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犀特意停了下来,鸡巴顺着抽出来的力道,从宋玉汝的肛口脱了出来,又高高扬起,龟头上连着一条淫水,竟是甩了出来,落到了宋玉汝自己的睾丸和鸡巴上。
赵文犀用大拇指按着自己的鸡巴,抹了抹龟头,上面湿亮湿亮的,被一层湿润的水光包裹着:“知道这是什么么?”
“是我……逼里的水儿……”宋玉汝忍着羞耻回答。
赵文犀心里又感觉好笑又忍不住火起,宋玉汝怎么谁都不学,偏偏跟秦暮生学这些。宋玉汝到底是他心里曾经喜欢了那么久的人,曾经温润如玉的军贵家公子,曾经让无数向导暗恋的校草男神,曾经让他赵文犀那么捧在心里的白月光,怎么现在,竟变成了这个张开双腿,敞着肉穴,说出自己“逼里的水儿”的模样了呢?
真是……真是……真是让他不狠狠操他都不行!
“这些东西你倒学的快!”赵文犀恶狠狠地,用大鸡巴在他肉穴上拍打了一下,将龟头按着插进了宋玉汝的肛口,这回肛肉轻易接纳了他的鸡巴,肉穴咬着龟头吞进去,因为他不往前,就只能裹着冠沟下面鸡巴最粗的那一圈,妥妥当当地用穴肉将鸡巴整个裹住,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是赵文犀第二次说他了,宋玉汝心里也委屈,谁让哨所里数秦暮生最会发骚,最爱叫床,别人的他只能偶尔听见一两句,秦暮生却好像现场教学一样,让他该懂的不该懂的全学会了,最关键是……
“我……我挺羡慕秦暮生的……”宋玉汝很没底气地说。
“羡慕他什么?”赵文犀问他。
宋玉汝说不出来,只有脸红红的。
“我心里一直把你当男神来着,谁想到你骨子里是这样。”赵文犀却是咬着牙尖笑了。
在通感的状态下,就是宋玉汝不说,他也模模糊糊知道的。从小妈宝到大的宋玉汝,骨子里也有一分叛逆,却又被强硬的爹给压服了,心里面羡慕的,就是秦暮生那份无拘无束的野性,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自我,爱就是爱了,喜欢就是喜欢了,被操爽了就是操爽了,坦坦荡荡,洒脱自由。
宋玉汝也同样感觉得到,赵文犀嘴上这么说,其实就是羞辱刺激一下,情趣而已,被赵文犀这么羞辱,他也感觉有些刺激。
他想让赵文犀看到他反叛的一面,他不想做赵文犀心里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他想做赵文犀心里……心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的……那种人……
他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但是他就是知道。
“用秦暮生的话,那叫骚货。”赵文犀故意把话说得明明白白的。
宋玉汝双手抓着膝窝,想挡住脸都没法挡,只能让赵文犀看到自己满脸羞耻地用力点了点头,然后他忍不住说道:“文犀,你,你再进来啊。”
赵文犀一直就把龟头卡在穴口,肛肉撑开了,却不往里去,那种发空的感觉更明显了。
“这才操多会儿,就学会里面痒了?”赵文犀戏谑地说。
宋玉汝却恍然大悟,这才知道,里面那种特别空虚,特别想被填满,想被什么东西狠狠抽插研磨的感觉,就叫痒,发骚的那种痒。
“是……逼里面……好痒……”宋玉汝大胆地说了出来,故意收紧屁股,用穴肉咬了一下赵文犀的龟头。
赵文犀骂了一句什么,可宋玉汝没听清,因为赵文犀重重撞在他屁股上的声音太大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又回来了,简直像上了瘾一样,怎么会一刻也离不开了,就想一直被大鸡巴填满。
而且这一次,赵文犀又变了,每次龟头几乎都快脱出去了,才深深地操进来。他一低头,就能看到鸡巴抽出去的时候,冠沟都从肛肉边缘冒出来了,又狠狠地怼进去,直到赵文犀的小腹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一点缝隙也没有。
赵文犀心里都是盘算好的,刚开始那一阵,是要把宋玉汝操开,让他的身体习惯赵文犀的粗度,虽然只抽出大半,却反复操进去,把里面那段肠道操开了,宋玉汝就食髓知味了。
而现在,则是要让宋玉汝习惯他的长度
按理说,刚才那么操,也是次次都操到最里面,也同样能感受到深度。但是现在这种操法,每次几乎都抽出来,那是赵文犀的鸡巴最长的“冲程”,这么长的距离,狠狠地插进去,那种撞击感,比抽出一半可强多了,那是一种已经操到最深处,操到肠道的极限,还要往更深处,更极限突破的恐怖压迫感,是一种要被操坏的感觉。
另一边宿舍听到停了一会儿再度响起的声音,也暗自咋舌,刚开始还有点吃味,现在是真觉得赵文犀对宋玉汝,就是有一股子狠劲儿,好像一次就把宋玉汝彻底操服还不够,要操到宋玉汝彻底被这根大鸡巴弄坏咯。
他们对这种特别沉重,又频率特别慢,打击感特别强的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听完之后,都能感觉各自坚实的腹肌里面,传来一种虚假的幻觉似的抽搐感。
“文犀可真是……”秦暮生都忍不住直咽口水,却不是馋了,而是怕了。就算是他,要是一上来就被赵文犀这么来两轮,那后面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