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都是叔的错,居然没想到这茬。从来没有过?不会吧?
阿爸还不愿相信一样,继续紧赶着追问,但带着调笑的意思。
阿青哥蹲下去泡水里,过了一会才见阿爸还没走开,这才小声开口。
那个做起来到底什麽感觉?
舒服。
阿爸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句,幸灾乐祸地见到阿青哥迷惑而神往的神情,这才清清嗓子继续解释。
屁股要圆滚滚,把内裤扯开了就是一道肉缝。
他把手臂伸到热热的蒸汽里,去扯弄空中那条只有他自己看得着的蕾丝内裤。
这时候别心急,先好好把玩,仔细弄一会。玩到出水了,小屄水多才好插,你也才不疼。
他伸出舌头,舔着新刮过的唇上胡茬,半眯着眼睛,像在回味昨晚一般。
娘儿们要软成一滩水,那小屄怎麽玩都行。用手掌叫摸,一碰她就抖着小屄喷水;用指头叫抠,把小屄扩展开咯,不然鸡儿都没地方进去;用嘴巴叫嘬,和吃杯底酒酿一般;用舌头叫舐,就是舔小屄,这个弄好了娘儿们爱煞你。
阿爸手舞足蹈着,把脚下的水踩得哗啦啦窜滚。一边说一边调动五官,一会伸出舌头搅动着口腔哗啦哗啦,一会把手掌心围起来去舔舐,做足全套行把式,阿青哥看得脸都红透了。
用肉棒就是正式开插了,你分开那两瓣儿,先用龟儿头捅进去肏开,再整根慢慢往里怼到底,然後那娘儿们不说痛了就可以加快肏了。滋味可太舒服,小屄湿湿滑滑、比年糕还软,又紧又暖和,吸得底下命根子直出水啊,真他娘的爽极了。
他狠狠箍着阿青哥脖子,从後面勒着,说到激动处擂自己一拳。
这时候可不要乱动,习惯了那爽劲儿再动。你就当骑马鞍一般,按着娘们屁股肉,把肉棒儿送进去拔出来。姿势还有很多的,叔得了空教你。
阿爸扶着墙,往空气里挺动身下巨根,彷佛阿娘的圆臀已经在他胯下滚动着。
要紧的是除非和自己娘儿们弄,不然要戴上那套儿。
阿青哥站起身,水花从他身上滑开,那东西已完全勃硬,气势汹汹地在肚皮上翘起,就算跟阿爸比也很有看头:筋皮半包着玻璃珠般圆滑的龟头,和李子一样红润,下半部有条中线,泉眼里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
阿爸随意挠着下巴,按着阿青哥肩膀面对面,把自己的肉棒伸过去比较:足足粗大了一圈,紫红色龟头从周围的褶皱里完全硬挺出来,青筋环绕着蟠龙柱,在皮下气势汹涌转到根部,那里粗壮得和我小手臂差不多。
它在跳动着,往空中一抽一抽甩动,不断吐露拉成丝的透明黏液。阿爸把它啪唧按下去,它又重重弹回到肚脐上,底下的春囊袋子也跟着直晃,小鸡蛋般大的两颗睾子鼓起,转成肉红色,就像两个大肉丸。
这麽大怎麽进得去啊?
阿青哥眼睛都看直了,他咽着口水,艰难地开口问道。
傻小子,那玩意是活物,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你不是见过你小婶坐在叔棒子上骑马,可见她被肏坏没有?
阿爸扭动结实的屁股蛋儿,恶作剧般甩着那玩意和阿青哥斗鸡,他努努嘴角,示意阿青哥和他一起朝天躺下,深水炸弹一样落在水中,震荡得我被水带得直往墙角漂,水花平静下来後,水面上立刻两柱擎天,活像一双雄铁宝塔。
不管是不是同一高度下,阿爸的始终胜出一筹。
见阿青哥有些气馁地不出声,阿爸安慰性地拍拍阿青哥肩膀。
莫发愁,叔这年纪的时候,这玩意和你的差不多呢,好好吃好好睡,这宝贝还有得长。
他从水里钻起,甩开步子走上浴池阶梯,大脚吧哒吧哒踱到角落里,开了冷水冲凉,阿青哥也游过来,托起我出了水面。
再喝点温茶水,小心脱水。
毛毛也过来冲一冲,热昏过去了阿爸可不管你。
哎呀,爷三个洗好没啊?
是阿娘推开浴室门,她一并把外边的蛐蛐叫声也放了进来。
她手斜挎一个篮子,装了新洗的浴巾内裤,蹲在池边变戏法一般,从底下抽出好些瓶瓶罐罐。
阿娘款步走到花洒下,迎着冲下的水流仰起头。阿爸的脸覆上她的,吻得难舍难分,过一会松开阿娘腰肢,她自然地袒露双乳,胸前空无一物,白纱长衣给浇得透湿,紧贴在粉红乳晕上。水流往下,冲过纤细的腰,一条纯白蕾丝小裤裹住私处。阿爸的手不老实地移到那里,按皮球一样抓住,啪一记巴掌下去,浴室里回音绕梁。
毛毛洗好了叫阿青哥送你回房。
阿娘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把阿爸的手推开。
阿娘,阿青哥头还没冲好呢。
我指一指面对墙角洗出一头泡沫的赤裸少年。
是、是,小鬼头,我是说不过你,今後叫你阿爸管你吧。
阿娘牵起阿爸手,後者乖得像嗅到肉味的大黄。两人一齐踱入池里,阿娘长衣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