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语气,他咀嚼着这字眼几遍,嘴上却带着懒洋洋又得意的笑意。
阿青,你自去玩你的。书本记得温习一下。你小婶那里这会用不着帮手。玩好了待会带毛毛去摘桃儿吃,别过毛毛娘的眼就行。
阿青哥应了一声,拖着脚步重重地走开。转过葡萄架边,走进东厢房,虚掩上门。
阿爸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扯了垂下的一缕嫩树枝叼嘴里,一手枕着脑袋,一手扣在胯间大包上,时不时抚摸按捏几下。
阿爸?阿爸?
傻毛毛又怎麽了?他漫不经心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我们去坐秋千好不好。
他娘的。阿爸气笑。你老子就这麽闲吗?还坐秋千?你咋不上天摘蟠桃啊。
阿爸不是说没生病吗?秋千有什麽坐不得。
阿爸没话说了,大约没想到我会这麽回他。他摇着头,好气又好笑地牵着我站起。走姿却很奇怪,鹅行鸭步那样笨重。
原来,阿爸胯下的阳具已经胀得脱离内裤松紧带束缚,深红色的顶端直直顶出来,捅向日头,在阿爸肚脐眼一带肌肤上涂出条条粘液;春蛋子鼓得内裤囊袋饱满如弓,甚至侧漏一缕春光出来,大肉蛋随着走动一耸一耸。
我拉着阿爸的手,一起走到芭蕉树下时,猛地站住,阿爸躲闪不及,挺着一大包,直直撞上我蹲下去捡石块的脑袋。
哎呦。阿爸捂着内裤出声。你这倒霉孩子。好端端又搞什麽。
阿爸病了。我见状不好,一把推着阿爸坐在橡胶轮胎秋千上,动手就要扒阿爸内裤。
阿娘说哪里痛吹吹就好了。
阿爸哭笑不得。你阿娘怎麽教你的。
他严肃起来,郑重地伸出双手举起我坐到他膝上。
这里,雀儿的地方不管是说痛要吹吹都不可以。
有雀儿的就不可以?
不可以。
我跨坐在阿爸膝上,这姿势并不舒服,我扭动着往他大腿根部攀爬。
所以阿爸总给阿娘吹吹,那阿娘有雀雀吗?
他笑得要笑出眼泪。
你阿娘可没有雀儿。你阿娘有嗐跟你这倒霉孩子说这些乾嘛,你才多大。
阿娘有屄屄嘛你不说也知道。
他审视了我一番才开口。毛毛从哪听来的。
你们大白天妖精打架的时候啊,我在院子里就能听到呢,阿爸说什麽宝贝你的屄屄这麽美这麽紧吸得老子好舒服。
阿爸憋着笑,无奈地在我鼻头上捏一把。
傻毛毛呵,真不晓得该说你傻还是精,不过你阿娘确实哪儿都是宝贝。
他用粗壮的手臂揽着我,一手枕着脑袋,我伸手上去挠他的胳肢窝。
阿爸怎麽不怕挠呢?
是你太怕痒了吧。
我们晃晃悠悠地在秋千上摇晃,阿爸拍打着我的背,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我靠在他胸膛上,被坚实温暖的肉盾包围着,连打着哈欠,我忽然有个好主意,盘起腿坐定,把脚按在阿爸胸前咯咯笑出声。
傻小子笑什麽?
我知道怎麽挠阿爸会痒了。挠阿爸小鸡鸡不就好了。
我伸手去够他下身,还没摸到就被他一巴掌拍上我屁股,半是玩笑半是抚慰,这回力气有些大了。我忍不住哎呦一声。原来阿爸怕人挠鸡鸡哦。
再淘气就打烂你屁股。他压低声音,我把耳朵贴上阿爸胸膛,感觉这座肉身小山都跟着低沈的威胁在震动。乖一点。
我顺势坐到他内裤凸起上,乖乖伏下身子,按着阿爸肚脐眼玩。
嘟嘟喇叭怎麽不响。嘟嘟。
我笑着在他腹肌上乱蹬,渐渐感觉屁股下生起一阵灼热,坐着的织物触感由软中带劲变得像坐在硬石块上。有柱状物一抽一抽的,顶得我坐着有些硌人。我好奇得很,爬上阿爸胸膛又顺着鼓鼓的腹部肌肉一路滑下去落到他裆部,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东西。
阿爸松开抱住我的手臂,两手把内裤向上提一提,不让里边的物事漏出来。他再重新懒洋洋搂着我。毛毛不要乱动。
芭蕉树不时闪动着,漏下金色的阳光,把黄绿交错的光斑打在阿爸脸上。我偷眼望着阿爸:坚定的下颌,那部高悬的鼻子底是刮得乾乾净净有些青的胡茬,唇边一抹浅浅的笑意。我爬上他的胸膛,拿额头去顶他的硬硬胡渣。他索性抱紧我,一股脑拿胡渣扎我的脸。
阿爸是刺蝟,你这只小苹果哪里逃。
我咯咯笑着求饶。阿爸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毛毛,去帮阿爸拿条乾净内裤出来。阿爸浑身流过汗臭哄哄的,得去冲个凉。
我重新爬到与他四目相对的位置,拿手指去覆盖着他的双眼,隔几秒又放开。
在哪呢?
打开你阿娘的衣柜,有一排抽屉,最底下的就是。去罢。
阿爸拍拍我屁股,放我下来,他背对着我,边走边脱下白三角内裤,随手就掷到秋千上。他的屁股是蜜样的颜色,像放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