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对月被父君捏住下巴的时候还有些恍然,因为太过疲惫而吐着红唇询问:“父君,为何……”
说到话末的时候他反应过来,睁大美目低呼一声抓紧了领口。
封幌见太子惊慌地抓着领口低头,已经是完全确定了,声音越发沉了,“不要让朕说第二次。”
如果是平常封对月从来没有忤逆过封幌,可是他现在满身都是……
他眼眶里浮起水雾,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封幌摇摇头。
封幌深吸了一口气,可是看出他已经是极其不耐了,但是他的声音还镇定着说:“太子是要自己脱,还是让宫人来。”
封对月听父君这口吻,眼眶里水雾多了些,明白已无商量余地,红着眼眶坐起来,哆嗦指尖抚上自己的衣领,往两边扯开露出自己满是吻痕的前胸。
“父君…”他止不住地哆嗦。
吻痕从脖颈蔓延到ru房上端,红红粉粉,既有旧的,也有新的,新的比旧的更多,在他白皙如雪的肌肤上, 肆意纷洒,落成了冬景梅花。
封幌看着那在ru房上方连片的吻痕,那吻痕几乎是男人狂吮落成的,只是前胸就已经如此yIn糜,不止掩盖在衣料之下的皮肤还会怎样yIn浪!
他对封对月重声说:“将腰带解了!”
封对月打了个冷颤,“唔…”不自觉低咽了一声,他心里慌乱不安,他在父君未允许的情况下和男子苟合,父君会怎么看待他这个yIn荡犯错的太子。
他低着头,紧闭眼睛低咽着,有一颗泪从眼尾处流下,他凭着记忆去摸自己的腰带,因为指尖哆嗦几次解不开显得匆忙,当解开的时候,因为肌肤太滑的关系,那绸缎制成的睡袍顿时滑落,他被打上yIn荡印记的身体暴露人前。
空气让温热白嫩的皮肤哆嗦,可是父君的看法更让封对月颤抖不停,黑暗中他的身体仿佛成了耻辱,他不禁用左手抱着右手的手臂,遮住ru房低咽:“父君…”
他只是怕父君对他失望,却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视线里,他的父君看着他的身体沉了眸色。
那yIn糜又美丽的身体在封幌面前暴露,封幌当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愤怒。
那肌肤已经不能称作是肌肤,圆嫩的ru房因为经历过云雨满是揉痕,粉色的ru首被男人吮得挺硬未消,太子柔腻的腰肢和大腿印出男人鲜明的指印,那身体一眼就能看出是经历了多次激烈的云雨,可是在那令人愤怒的身躯下,那裸体的美丽也惊艳了封幌的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的太子已经长得这么美了,他的太子居然用这么美的身子去供献男人,在他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和他人云雨。
“你尝到了颠鸾倒凤的乐趣是不是?是你主动献身大将军的对吗?”他五指深入秀发抓住太子的头部,他的太子被迫仰起头惊惧地看着他。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太子优美的脖颈,那脖颈落满了男人的吻痕可是触感却细腻无比,他忽然叹了一口气,用柔缓赞叹的口吻说:“朕的太子真美啊,朕都不知道朕的赤儿出落得这么漂亮了,到底是双儿么?肌肤却比那刚及笄的宫人还柔嫩,可是赤儿,”
他话风一转抚上封对月玉ru,在封对月羞愧得紧闭双眼的时候说:“你还记得你的任务么?说给父君听听吧。”
封对月喉咙发出低咽,答不出话,就察觉胸前那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揉了左ru一下,黑暗中那五指拧入rurou的爽感清晰传来,他闷叫一声发出哭声,哭着回答:“是…是为了龙嗣……”
违背初衷的云雨让他羞愧难忍,他闭着眼睛啼哭流泪。
“那事后为何仍和他人无耻交合!”封幌重声问。
封对月惊惧得不出话,滚落着眼泪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孩子,你已经知道了,”男人缓了神色将封对月拥到怀中,让因为羞愧啼哭的太子靠着他宽阔的肩膀,又拉出一点距离捋开太子微卷的刘海,亲吻那光滑白洁的额头说,“往后不会再随意接见他人了对吗?”
封对月掉着眼泪点头。
男人夸他:“朕的太子果然没失身份,抱紧父君。”
那心底刚滋生出懵懂情愫的太子,在萌芽被扼杀后正无地自容,他惊慌失措又孤苦伶仃,双手立刻紧紧抓着他的父君,将自己全身的情绪寄托上去,在父君怀里羞愧痛哭。
当天夜里宫人报:“殿下,大将军求见。”
宫人见太子一天神情恍惚,听了通报也如同玉瓷娃娃般不言不语,揣测着问:“殿下,可要回绝?”
见太子将目光从那一直未翻的书上收回,轻轻说:“不要回绝他,也不要领他进来,让他等。”
等他等得够久了,他就会明白了。
冷落比回绝更伤人,封对月让独大将军在外面没有限度地等,果然大将军再也没有来了。
过了半旬,文传列国的丞相回来了。
十三岁为相,天下文儒之师的丞相回大封的消息极大地振奋了仕子的Jing神,皇帝设了宴会款待这位名满天下的文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