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都被操得平整又蜷起打颤,那肉壁一开始像是饿极了的孩童一样张着小嘴去追赶,如今像讨了骂的孩子啜泣痉挛个不停,唯有不断分泌那甜美的淫液,好顺滑地挨那“大人”的打,让那粗壮的柱身一遍又一遍地抽打在它们身上,被抽得呻吟哭喊。
噗滋噗滋,咕啾咕啾,淫水让独活的硕屌越操越猛,“太凶了…呜…”身下的太子又是痉挛着摇摆,又是咬摇着头哭淫,扶着墙撅着屁股像被狠狠教训的小宫人,不守规矩的小宫人晃着白嫩的屁股挨打,独活忍不住抬起大手大力往那白嫩臀上抽打,“咿啊!”那小宫人哭得夹紧了大腿花穴用力绞杀他,他爽得倒抽了一口气,抱着那嫩臀更是不管不顾地肏干!
记记到底,棍棍凶猛,那紧热的肉洞被男人反复操开,每当想要合拢一些便被更加用力地操干上来,微微闭合的肉壁又从逼口一路扯开到逼心,封对月受惊地夹紧大腿,整个身子站起想逃,就被男人更加用力地往下压,头部也往下低,撅着一个不受控制的骚臀遭男人肏弄,“唔…将军…”
两片臀瓣被操得左右分开,巨棒周围的嫩肉被操得通红难消,隐秘在臀瓣下方的骚穴吃紧了肉棒,独活为了看清那骚穴吃他屌棍的景象,竟将两片被操红的臀瓣往两边用力掰开,露出中间被插得淫糜通红的小穴来。
那小穴原本薄薄的两瓣阴唇如此被操得肿胀肥满,大大地扯开装着他粗壮的阳根显得骚浪非常,太过用力的操干有时阴唇被撞得摊开,有时又被操地往逼口卷去,而那娇嫩的守逼花唇早就软烂不堪,被粗圆的柱身扯成半透明的薄膜状。
外面的嫩逼被扯得残忍,而里面的逼肉更是苦不堪言,每一道褶皱都被鼓胀的青筋扫过,一道青筋扫过就摔一道跟头,无数青筋扫过就颠簸得外卷内侧,随着阳根的反复抽插,里面的肉壁被卷得翻来覆去,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横扫翻卷,外扯内翻,噗滋作响,快感像刺激的电流一样反复叠加,操得骚浪太子扭腰不断,缩臀逃操,扭臀躲操,摇臀挨操,砸臀迎操,整个臀部又是痉挛又是打算,又是缩紧又是摇晃,被操肥的臀部晃得波浪涌动,肉感十足,看得男人眼眶发红,大手一记一记地用力抽打。
啪、啪、啪!
“啊…啊…嗯啊!!”
竟分不清是操穴的声音大,是抽臀的声音大,还是太子欲仙欲死的声音大,那杏林深处矜贵的太子低着头扶墙,臀部高高翘到男人胯下挨操,紫红的狰狞巨屌将嫩逼插出了残影,操穴的力气比木匠断柴的力气更重,男人从太子后背钻入一只手饶到乳房,在宫装下面大力蹂躏太子的圆奶,将太子操得哭叫不断,却更加摇着肥满的白臀供他奸淫。
在两人打得火热的时候,封幌看到丞相不知为何有些失神。
他问:“爱卿,难道是今晚的宫乐不合你耳么?”
他见丞相是在看着宴会入口,说:“莫非丞相是在等太子?”
续断收回微散的神思,敛低睫毛说:“太子久未归来,恐是受了惊吓。”
封幌听此哈哈大笑,说:“丞相多虑了,朕的太子可不是那种懦小之人,今日杏花大开,太子最爱这片密林,恐怕是被乱花迷了眼,丞相不如和朕去看看。”
他说着站了起来,侍官立刻围其身旁,封幌抬手,“你们退下。”
拒绝宫人随性后封幌走向杏林,丞相跟其身侧。
一朵白杏落在封对月蝴蝶骨上,翻滚着往尾椎下面跑,跑到凹陷的尾椎处,想要没入被操得大开的臀缝,却被男人太狠的操干撞得震落。
封对月不知道他被男人奸了多久,感觉手心在假山磨得发麻,下体一直噗滋噗滋地想,他眼白有些上翻,小嘴张圆了吐出嫩舌来,因为被操得太狠再也说不出拒绝或是训斥的话,张着一张小嘴发出最本能的嗯嗯啊啊。
“嗯…将军…好大…那物好深…本宫要坏了…呃!又要!”下体快感叠加的刺激让他更高地撅起臀瓣,高高的圆臀撅得比他的肩膀还高,男人的操干让他又要开始高潮,他撅高了臀部因为男人插他的骚点,“将军…那里…呃啊!”插对了G点让他淫叫不断,“快些…再快些…啊啊!”快速插着敏感区让他浑身痉挛,爽得浑身打颤他更加低头承受这种爆裂的快感,而独活知道太子要高潮了更是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强悍的他一旦解开限制速度的狠戾惊人的,那硕大的屌棍将蜜穴快速捣干的同时手上不断下流抚摸乳房,顺时针打转,逆时针拉扯,上面扯奶下面狠操,布料摩挲和交合喷水的声音刺激得人耳红,何况实在是太爽了,体质薄弱又天生敏感的太子在这种剧烈的爽感中一波一波小高潮地翻,最后终于拍上了最高的河岸,“本宫去了…去了…呃啊啊!!”闭着眼高亮尖叫,蜜液从他夹紧的大腿中喷泄出来,因为想要看他喷水的美态将军特意将屌棍拔出一半,那晶莹香甜的淫水从交合处四面爆发,喷在他穴内的龟头和穴外的柱身上,视觉和下体共同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也忍不住,在太子还喷水的时候一股脑狠力塞了进去,啪!的一声太子痉挛着要跪倒,被他提了腰啪啪啪地狂干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