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在有规律地震动,一晃一晃,纱帐被月光照透,反射着淡淡的银色光泽,石地砖反射着碎碎的冷光。风吹过窗台,蚊香混合艾草茉莉的气味。
揉着眼睛,挪到床脚呆坐一会,这才分辨出方位。床帐当头悬着对红绳编的戏水鸳鸯,此时它们也在碰撞,晃荡成两道红弧线。
我往身边去抓薄毯,触手碰到的是条坚实的脊背,被汗珠滚过,散发着火炭般热气。
是阿爸。
月光悄然从白墙上划过,镜框里穿月白袍的阿娘对着镜头整理发髻,露出个淡蓝色的褪色笑容。我把头扭到一旁,半褪的纱帐对着梳妆镜。
镜里阿爸的倒影并不模糊,真切得像早晨醒前的那种梦。他嘴唇微张,大口吸着气,唇上的胡茬一并颤抖着,喉结滚动着,极力忍住低吼,汗珠从额头一路滑过。
阿爸的白背心往上拉起,在胸前翻过去扣到脖颈,肌肤在月光下像石膏白中带蓝。他背脊挺得笔直,两瓣屁股蛋绷得紧紧,牢固扣在大脚上保持跪坐。阿爸手也没闲着,按着身下阿娘圆如满月的蜜tun,下狠劲把两瓣屁股瓜儿掰得大开,好尽情容纳他的撞击。
他是那麽用力,两个大拇哥倒扣在阿娘粉红的小rou菊里,就跟分桃子一样,随时要一分为二再拼凑,丰润的tunrou随着他的出入一阵颤动。阿爸不时把整根大阳柱拔出来,挺起手臂借着小夜灯观赏着,那大gui头像口紫红泉眼,不断分泌着晶亮的黏ye,拉着长长的丝。阿爸握着那玩意啪啪打在阿娘蜜桃tun球上,激起一阵rou涟漪。
阿爸抚摸着阿娘屁股,手掌不费力就分开神秘的一线天,玩弄摩搓粉红花瓣,床头小油灯橙黄光线照耀下,那鲜嫩的两瓣照得嫣红,娇滴滴渗出水来。阿爸似乎很满意,他挺起油光发亮的铁rou棍,不费力气就送进阿娘身子里,两片玉扉给冲击得失守大开,一点点沿着rou棒根部滑下。
我看呆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搅到他的专注,只小心地往毯子下钻进去,阿爸猛哼一声,连人带毯翻过去,我扑个空,只摸到枕边冰凉的手电筒。
阿爸忽然又转过身,他趁势环抱阿娘,把她一只玉腿抬到半空翘起,挺身就把身下蜜洞一竿贯穿。趁着这空隙,我滚进毯子下,谁料阿爸又嫌碍事,把毯子全堆到一边,我在整堆毯子下面无声翻滚着。
我的脚踩上软软的一角rou体,鼓鼓的像只梨,还有垫在下面的纱裙,刺绣硌得我脚心痒痒,是阿娘小腹没错。我慌乱打开电光筒。
被窝里被微弱黄光照亮,我的脚板心就踩在阿娘小腹,有东西在耸动,圆滚滚的,硬粗长烫。
阿爸把它拔出,隔得这麽近,我睁大眼,那玩意像小鸟的胸膛,gui头就是心脏,还在跳动冒着热汽。阿娘的下面shi漉漉一片,小裤被扯到一边半勒tun球,阿娘玉阜纤毫毕现,结合处白沫绵绵。
光暗下去,慌乱里我正挣扎出路,脚趾头隔着阿娘小腹按踩下去,阿爸哼一声,听着很受用,接着他的大手伸进来,风一般掠过我小脚丫子。
他两手环箍起阿娘,平坦小腹和腰肢都被他一把握在手中。
老公好棒,心肝儿rou冤家....
阿爸喘着粗气,一顿有力的耸动,每一下撞击都引发阿娘的痉挛。
手电光忽然又自己亮起,正对上阿娘雪白小腹,那粗大的rou纺锤正贯穿得正酣,阿娘肚皮下隐约可见隆起,彷佛直捅到肚脐眼里才甘心。
cao……cao宝贝儿,你可舒服死老公了。
阿爸把手抚上阿娘小腹,胯下大棒温柔挺动,大手隔着阿娘玉阜按压下去。
阿娘舒爽得失声叫出来,分不清是哭是笑。
宝贝儿来啵个嘴儿,亲亲老公的屌在哪呢?
这儿?不是。这儿也不是。
还要更深呢。阿爸拔出阳具,退到洞口又插回去,直挺挺钢管一般,撞得阿娘仰倒在床,脚都蜷缩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终於,阿爸低沈的呻yin像雨前远处雷声,他扶着阳具拔出阿娘身子,栗子花气味再次蔓延。
小嫩bi宝贝,亲老公一个。今天cao得小bi舒服吧?塞着老公的内裤说不出话来了是吧,小bi都肿了?老公吹吹。
阿娘呜呜咽咽趴在那,屁股扭动着凑到阿爸面前,阿爸立刻托起tun球,把还在滴滴嗒嗒淌出白色ye体的阳具又插回小bi去。
哎呦,你作死。
只听阿娘悲鸣一声,翻身逃开。
没事捅人那地方乾嘛啊。
阿爸嘻嘻笑着,抓着阿娘纤细的脚踝又把她拉回去哄着。
那叫红娘子,又叫走後庭花,亲老公保管给你弄爽了。
太疼了,活像要劈开似的,还没进去倒比咱们第一回办那事儿还疼。再这样不跟你好了,你自己收拾出门做和尚去,我再不管你的风流债了。
阿爸讪笑。娘子大人莫怪,实在是娘子那里太美,小生浑忘了。
忘了啥?
忘了如此这般啊。阿爸拉开抽屉,阿娘瞥一眼,立刻啐他一口。
油嘴滑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