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去四根手指了。”赵文犀伸出手,将四根手指并在一起。
虽然赵文犀不如哨兵们高大,可依然是个成年男人,四根手指并在一起的宽度还是很惊人的。宋玉汝看着近在眼前的手,也惊讶于四根手指的宽度,更惊讶自己的后面真的已经变得这么松了吗?
“再过几天应该就差不多了,除非……”赵文犀欲言又止地说。
“除非?”宋玉汝好奇地问。
“除非你想现在就……第一次。”赵文犀表情很淡定,好像和宋玉汝商量的不是第一次上床,而是第一次听一首歌或者看一本书什么的。
宋玉汝有点疑惑不解:“不是还没有完全放松吗,四根手指,好像还是不够吧……”
想想赵文犀那根巨物,宋玉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确实,想轻松进去的话,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他们几个使用佩夫美拉定的,最后也就是达到这种程度。”赵文犀说道。
宋玉汝仍然没有听明白:“佩夫美拉定的效果,还是达不到扩容器的程度?”
“不是。”赵文犀沉默了一下,“算了,还是等完全扩容好了之后再说吧。”
宋玉汝虽然木讷迟钝,在哨所熏陶这么久,也变聪明些了,他小心翼翼地问:“是我说错什么了?是不是我太笨了?文犀,你知道我没什么经验,也不太会来事,有什么地方错了你告诉我,我肯定改……”
看着他渐渐不安的眼神,赵文犀忍不住叹气,表情越发为难,而这种为难反倒更让宋玉汝误解,表情从不安变成了惶恐,赵文犀只好直说了:“不是你做错了什么,是觉得这种东西,好像没有说的必要,但我也不确定,你会不会想要……”
赵文犀偏开头,尽量用让接下来要说的事显得比较正常的口气说:“就是吧,在扩张到这种程度的时候,已经能够进去,不会受伤了。他们几个之前跟我聊过,这个时候,第一次,虽然感觉很吃力,但是能体会到那种……”
他飞快地瞥了宋玉汝一眼,轻咳一声:“能体会到被我破开的感觉。”
“破开?”触及知识盲区的宋玉汝满眼的迷茫。
“就是,第一次的时候,身体还很紧,却被我扩张到极限,填满什么的……”赵文犀越说越感觉尴尬,“总之他们觉得还挺难忘的。”
他没好意思用太褒义的词,实际上几个哨兵都觉得第一次的感受不只是难忘,那种身体被破开然后又填满的感觉,让他们觉得非常满足,是很美好也很独特的回忆,所以赵文犀才会告诉宋玉汝,他觉得应该给宋玉汝一个选择的机会。
“啊……那样的话……我……我也想体验一下……”宋玉汝一听,就有些心动,随后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草率了,接着问道,“啊!文犀喜欢哪种呢,是现在就……还是等完全扩张好了……”
“我都无所谓的,不过,第一次,你想和大家一样吗?”赵文犀换了个角度看这件事。
宋玉汝有些恍然:“是哦……那,那就现在吧……”
说完之后,他和赵文犀一时都没有说话,宋玉汝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么说了之后,那么,他和赵文犀的第一次,就是今天了。
赵文犀抬起眼看着他:“那就……开始?”
因为宋玉汝叫声有些太过放肆,哨兵们最后还是暗戳戳建议赵文犀改为在自己宿舍里帮他扩容。
赵文犀会在今天提出来,也是因为今天本就是排到宋玉汝的“班”,此刻宋玉汝可以说是准备就绪了。
“那就……开始吧……”宋玉汝隐约觉得这种互相询问的感觉有一丝尴尬,却不知该如何打破,明明早就脱光了,刚才趴在炕上被赵文犀扩张后面也没什么事,现在却骤然感觉有些羞涩起来,有种想要遮住身体的冲动,却又觉得这么做太过矫情,只能僵硬又别扭地坐在炕上。
赵文犀转身将台灯扭了个身,让灯光不要直着照向他们两个,然后转过身来,却没有马上过去,而是手抚着桌子,身子倚着,静静地看着宋玉汝,眼神温柔却平静。
宋玉汝赤裸着坐在炕上,被赵文犀这样打量,越发窘迫,看得久了,忍不住动了动膝盖,侧过身坐着,将私密的部位遮挡住:“文犀,你怎么不过来?”
赵文犀看着他侧身坐在炕上,白皙的肌肤在台灯的光影里,像雪,像玉,又散发着柔和的光:“玉汝,你知道这一天,我曾经多么期待么?”
这话语气淡淡的,却如一记重拳,擂在宋玉汝心口,溢出一股酸涩。曾经,他和文犀的曾经……
或许总有些东西,要经历一次失去,才能明白多么重要,这是成长的代价。
宋玉汝已经付出了代价,幸而,他付出了代价就还能有挽回的机会,这是多少人付出多少代价都不可得的事情。
见宋玉汝神色黯然,赵文犀却是笑了:“我并不是想让你后悔,或者觉得,如果我们当初没有那么年轻幼稚,就不会犯下那样的错。”
宋玉汝抬起头来,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