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弯下身子,观察我摘回来的桃儿,拿手小心去抚摸桃子的表皮,生怕碰坏了似的,语气有点惊讶。
这麽多哦?
不摘就会坏掉啊,这麽熟了都,树枝都被压弯了呢。允叔要晓得了,讲不好还会夸我摘得好呢。
阿娘动手从窗台上拿个竹篾,蹲下身子,纱裙小心挽在怀里,一只只把熟透的桃儿分拣进去。
挑了二十只好的,毛毛爸赶明开车送去阿铁屋子里,他那娘儿俩想是爱这口的。
阿爸也半蹲下去,随便拾起一只,从裤子口袋那掏出把小刀,三下爽利地滚动着果子削掉皮,比我削铅笔快多了,一口咬下那半透明的果rou。
又脆又甜。他一边赞叹一边就着左手,把剩下半边没下嘴的桃分作三份,一一递来。
阿青哥接过他的那块,敞开着嘴咬了一口,也挑动眉毛赞着。
也没见允子叔打过什麽药,却这麽甜,也没什麽虫咬。
天呀,允叔给我捉来玩的蚂蚱天牛金gui子,不会是桃林里的吧。
我吃到一半,突然想起这茬,惊恐地掰开嘴里吃一半的桃,就要找虫子。
阿爸刚还在舔着嘴角意犹未尽地回味。听了这句话蹲下身按着我的手,笑得要直不起身,他说话的时候连呼吸都带着浓郁桃子香气,喷在我脸上。
傻毛毛,那麽大个虫还能让你吃到?
阿青哥动着腮帮子含糊道。
上次允叔叔说这片桃林,本来是种了来收桃胶的,没想到出的桃这麽甜。
阿娘很快收拾出十只熟透蜜桃,从搁板上拿了个柳条筐装起,转身带动一阵香风放到墙角。
这份给允子捎上,怎麽说也是他的地他的树,可不好叫人家说我们连吃带拿的。
好毛毛。这些一天最多只能吃两个。晚上不许吃,小心起夜太多,白天没Jing神。
她重新俯下身去,抚摸着竹床上满满一箩筐圆滚滚的桃子。那一袭烟霞色薄纱里,阿娘圆滚滚的蜜桃嫩tun若隐若现,挡也挡不住般高高翘起。
阿爸咀嚼着桃rou,笑得咧开半边嘴,大手撩起阿娘纱裙:巧得很,阿娘新换一件粉红波点白底小裤,和粉色桃子很是相宜。
阿爸勾起她内裤边缘,放手让那有弹性的织物收缩回去。紧紧的小裤打在tun瓣上发出啪唧一声,震得tun波荡漾。阿娘哎呦着一声还没发完,阿爸一巴掌就已拍上去。
杀千刀的。阿娘娇羞着啐一口,回头去拍阿爸手。
阿青哥早已溜得不见人影,只有厢房小木门敞开着咯吱摇摆。
呸,没个正形儿,当着孩子们面。
阿爸笑嘻嘻地,又拿起一个桃子啃了一口,随即把唇齿亲吻上阿娘高耸半赤裸的嫩tun。
阿青懂事,一看苗头不对捧着桃就跑了。小的这个毛毛嘛。
他指一指正在专心对付桃子的我。
只怕是个天上落刀都要先吃顿好的再说的主儿。
他把阿娘按倒在竹床上,一个亲一个躲,一个笑一个叫,两具身体浪花般此起彼伏。
阿爸从阿娘tun球上抬起头,亲上阿娘主动凑去的红唇,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时,阿娘正一正身子,把纱裙拉到脚底,抚弄一番头发似乎要整理一番,继而面贴面跨坐在阿爸胯上,双腿卷曲着盘起,牵牛花一样无声无息箍紧阿爸的腰。
她粉面含春,扬手就打发我出去。
乖毛毛,帮阿娘把洗好的衣裳叠起收衣橱里,今早扔床上浑忘了。
哎呦。话音未落她就娇呼一声,整个人软绵绵融化在阿爸膝头上。後者又把手刺探进她裙底,云朵般裙摆胡乱地被高高掀开。阿爸紧闭着唇,摆着很严肃的样子,巴掌扬起微微倒扣,跟铁扇似的,落在那滚圆的屁股上似暴雨打芭蕉。
阿娘被扇得哎呦呦直叫唤,每挨一下就把屁股摇晃着撅得更高。阿爸饿狼一样,轧上她背部,跪坐在竹床上,右手哧溜一把扯掉那件粉色波点小内裤,对住柔滑细腻的圆tun就是数十个巴掌下去,噼里啪啦放倒一挂鞭炮,阿娘那原本雪白透粉的圆tun扭动着,被打得在日光之下显出熟透桃子尖的半透明血色。
我起身到堂屋,瞥到门边大黄狗的水碗空得差不多了,最多只余一口,便提起水壶,给倒满凉开水。日头还是毒辣,大黄应该自去凉快的地方守卫了。我往门槛瞧一瞧,果然大黄趴在丝瓜架下,睡得正酣。
阿娘的娇笑声跟碎冰一样,从东厢远远传来。
好坏,把那里都揉出水了,啊呀老公轻点。
掀起纱帘子,打开门走进去,敞开的窗口迎面扑来一阵凉风。卧房里地砖新拖过,还有井水残留的冰凉气息。shi漉漉的春凳也擦乾了,之前乱成一团的梳妆台面也整齐归位。角落的笨重樟木大箱笼上,老风扇也在哒哒作响没头没脑旋转。雄麝香气和栗子花味被淡淡的花露水和艾草香驱散了。地上的气球包装已经一个都没有。
我瘪瘪嘴,往口袋摸一摸,还好得了一个。
大床上空荡荡的,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