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说着,却将佩剑随意一掷,那锋利宝剑正中驯鹰脖颈,驯鹰身首一分为二,那使者哭诉之声立刻中止。
一场变故让封对月心中十分不安,他觉得似乎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因他展开,在他身边流淌开来。
大将军被他推开时的眼神在他脑中不断回想,他听见父君懒懒问他:“太子,你在想什么呢?”
封对月一个冷颤,低着头问:“父君,臣的衣袍脏污了,可否先去更换衣饰?”
“去吧。”
得到允许后,封对月几乎是逃走般地离席而去,匆忙更换了宫装后他在御花园附近梭巡某个身影,以为寻不到时,转身却撞上了一道结实宽厚的胸口。
“太子走错路了。”大将军的冷硬声音在头顶响起。
封对月费力抬起头,将军冷锐看着他,将军虽目光可怕,可他见到将军后不知为何不仅不害怕,反而安心许多,他敛眸说,“是,本宫走错路了,多谢将军提醒。”
他说完便想回到宴会,却在转身的时候被人用力抱住,将军在他耳后说:“可你竟然敢来,还以为我会让你走吗?”
男人说完用力地吮上他的脖颈。
“将军!”封对月惊慌挣扎,用力去解开男人的手,可是他的力气遇上强悍有力的大将军无异于鹅卵击石,不仅毫无作用却让两人的身子在摩擦中更加燥热。
“不行…别…”封对月潜意识里对这种事情感到害怕了,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贴着男人,被吻得全身发麻。
他脚软地靠在男人怀里,男人箍紧他的手霸道地游移起来,一手往上,一手往下,分别摩挲着他柔软的性器和把住他不显的乳房。
“呃…”阳具被摩挲得抬了头,乳尖被揉弄更加让封对月感受到了自己的力气单薄,他连自保都做不到,被男人将衣领扯得褶皱,领口露出越来越多的肌肤,“不…”乳尖被捏住他眼泪滚落,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男人听到他的哭腔后停了动作,将他翻过来发现他落泪顿时眼神冷静了几分。
“殿下不愿吗?”男人问他。
“不…我们不能…”封对月哽咽着说。
“是不要,还是不能?”男人问他。
“如果是不要,末将这就走,再不纠缠殿下,可如果是不能,”男人将他强势揽到怀中,用十分有魄力的口吻说,“不管能不能,末将都要在这里要了殿下,殿下自己选择吧。”
男人说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要了他让封对月羞得耳朵发红,可是这样强势的作派又让封对月感到春心暗动,他背过身去。
独活见太子那满脸飞红又慌乱无措的神态就知道他的想法,这太子是只金丝雀,还不懂得自己张嘴讨要吃食,总要等人半强迫地抱紧喂饱他。
他将这可怜可爱的太子拦腰抱起,在人低呼着抓紧他的时候将人带到白杏掩盖的假山处。
这处假山还算光滑,他一脚踩高让太子如孩童一样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相拥着接吻。
他追着这只金丝雀的小口儿,想知道这只金丝雀会不会主动含进别人的“食物”,将人吻软了慢慢放到地上,穿着层层叠叠宫装的太子殿下在草地上坐出一朵睡莲的模样,他解开腰带将自己的性器挺到太子面前,用手摸着太子的头说:“殿下,舔舔这物。”
封对月眼前挺着大将军庞硕的屌棍,脸颊又是飞红。
虽然有过两次交合,可他每次都不敢太仔细去瞧那在他体内作乱的器物,此时他面前就是将军的阳根,那物生得很狰狞,光是尺寸便比话本上的大出许多,紫红色的大棍,棍上青筋虬结,鼓鼓涨涨每次都磨得他生疼,又让他抽搐着痉挛不断,如此一看越发觉得难以承受,光是那巨大的龟头便让他觉得嘴酸。
他尝试着,张开嫩唇,用口部含住那干硬的大龟头,感觉龟头太干燥了他无法含入,竟比他的口部还大出一些,才想起将军是让他舔,他于是聪慧地跪在男人身下,双手扶住那烫得他手心发疼的器物,伸出软嫩的舌头一点点地舔舐。
将军似乎很喜欢他舔阳根的前端,那嫣红炙热的龟头被他舔弄的时候将军就舒服得低喘,他于是掌握了舔棍的诀窍,一边五指合不拢地握着那巨棍,一边用糯湿的舌头去舔舐,旋转,绕弄,吸吮,将那龟头舔得湿漉漉,再含入口中,低头吞下——
“呃……”巨屌将他的小脸都给撑得半圆,鼓囊囊地好大一个,没有办法含得很深,他觉得大部分裸露在外的柱身都很可怜,撸动着,甚至无师自通地去揉着男人沉甸甸的卵蛋,那卵蛋有如深色鹅蛋,既饱满又沉重,一揉便滑滑地感受到许多精液,如此明显的雄性特征让弱质的太子觉得内心崇拜,不免更加情动了起来,一双美目可怜楚楚地看着大将军,小嘴却被大将军的器物塞得极满。
那千乘之尊的太子就在跪在自己面前舔弄,一张美丽小脸既无辜又被屌棍撑得涨满,这样妖冶又可怜的反差看得独活胯下更是涨硬,太子似乎知道他想要抽插,自觉捋了耳鬓的发坐直起来方便他律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