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但那种后穴被完全撑开,被一根巨物强硬闯入的感觉,还是太独特了。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哨兵们会对第一次念念不忘,因为这种感觉没有别的形容,就是占有。
虽然是用身体去容纳包裹对方,感受上却是身体最深处被赵文犀彻底侵入,彻底占据,如一场长驱直入的战斗,一锤定音,彻底取得了胜利,并且宣告永恒地征服了这里,占有了这里。
那粗硕的鸡巴插进身体里,宋玉汝一瞬间甚至错觉会永远停不下来,哪怕停在了身体里,宋玉汝也感觉自己被捅穿了一般。可从最刺激的第一次插入中缓过来之后,身体内部那种整个被填满的感觉,却有种异乎寻常的充实和满足。
那种感觉就好像,如果没有被赵文犀的鸡巴操进来,宋玉汝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个空洞,也永远不会知道这里其实可以被填满,就更不会知道填满之后是什么感觉。
虽然他只是用身体容纳了赵文犀的鸡巴,可他却感觉到和赵文犀彻底融为一体,不分彼此,这是最深的连接,他把自己内心的最深处,毫无保留地献给了赵文犀,任由赵文犀占据,占有,再无任何隔阂。
他白色的尾巴拖着末梢一缕鬃毛,软垂在身下,圆圆的白色兽耳却抖了抖,在这种快感中简直迷失了一样,沉浸了好久才醒过来。
而赵文犀也耐心地让他感受、记忆着这一刻,等宋玉汝渐渐回过魂来,才开始缓缓抽动。因为他知道,宋玉汝是第一次,看过再多也没有实战过,他以为被破处的瞬间就足够让他回味不已,却根本不知道破处意味着什么。
从他动起来的那一刻,破处才真正开始呢。
“啊!”宋玉汝完全控制不了地就叫了起来,而赵文犀一动就毫不留情,屁股高高抬起,将鸡巴抽出一大半,便重重地再次夯进去。
因为他的鸡巴太长了,抽出来越多,一来一回的速度就越慢,频率也就慢下来了。他如今对自己下面的长枪运用自如,轻松就能通过抽出的长度来控制自己的频率。本来宋玉汝是第一次,应该让他适应适应,先慢慢来的。可心中那股邪火又在作祟,赵文犀嘴上虽然没有像和许城第一次口交那样失态到如同生出第二个人格般,但身体的掌控力却充满了霸道,牢牢控制住了宋玉汝的快感阀门。
宋玉汝瞬间沦陷,直接就被操蒙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爽?那鸡巴难怪这么长,简直捅到他心里来了,也难怪那么粗,磨得他从肛口到肠道最里面又痒又麻,快感如潮,也难怪那龟头那么大,在最里面还要狠狠夯一下,撞得宋玉汝浑身颤抖。而且,赵文犀也太会操了,抽出去的长度,刚好让他感觉到鸡巴离开身体的那种空虚,感觉里面空的难受,然后鸡巴就又操进来了,频率又猛又狠,连绵不断,宋玉汝只能听到赵文犀的腰胯反复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沉重声音,
他哪知道,这是赵文犀在苏木台哨兵身上练出来的,堪称最厉害最狠的频率,苏木台没有一个能扛住的,只要大鸡巴这么一操,个个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外面的哨兵们都是懂行的,一听那啪啪声,那频率,还有宋玉汝瞬间大到不用集中注意力都能传过墙壁的叫床声,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几个人齐齐安静,只有悄悄地吞口水,过了一会儿,反倒是丁昊先开口:“这是……操开了吧?”
“肯定操开了,文犀好凶啊……”秦暮生啧啧称奇。
“到底是想了好多年的人。”许城幽幽一叹,语气难免有些发酸,说完自己又不太好意思了。
“是呗,好不容易尝到了,一上来就是这么狠。”秦暮生听了,也酸溜溜的。
“宋班长叫的跟挨打了一样……”敖日根也诧异,却并没有其他三个那种心思,反倒另辟蹊径,想起小时候自己挨父母打的时候。
偏偏听完了,其他三个沉默了一下,却是齐齐噗嗤暗笑,也回过味儿来了。
宋玉汝有他思慕多年这顿“罚”,他们何尝不各自和赵文犀也有一段故事呢,他们羡慕宋玉汝和赵文犀多年兜兜转转还能相逢,宋玉汝何尝不羡慕他们和赵文犀萍水相逢这份情呢。
到底都是各自守得云开见月明,遇着命定的那个人了。
宋玉汝是真被操开了,他自己虽然半懂不懂的,但是身体的感受却是明明白白,整个身体就像一把锁,而赵文犀的大鸡巴就是钥匙,彻底打开了他从来想象不到的快感阀门,后面只有被大鸡巴连续抽插的快感,爽到放肆地呻吟浪叫,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骚成什么样,一点脸面羞耻什么的都顾不上。
“你看看。”赵文犀还故意提醒他。
爽到发晕的宋玉汝顺着他的话低头看,对折起来的身体让他能看到自己的后穴,里面插着那么粗那么长一根肉棒,正上下抽插着。他那一圈粉嫩的肛肉,整个被操成了肉环,鸡巴抽出去的时候都会往外凸起一圈,操回来的时候又被鸡巴全部压进去。鸡巴表面的青筋沾满了淫水,因为操得太激烈,淫水都磨得成了白沫,打湿了赵文犀的阴毛。
见他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