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更坚固,封对月大概知道这是独大将军休息的装置,但是他还不知道独大将军带他来此是何意,直到他被人放下身子,一个秋千托着他的背,一个秋千托着他的腰,他就以毫无支力点的姿势躺在皮革上,被吊着双脚露出白嫩的臀瓣。
毫无支力点的感觉比撑着石台更让人无法安心,他说: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太…”
啪!
“啊!”
抽臀声遮盖了封对月的训斥。
“我是太…”
啪!!
“嗯啊!!”
更加用力的抽臀声将金贵的太子抽得啜泣,在骚浪臀瓣爽得乱颤的时候独活将方才拔出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太子殿下又是一声淫叫,而他也爽得叹息。
还是那么紧嫩,仿佛永远不会操腻的处子穴,一旦进入千层肉浪便紧紧地涌了上来,想到此人居然曾经想和别人颠鸾倒凤他就怒不可遏,顾不得以下犯上,将人放在吊床上,举高柔韧的双腿从后面操干。
他也是一时兴起,可是他发现这样实在是太好操了,太子躺在吊床上,肉洞高度刚好与他的胯齐平,他的屌棍能够非常轻松就顶进去,再加上秋千的轻便,他完全可以毫不费力地扯着铁链顶撞,那白嫩的身体在空中不断晃动,每当晃走的时候他就以相反方向拔到穴口,每当晃来的时候他也挺着巨屌凶狠撞上,既快且轻,省下这一点点力气本没有什么,可是天生矜贵的太子因为这种装置不安扭动,浑身摇晃出骚浪的姿态,逼口嫩肉一圈圈得绞杀上来,两个白玉圆乳上下晃悠,他的屌棍也被太子磨得极爽,太子也被自己磨得头昏脑涨,在他面前挣扎、扭腰,秋千嘎吱作响,太子也淫叫不断,终于他看够了这人骚浪的姿态,胯下也早就是忍不住,不再满足于这种小打小闹的磨蹭,他一手将太子两只脚踝吊高,另一只手扯着秋千的绳索……
啪!
屌棍无比凶狠地肏了进去。
“呃啊…太深了…抓不住…嗯!!”封对月在吊床上被男人操得前后颠簸,两个肥奶本是高高挺在空中,如今晃着圆圈打转个不停,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嫩肉不在抖动,骚奶乱晃,逼肉死绞,连臀瓣也顶着纵横交错的红痕痉挛个不停,他的脚趾蜷缩了又翘起,抓着锁链弓起了背部又像断裂的帛带一样瘫软下去,他整个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他完全被那吊床绑得死死的,被那胯下不断抽插的性器给肆意奸淫。
啪!啪!砰砰砰砰砰,那坚硬的屌棍反复凿穿他的美逼,浓密的阴毛将他戳得瘙痒难耐,又是痒又是爽,淫叫一声比一声高。
可怜体质薄弱的太子被操得完全没有自己,躺在晃动的秋千上,周围没有着力点,被操得太狠了也只能抓着自己的玉乳淫叫,又从抓玉乳的手势中察觉到了爽,十指掐在乳肉中,小脸爽得潮红闷叫:“将军那物…好狠…将军…将军嗯啊!!”在某个高亢的瞬间,他抓紧了圆乳,承载不住地尖叫出来,已经顾不得自己是谁,也顾不得自己的私处都暴露着,他吟哦、尖叫、低泣、哀求,将男人吟得胯下越发坚硬,一下一下地狠力,他也仰起秀美的脸颊高哼一声,“呃啊!!”下体又是一滩甜美沛液爆炸,几缕稀薄精液高高射出,溅在他的肚皮上,而他在持续不断地攀爬巅峰的时候,男人才进入最亢奋的阶段,在他高潮着,不留余力地抽插起来。
等到男人灼热的精液全部洒在封对月身腔壁中时,封对月喷出最后一股淫水,眼白上翻竟几乎昏了过去。
独大将军在安顿太子的时候,早朝已经误时了。
那穿着金丝黑袍的帝皇坐在高位上,手背撑着脸颊,对肃穆站立的群臣笑说:“大将军怎的还不来朝觐见,朕念他凯旋归来给他放了三日假,期满他却还不来上朝,难道是觉得朕的早朝不好上,想换一个吗?”
他语气温和地说着,群臣听完却汗如雨下,跪下直呼臣等惶恐。
“何以惶恐,朕顽笑罢了。”封幌脸上仍是挂着笑意,可是如果从他半眯的眼睛中望去,就会发现里面一片寒光。
正在群臣战兢的时候,身穿麒麟盔甲的独活阔步走了进来。
三公中他掌管兵权,见了皇帝不用跪拜,重声说:“末将醉酒误朝,请陛下赐罪!”
高位上那人姿势未变,仍是慵懒地笑说:“不知是哪家的佳酿将将军给迷倒了,下次可一定要让朕尝尝了,平身吧。”
至此,群臣们禀告朝中要事,封幌也不再和独活对上目光。
等到早朝毕,封幌冷着脸向后宫走去,边走边问:“太子此时在哪里。”
“奴才马上打听!”贴身扶持的宫人从未见过陛下这般明显的情绪裸露,他们惊恐畏惧地迅速打听着消息,将太子在寝殿休息的结果报了上去。
听见自己的太子正在这异常的时间点酣睡,封幌让下人都滚回去。
他不是没有看到,从刚才大将军的盔甲处,在脖颈那块地方,泄露出了一点春色。
那是云雨时难忍情态的抓挠,那点痕迹很明显,不是三天前,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