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将军做完后,封对月不出所料地受到了父君的传召。
那龙案前的男人撑着下巴,一双眼睛是极具代表的金瞳,这双金黑色的眼瞳能震慑群臣,窥透世间百事。
那双眼睛现在正注视着他,父君不怒自威的气质让他这养育了18年的皇儿仍觉得呼吸困难,可是这一次,他无法用完全尊敬爱戴的态度去回应他。
站在一边,看似温顺地垂手站立。
“赤儿,”男人从龙案上起身,拖着一身金黑色龙袍缓缓走来,那宽袖黑袍在他高大的身姿上显得优雅又肃杀,男人缓缓走到他面前,单手捧着他的脸颊故作悲伤地说,“你在怪朕。”
那温热的手心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接着男人长臂一揽将他亲呢地拥住,叹了一口气说:“赤儿在怪朕,怪朕让你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可是赤儿,你是朕的太子,是唯一的王储,你已经没办法宠幸妃嫔,难道想当一个无所出的双儿,逃避履行太子的责任吗?”
“我没有!”封对月突然大声说,等他说完封幌才知道他早就浑身哆嗦,泪水溢满了眼眶。
“好赤儿,”封幌立刻一手抚着封对月的背,一手捧着封对月的脸颊,此时两人近得几乎亲密无间,“是朕让你委屈了。”
他犹如一个慈父地抚摸着封对月的肩膀,但其实他也就比封对月大了十六岁,刚过而立之年,他右手从封对月的脸颊抚到脖颈,怜惜地说:“是他对你不好么?他让你疼了么?我以为你会喜欢他,他已经大封最好的青年才俊了。”
“可是我…”封对月忍得脸涨红,他哑着声音说,“我是太子啊……”
他是太子,却被父君要求着去找人交媾,他是太子,却要为了延续子嗣的责任张开大腿接受男人的灌溉。
即使他是个人,他也不需要被这样对待,何况他是个太子啊。
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质问父君的冲动忍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说一千道一万,这些都是他该做的。
封幌赞叹这个孩子即使是耍情绪也是这么楚楚动人,他暗想这个孩子是否也是以这种倔强隐忍的情态在承受男人的疼爱,一旦结束了男人的浇灌便把人推开,他暗自想着,每当封对月为他而烦恼,他便有一种蜘蛛将猎物以绝美姿态束缚在空中的快感,他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扩大了一点,而双手也确实是怜爱地抚摸封对月的身体。
“父君…”长久的依赖性让封对月几乎要倚到封幌身上啜泣,可是父君下一句话却让他从头凉到了脚心。
“好孩子,父君免了你近日的功课,你好好休息,三天后父君再让你和将军见个面,你看你,耳朵后面的朱砂痣还有余痕呢。”
封对月脑袋嗡的一声,那轻声细语的耳语震得他耳朵发疼。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的宫殿的,途经花园的时候他声音像枯木一样对宫人说:“你们站远一点…”
等宫人都走到十米开外的位置,他终究是忍不住,屈身在灌木边,攥着手帕忍声地哭了起来。
但他终究是个太子,是个有恩师教诲他要坚韧、嬷嬷让他人前不能失仪的太子,他宣泄了情绪后便将拿开那褶皱的手帕,那沾满水渍的方巾藏在灌木里,敛低通红的眼眸和宫人回去。
回去后宫人给他端来了一碗浓药说:“殿下,喝了这个吧,身子不会那么疼。”
“嗯。”封对月将药碗拿过来饮用,半晌后却呛了一声,“咳,咳咳…”
“殿下!”他咳嗽的声音让宫人们大惊失色,太子就是那种掉了一根头发都让人无限心惊的人。
“本宫没事,这药怎么这么浓…唔…”还有这么多药渣?
封对月捂着唇角看着那仿佛下错了分量的药碗有些惊诧,心想父君身边的药师手居然这么生,给他的药汤仿佛孩童的儿戏,但是追究下去又是许多事端,他问最近的宫人:“独将军在偏殿歇息了吗?”
“殿下,将军…”宫人有些害怕地低头交代,“将军说他不愿意在宫殿歇息。”
封对月点点头,本来他们就是药物下结合在一起的,虽然他对这个看似冷肃其实温柔细腻的将军感到感激,但两人终究没什么感情基础,让他回去才是最好的。
他感觉身子舒爽了一点,这药似乎真的能延缓一身的疼痛,他说:“本宫歇息了,这药每日再按这个份例煎过来吧。”
说完他回了内室,双性的身子不愿意让宫人服侍,自己脱了衣裳,掩了一身红痕睡下了。
下一日,下下日,他发现那碗药汤真的救了他,双儿的身子紧嫩,将军那物又粗大,加上那晚没有节制地颠鸾倒凤,那掩盖在药效下的酸痛事后疯狂回涌上来,每当浑身泛疼的时候,那碗药汤就经由宫人之手传到他面前,两日过去,那药汤的烹煮越发娴熟,第三日清晨,他的身体也完全舒爽了,他想犒赏那药师,便问:“这药是哪位药师煮的?”
一众宫人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回言。
封对月温和说:“无什么事,只是觉得这药汤烹煮得不错,想见一下这位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