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半身,可是,随着赢香的动作的加快加猛,潘强在厚厚的锦缎棉被里的挣扎
也越来越厉害,香雀明显感到坐在潘强的身上压制潘强有些力不从心,香雀干脆
将身体倒卧,用双腿的膝盖部位紧紧压住潘强身体两旁的厚厚的软缎棉被的被边,
全身俯趴在潘强的身上,用丰满的胸部隔着厚软的锦缎棉被死死压住潘强的头面
部,两手将被潘强挣扎散开了的厚厚的软缎棉被用力的重新掖进潘强的身体并将
潘强的头面部隔着厚厚的软缎棉被连人带被的在怀里搂紧。潘强闻着棉被上传来
的阵阵幽香,细细品味着棉被与皮肤摩擦的感觉。不久潘强在软缎棉被里又闷又
热,脚心传来的阵阵痛痒让潘强拼命挣扎,潘强在厚厚的软缎棉被里被两个女人
死死压在其中,根本无法动弹,一种深深的压迫感,潘强感到两团丰满柔软的物
体隔着厚厚的软缎棉被紧紧压住了自己的头面部,呼吸时,胸腔的彭起都感到困
难,潘强整个人被压得丝毫动弹不得。他试着想挣脱厚厚的软缎棉被的束缚,身
体在厚厚的香软的锦缎棉被里不停的无奈的蠕动挣扎,,不一会棉被里变得闷热
起来,由于口被丝巾包裹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只能通过鼻子用力呼吸,他
拼命的蠕动着全身已是大汗淋淋,他的汗水已经湿润了皮肤与棉被,潘强只觉胸
中越来越憋闷,呼吸越来越艰难,全身酸软无力,身体四周已经是又闷又热,光
滑柔软的绸缎紧贴着潘强的每一处肌肤,加上脚心传来的刺激,让潘强几乎抓狂。
他拼命「呜呜……」大叫,感觉身体又涨又热又好痒。潘强大喊大叫无助的蠕动
身体用尽全力挣扎。此时潘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下身里的东西不停的动,
厚软的锦缎棉被里尽是女人的香气,又闷又热。潘强的全身越来越热,厚软的锦
缎棉被里也越来越热,他无法呼吸,他蠕动得更加坚难,鼻子呼吸很困难直到再
也挣扎不动。潘强的猛烈的身体晃动使香雀躺在包裹潘强的厚厚的四床锦缎棉被
上左右的摇晃,香雀见潘强不老实,心急上火,她也发怒了,全身用劲的在潘强
身上弹压着边弹压边笑着对赢香说道;姐姐,男人当肉坐垫子可是真舒服啦。赢
香笑道;那还用说;他这是被我们锦缎棉被包裹着,以后要他光着身子给我们当
肉垫,那样更舒爽。
第五回;晃晃悠悠太师椅,凄凄惨惨神仙床
世间最毒妇人心,潘强被赢香和香雀用厚厚的带着女人体香的锦缎棉被紧紧
的包裹捆绑,两个歹毒的妇人,一个俯下身体死死的压住潘强,不让他挣扎扭动,
一个抱住潘强的双腿用梳子猛挠他的脚板心,潘强被这两个妇人的笑里藏刀的折
磨方式折腾的犹如抽筋剥皮似的在厚厚的香软的锦缎棉被里拼命的胡乱的扭动挺
扳,脚板心被梳子猛挠后所产生的那种奇痒难忍的感觉逼迫的潘强全身不住的颤
抖,喉咙管里憋屈的笑声被毛巾堵住,只能通过鼻腔像鸭子似的发出嘎嘎的怪叫,
潘强的身子虽被赢香和香雀隔着厚厚的香软的锦缎棉被狠狠地压在身下,但是,
赢香的猛挠潘强的脚板心所产生的那种强颜欢笑,逼迫着潘强全身痉挛,奋力挣
扎,赢香和香雀看见潘强已经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两个女人反而从潘强身上
爬了下来,坐在绣床上津津有味的观赏着她们的玩偶在花花绿绿的又香又软又厚
的锦缎棉被里像中了邪似的扭动着身子,潘强光着身子在厚厚的香软的锦缎棉被
里不停地扭动挣扎,肌肤和厚厚的极其柔软的锦缎棉被的丝绸被里反复摩擦促使
潘强的身体的热量将他身体的汗水像蒸汽似的缕缕的像外渗透,闷热难忍的煎熬
和全身痉挛颤抖更加令潘强不顾一切的在厚厚的香软锦缎棉被里狂扳狂颤,赢香
见潘强身上的四床厚厚的锦缎棉被还不足以使他老老实实,便对香雀说;看来他
身上的棉被还是少了,他视乎越来越有劲,我们再给他加上几床更厚的棉被吧。
香雀说;对啊,我们看看这个文弱的书生到底身上能抗受的了几床锦缎棉被的覆
盖。两个女人从箱笼里又各自抱出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一床一床的给潘强盖上,
直到潘强身上堆摞了八床厚厚的锦缎棉被,赢香和香雀从堆压着的锦缎棉被的外
观上看见潘强的挣扎力度只能使棉被产生微小的抖动痕迹两人这才罢休。
接下来的几天,赢香和香雀对潘强的施虐越发变本加利,花样百出。例如;
两个女人将潘强锦缎棉被紧紧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