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到不行了。这一晚上,别说什么发骚了,耍花样了,玩新招式了,那就只剩下乖乖躺在那儿,被赵文犀的大鸡巴随意收拾了。
“文犀是越来越厉害了。”丁昊也深以为然,语气都有点心有余悸的味道。这样的操法,他们都经历过,但是直接两轮连在一起,开场就给操成这样,他们还真没试过,可以想象宋玉汝现在是一副什么模样。说实话,他心里想想都有点“怕”,当然不是害怕做爱,而是害怕那种被操到失神,无法自控,“任人宰割”的感觉,怕的也不是那种失控的状态下无法掌握自己,而是那种感觉让人太上瘾,上瘾到心理上本能会产生一种恐惧,内心深处会不断回味那种接近意识崩溃的危险边缘时的刺激感,又怕又想要,上瘾到反而不想普通做爱那样天天想夜夜馋,而是不敢想,不敢碰,但是一旦被赵文犀带回到那种状态里去,那就真是把命交给赵文犀都值了。
“可不,在咱们几个身上练出来的,全使出来了。”许城也是听而生畏。
几个人也都是暗自点头,赵文犀操过他们几个多少回了,他们几个还各有千秋,变着法儿的让赵文犀试手,甚至还主动教新招儿,现在赵文犀可真是厉害极了,但是今天,却把全副手段都用到宋玉汝身上了。
他们几个听得是跃跃欲试,欲罢不能,却又含羞带怯,内心深处半是羡慕,另一半却是有些对宋玉汝惺惺相惜。
宋参谋,今天过去,你就是苏木台的一员了。
几个人心里都不约而同这么想着。
听着那沉重的撞击声,几个人默默无声,宋玉汝刚开始还叫,后来声音就没了,这会儿却又突然叫了起来,听起来却尖了许多,像是哭了。
而在哭声里,撞击声却变小了,得仔细去听,才能听到又快又密,几乎连成一个声音,以至于不太好在宋玉汝的抽泣声里听出来的抽插声。
“宋玉汝……都不知道什么是二道门吧?”许城长长吐了一口气。
他们几个,也是在秦暮生的带动下,才渐次被操到二道门的,而今天,赵文犀第一回把宋玉汝操开了,第二回把宋玉汝操坏了,肯定直接就操到二道门里了。
而操到二道门之后,他们几个都体会过,那里面的肠壁褶皱更多,更敏感,需要适应的不是粗,也不是深,而是磨。
是被大龟头的冠沟反复碾压摩擦的磨。
而磨得最凶最狠的方法,就是贴近了身体,插到最里面,然后只小幅度往外抽出来一点,就又操回去,鸡巴抽出来太少了,龟头一直卡在二道门里,以极快的频率来回研磨,那种快感,从内而外,能把人折磨疯了。
而这种声音,就是赵文犀在磨,用他那狰狞又凶横的大龟头,卡在二道门里,把宋玉汝的肠壁褶皱来回抽插。
今天可是破处啊,文犀真是彻彻底底给宋玉汝破处到底了。
宋玉汝这会儿是真被操坏了,他只知道被操的时候,哨兵们是怎么叫的都有,沉稳阳刚如丁昊,也能虎吼连连,放浪傲气如秦暮生,也能哭着求饶,巧舌如簧的许城,也有叫不出声的时候,阳光健气的敖日根,也有满口乱喊的时候。这些情形,每个人都发生过,可宋玉汝还是没有意识到,到底是什么,能让他们几个戍国守边,天不怕地不怕的哨兵变成那些样子。
现在他知道了。
没有什么复杂的答案,只是被操得受不了而已。
他现在已经抓不住自己的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的,两条手臂搭在额头上,却没什么力气。那么高大的身子,双腿却都软了,连夹住赵文犀的腰都做不到,只是往两边摊开,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刚开始紧紧蜷起的脚趾,现在已经松开了,只有膝盖一抽一抽地,时不时试图往中间夹紧,却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就又摊向两边。
松下来的姿势,让他看不到赵文犀是怎么操自己后面的。他只能看到赵文犀身体往后倾着,一手往后撑着身体,一手在前面抓着他的鸡巴,牵马一样拉住他,然后挺着小腹往上快速地动着。
文犀的腰腹看起来很单薄,却很有劲儿,操得有快又猛,他看不到,但能感受到,从肛口到括约肌,从肠肉到里面那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都被大鸡巴在很窄范围里来回抽插,厚实的冠沟和鸡巴上的青筋,磨得宋玉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肠壁都快坏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赵文犀的手抓着他鸡巴根部,还钳制着不让他射精,一面是手上用力,一面精神上又限制着,宋玉汝竟是已经被操成这样了,还没有射出来,反倒快感越累积越强。
他连求饶都说不出来,刚才被操得都哭出来了,这会儿却又不哭了,脸上是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
“我都还没尽兴呢,你就受不了了。”赵文犀轻喘了一声。其实他也到极限了,但是,这是他和宋玉汝的第一次,心里那股邪火,不用把宋玉汝操到崩溃的方式发泄出来,他忍不了。所以提着一股气,却是强迫宋玉汝忍着,和他一起高潮。
现在看到宋玉汝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心里的那股邪火,终于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