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前后挺着屌棍抽插起来,在那小嘴里反反复复操干,将太子插得嗯嗯啊啊。
此时杏林之中将军的硕大阳根暴露,跪坐在地上的太子含住阳根,他们一个摆腰耸动,一人捋发吞吐,此时除了嘴和阳根之外两人没有接触的地方,但他们却在日光鼎盛的杏林里做着这事,是因为他们是情愿的,是自愿通奸的。
独活的前端被太子抽插得生热,他担心太子会太过劳累,可是往下看,那娇贵的太子哪有疲惫的神色,他垂眸仰颈,却比他更享受,在他插入的时候会张大嫩唇,抽出的软舌追着吐出来。
那矜贵的太子已经明白这事是有乐趣的,光是这样操嘴就让他爽得满脸酡红,要是整根插进蜜洞里……独活想着顶入蜜穴里太子的情态,如此想着,便忍不住了。
将还食髓知味的人拉起来,抱着迷离的太子问:“殿下,腰封可以解开吗?”
他只是礼貌性地过问,但那太子似乎已经脑袋混沌,嗯了一声就去解开自己的腰带,解了腰带还放到他手中,问:“这样可以吗?”
主动将腰带解开露出脖颈优美锁骨,男人突然被诱人不自知的太子激怒,胸口血液翻涌地说:“殿下真是积极,恐怕也忍不住想被男人肏弄了吧?”
“你…”封对月被男人突然粗鄙的言语惹红了眼眶,可是潜意识却被男人的粗鄙言语感到激奋,眼中浮起水雾之时听见男人说:“攀着我,将脚抬起来。”
被言语侮辱的尊贵太子怎么会顺男人的意,却见男人露出笑意,将他的一条腿抬高,宫装散开如同旋转的花瓣。
男人说:“殿下待会还要回宴会吧,自己抓着衣服会比较好。”
“本宫当然知道!”封对月脸红到了耳根,自己将宫装卷了上来,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
男人说:“殿下,末将姿势受限,烦请殿下将末将那物送入殿下体中。”
“独活!”封对月几乎羞愤得要落泪,这人怎么敢说这样狂妄的话,让他将那物……亲自……
男人柔了声音在他耳边哄诱:“殿下,末将确实分不开手,殿下方才不是和它‘打’过招呼了,如此还羞耻什么呢?”
此时男人一手揽着他的腰肢,一手托举他的腿弯,但封对月知道男人如果想要进入便需挺腰一下便可做到,可男人偏偏放任那阳根在他的穴口上下滑动,三过穴口而不入,反倒是将他的穴口勾得湿漉漉的。
封对月知道再拖下去他偷偷流水的事迹就会败露了,只好将脸贴在大将军脖颈上,分出抓着宫装的一手握住那滚烫的阳根,颤颤巍巍地去寻着洞口,“似乎…是…”他找到了粉嫩的花唇,但龟头太大他难以对准,“好像…在…”在穴口下体来来回回梭巡,突然顶到一个凹陷的漏点,他皱着眉头还未确认,突然听到男人哑着声音说:“对了。”
他五指蓦然失去对男人阳根的把控,只感觉手心一阵摩擦的炙热,接着下体突然一阵涨麻,因为破身的速度太快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他爽得尖叫一声,“呃啊!!”
破身的爽快体感在身体炸裂来开,忍得太久了的男人提着他的腿抽插不断。
“好湿,殿下果然偷偷流水了。”男人在他体内又浅又快地抽插,嘴里说着这样的浑话。
“你…嗯…哈啊,太快了,…本宫…嗯啊!”封对月摇着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半月未经人事的身体是他陌生的骚贱,男人快速的抽插他不仅不觉得难受,爽得眼前都看不清了。
浪叫着吐出了舌头,仍有男人缠着他的舌尖吸吮。
独活早就知道这太子的爽点,一开始只要不插得太深,反复戳弄那浅浅的敏感点太子就会爽得死去活来,而将浅处操熟了之后再往里面去,里面也会被他玩得痉挛不断。
他腰腹有力,挺着庞硕的阳根快速浅插太子的嫩穴,那嫩穴口被他插得极爽,一腔软嫩肉浪涌着上来吸吮他,肉浪紧嫩水也多,滑润的淫水顺着秘洞涌出来,像小溪流一样灌溉着他的前端,让他的阳根因为吸够了甜美的养分不断茁壮,已经很粗了却在不断涨大,撑得太子都嘤咛起来,逼口嫩肉被撑得往两边外翻。
此时太子抓着宫装眼神迷离地抬腿让他操干,可是他的器物还有大半部分都在外面,两人的下身中间还隔着一道过分的距离,独活想要更紧、更紧地拥着这个人,他感觉浅处的嫩肉已经被他插地柔顺了,多汁也柔软,但是里面的甬道仍是紧紧闭合的状态,他将拥着太子腰肢的手往下移,手指抓着那圆润的臀肉,接着手心缓慢但用力地往回扯——
“噗滋…噗滋…”
“嗯!…将军…怎么突然…呃啊!”那阳根强悍缓慢地往太子的深处插去,封对月才知道那器物仍有大半在外,可他光是穴口的刺激就已经够受的,敏感的蜜洞深入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粗大的撑涨。
穴口堆积了大量淫液自然润滑一些,里面深处却顶不住,封对月脚趾绷得内蜷,大腿肌肉都在用力,“不要…拔出来…”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半月未做的身子同初次一样窄紧,他去推男人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