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大……”
赵文犀没说话,只是轻笑了一声。
宋玉汝这时候伸出手,去摸赵文犀的龟头,又硬又挺,还粗大极了,龟头硬邦邦的,手指按都按不下去。他缩回手,见自己流了那么多水,想涂满赵文犀的鸡巴却还是需要来回挤压摩擦好几次,更羞耻了,心中却又有种难以言说的期待和驯服。他也不是第一次摸赵文犀的鸡巴了,但是和自己的一对比,才更感觉赵文犀的鸡巴多雄伟,忍不住嗫嚅着说:“这么大的鸡巴……谁好意思让你承受……让你操也是应该的……”
“那你说的可不对,苏木台的哨兵,没有一个是因为我鸡巴更大才在下面的,而是他们决定在下面之后,见我鸡巴这么大,更感觉应该应分了。”赵文犀边涂抹边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宋玉汝赶紧解释,“我也是先决定好在你下边了,然后,然后看到你的鸡巴,就觉得,就觉得……被这么大的鸡巴操,也值了……”
他无意中把自己心底的话说出来了,脸一下烧起来,幸好这时候赵文犀并没有看他,而是似乎终于用他宋玉汝流出来的淫水,把他自己那条紫蟒大枪给润湿好了,这才挺着鸡巴,却跨坐在宋玉汝身上,将沉甸甸的鸡巴压在宋玉汝胸肌中间,随后推着两边的胸肌往中间挤去。
宋玉汝脸彻底烧起来了,这时候才知道赵文犀到底想要干嘛,湿漉漉的大鸡巴沉在他的身上,两边胸肌虽然极力往中间挤压,却根本无法包住,但是这种用胸肌去包夹鸡巴的情景,无论是视觉、感觉,甚至是因为在这种姿势下龟头近在咫尺带来的嗅觉刺激,都太强了。
而赵文犀往前一挺身,这种羞耻感就更强了,粗大的龟头好像突袭的蟒蛇,往宋玉汝脸上顶过去,让宋玉汝本能地挪开了视线,往上看向赵文犀的脸。
却看到赵文犀噙着淡淡的笑,双手稳稳地压着他的胸肌夹住大鸡巴,挺身前后磨蹭,脸上的表情带着淡淡的享受,又有种游刃有余的惬意,那副表情真是太迷人了。宋玉汝都不知自己怎么就伸出了舌头,低含着头,用舌尖去碰每次往前面撞来的龟头。
赵文犀也故意往他舌头上撞,却不使力,时轻时重,重了直接压住他的舌头,让宋玉汝无法动弹,轻了却又就擦个边,让宋玉汝的舌头追出去舔那么一下,只能尝尝味道。
宋玉汝完全是专心致志地用舌头挑逗勾引着赵文犀的龟头,就好像满脑子只想多舔那么一下似的,他同样不能自知这副模样看起来多勾人,赵文犀忍不住,终于把鸡巴插进了他的嘴里,却没有全插进去,只把龟头和前面一小截插进去了。
就这么多也够宋玉汝好好舔一番了,如今他的口活也好多了,舌头灵巧地绕着赵文犀的鸡巴打转,像一条小小的红蛇,在讨好这条紫黑的蟒王。尝到赵文犀鸡巴上的淫水咸涩滋味,他都不知道是赵文犀的还是自己的,羞耻和兴奋如同浪潮一样在身体里一阵阵涌动,兴奋得身体直颤。
被他重新把鸡巴舔湿润之后,赵文犀握着鸡巴,却是用手把着往上抬起,然后握着鸡巴像挥舞一根巨棒一样重重往下一打,却打到了宋玉汝此时无比敏感的乳头上。宋玉汝叫了一声,接着那根鸡巴就按着龟头碾压着他的乳头和胸肌,被啃咬得都肿胀起来的乳头敏感至极,刚休息一会儿,这阵反而更敏感了,爽的宋玉汝直浪叫,比刚才叫的声音还大。
另一边的宿舍其实默默听了老半天了,本来都不想多话的,但是后来忍不了,秦暮生半是恼火半是无语地说:“操,苏木台原来还有比我更闹腾的。”
“瞎说什么呢。”丁昊唬了他一下。
沉默了几秒,许城轻笑了一声:“听着好像还没真进去呢吧,保不齐,我也开了耳朵了,真有比秦暮生还……”
他吞回最后一个字,含笑不语。
“滚你妈的,老子只是骚,这,这他妈是浪!”秦暮生自己把自己骂了都不知道,气呼呼地对许城说。
许城噗地笑了:“有区别吗?”
“骚是主动的,那叫情趣儿,浪是被动的,天生的,老话儿怎么说来着?划船不用桨,全靠浪!”秦暮生说到最后,也忍不住窃笑了一声,“行,我也认了,我倒要看看今晚宋参谋怎么投降求饶的。”
他转头对敖日根说道:“根儿,这话你可不能跟他说啊。”
敖日根嘿嘿一乐:“我又不傻,其实,我也想听听宋玉汝怎么求饶的。”
几个人都忍不住嘿嘿直乐,虽然平时里不说,但是暗地里,大家心里都有种默契,苏木台哨兵们的情分,那不止是都被赵文犀一个人给操过那么简单,有没有被文犀口爆过,有没有被操射操尿过,有没有骑乘脱力过,甚至有没有被操到受不了,哭着求绕过,层层递进,这才是兄弟情分呢,没被文犀操哭求饶过,怎么认你当兄弟啊?这才叫既是有福同享,又是有难同当是不是?
赵文犀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压在宋玉汝的胸肌上,借着淫水的顺滑,往前一顶,就顶到了红润肿起的乳头上,用马眼抵着乳头来回磨蹭。
“哈……”宋玉汝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