丽的身体,双手和腰腹一起用力,已经深得最深了还要抓着人往自己跨上砸,已经长硕非凡了还是挺着腰跨狠戾往上干,太子被他插得哭不出来,哑着一张小嘴流泪,那瓷娃娃般的脆弱让他淫虐欲更重,洪水猛兽般地狂顶猛干,疯狂地插穿,暴力地奸淫,狠戾地操干,直到那太子哭得近乎昏厥那屌棍也不断深热,他再在数百次的强悍奸淫下,太子回光返照般地挺高胸部尖声一吟,他也小腹生热阳根发涨,低喘着将硕大肉棒几个狂插后狠力一顶!死死嵌进深处,那太子被他插得太深崩溃抓挠,被他扣紧十指紧抱怀里,胯下越发往里面顶去,顶到无法再嵌进的最深处马眼一张,炙热精液狂猛射精。
封对月被男人插得痉挛,射得颤栗,脆弱哭着潮吹不断,将军的精液和他淫液混在一起,大量浊白撑满了他的肉道,太过撑涨的感觉又让他低咽不停,将军温柔来吻他咬得红肿的唇,他哭着将嫩唇送上去,任凭将军插在他体内温柔舔吻。
只是他发现将军因深入缠吻而低垂的眼眸不知为何睁开,温柔眸子突然射出锐利的警戒神色来。
“将军……”他想要询问,却被将军捂住嘴唇。
将军不让他说话,却迅速整理他的衣领,端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