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装。
封幌来到杏林深处,假山前空无一人,正冷着金眸扫视,突然听到杏树上传出声响。
回首大将军正在树上饮酒,封幌嘴角提起冷笑说:“大将军好兴致啊,朕让将军出来醒酒,将军却仿佛醉得更沉了。”
独活将空坛倒扣树杈,从数米树上轻轻跃下说:“末将愧对陛下栽培,羞愧难当。”
封幌说:“将军聪明,将军怎会羞愧呢?此处僻静,将军在此偷娱,即使有人靠近,以将军的耳力也能及时防避,只是将军,”
封幌突然靠近独活,以并不生气的口吻在独活耳边说,“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将军一样对朕虚与委蛇却能面不改,好孩子怎么会跟着别人撒谎呢?”
封幌脸色一转,对着假山大声喝道:“赤儿!”
随着那狠戾的一喝,假山后面有石子滑突的声音,那躲避在假山后面的太子早已颤抖惊惧,被父君大力呵斥滑脚摔倒,整个人跌出防护之外,而他摔倒之际,那层叠宫装惯性往小腿上涌,露出一双被男人腰带勒出红痕的白嫩脚踝。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