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周围一层皮肤覆盖着它,像只奇异的大毛笔。
怎麽回事啊?爷们留胡茬亲那儿,这个也值得硬成这样?等带你见识了好东西不得硬成河边石头啊?
阿青哥闻言,那硬东西又是不禁往肚皮上跳了一跳。和阿爸相比,他那玩意周围更光滑,只有稀疏一小圈体毛,草地新芽一样,几乎和他上次剃完头一样短。
阿爸不怀好意笑着,用手肘直捅着阿青哥胸膛。
看你愣的,入水洗吧。
两人一前一後涉到池里,阿青哥脸红得成了煮熟的虾子,他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还有丝丝青梅酒的气味从他身上发出。
我皱鼻子仔细闻着心想。阿青哥肯定喝太多了。
看着挺伶俐一孩子,说起这些就脸红结巴,以後找姑娘被笑话可怎麽好。
阿爸拿起一块海绵,拿了香皂打湿,在阿青哥背上用力搓出一堆雪白泡沫,转头又向我走来。
背最难洗到,自己搓不到最没劲。毛毛过来,阿爸给搓搓。
阿爸拿起我的蓝白小毛巾挥手,我雀跃地跟炸弹一样扑进水里,溅起水花如人高,阿爸也不生气。
好啦。
他把毛巾按上我的背,打上香皂,泡沫的柔滑和毛巾的粗砾感一并在背上翻滚。
左搓搓右搓搓,谁是阿爸的小海军?肯定不是咱们家毛毛,水性不好怎麽做海军。
我来帮阿爸搓。
这才是好毛毛嘛。
他大方转过身去,露出肌肉林立的背脊,我拿海绵抹来香皂,滑溜溜的,一个不留神就撞到阿爸背上去了。
傻毛毛,等你阿娘来再帮阿爸搓,你闹青哥去。
我挣脱阿爸,深一脚浅一脚踩过去,阿青哥端坐在水里,我往水面下一瞥,他那儿仍然耸立着。
阿爸快看,阿青哥还是硬着鸡鸡呐。
我脚底一个打滑,还没等站稳又扎进水里,阿青哥赶紧把我捞起,托举着我到水面。
少烦你阿青哥啦,有什麽可看的,你自己不也有吗?
阿爸本在用他自己的毛巾盖住额头,懒洋洋地靠墙半躺着,双腿大张,随意搓洗澎湃的大腿根部,见了这一出,他无奈捏捏额角,挥动手臂,三两步游过来,手里新拿着小鸭子游泳圈。
难为你了阿青,你毛毛弟闹得很。
阿爸抱起我,把小鸭子游泳圈从头套到我腰上,我被咯吱得直笑,这下我胡乱蹬腿就能四处游走了。
我快乐地蹬着水花,在他们背後来回游动。阿爸正和阿青哥说着什麽。
阿青一周弄几次啊?
四四五五次。
哈没事别害羞,这说明你发育良好。
他们说弄太多会泄元气是真的吗?
嗐,胡说。只要你自己觉得舒服不累着了想来几次就几次。人家空口无凭乱说,管他娘的都管到别人鸡儿上。
不过阿青,看你那架势还有发育的空间,玩鸡儿可以,别耽误睡觉。长成一大根才叫姑娘爱呢。
阿爸仰头浮在水上,安静了一会才翻个身站立起来,把那大肉棒握紧了,在手心里拍打着,邦邦邦的清脆肉体撞击声。
来阿青,咱爷两个比比大小。
他们两个都在浅水处爬起来,阿爸像尊铁塔一样,宽肩膀窄腰,胸膛上的腱子肉像铁水浇灌出来似的。阿青哥虽然矮了一大截,却也挺拔得像棵年轻的松树。
两人抖一抖身上的水,都拿屁股蛋儿背对着我,这回倒是没那麽大声了。
堂叔可真够本钱的,没硬起来就这般龙马精神。
臭小子浑用成语,龙马精神哪是说这个的。
阿爸锤了阿青哥一拳,双手移到自己屁股蛋前面,握住什麽套弄着。
这个地方看好了,可一定要洗乾净,每天都要翻出来擦洗,别弄出来爽够了就困觉了,千万可不能懒。
阿爸稍微仰着身体,我瞥到他胯下的两个大雄卵正随着手上动作滚动着,在屁股蛋和大腿根部之间的缝隙里不时闪现,水珠在上面滚动。
晓得了。哎堂叔这都不用翻,头儿就露出了。
因为叔是大人呗,等你发育好了,那玩意自然会冒尖,要不出笋的话,堂叔还得带你上卫生院给老允子看呢。
阿爸爽快笑起来,他促狭地眨着眼睛挪揄道。
不过咱们阿青没必要,这劲头再过两年,就是成熟好小伙儿一条。非要担心这个,试试自己弄着玩的时候,把皮一把撸到鸡儿根,刺激它冒出头。
为什麽非要冒出头?阿青哥随意地把水浇在大腿上。
阿爸把脸转过去对住他,语气有些惊讶。
不然肏小屄的时候你出得太快,不一下子就软了?还有什麽滋味?
但阿爸眉毛随即高高扬起,露出嘴角几颗雪白的牙齿,那是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阿青不会还是雏儿吧?
阿青哥不说话了,红着脸转过身去,有一发没一发地套弄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