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用一床带着少女体香
的厚锦缎棉被包裹捆绑起来,想到潘强今后就是二人筷子上夹住的一块肥肉,她
们随时随地的可以受用潘强,赢香和香雀在绣床上兴奋的几乎要欢呼雀跃起来。
由于两人的裤腰带子都解下来用于捆绑潘强,两人的长裤都松垮垮地只往下坠落,
两人只能穿着花短内裤裹着锦缎棉被坐在床上,看见潘强被她们绳捆索绑的像一
个肉球似的包裹在一床厚厚的锦缎棉被里痛苦的扭动着,被一条长长地绢丝一层
一层的缠绕包裹的脸部和头部在微微的左右晃动,香雀说;夫人,这书生身上包
裹捆绑着棉被,脸上包裹缠绕着绢丝,是不是太严密了,不会被咱们二人给捂死
吧。赢香说;没事。此等书生,外干内强,体弱筋壮,再说,我俩虽将他绳捆索
绑,但并未伤他筋骨,不碍事的。香雀说;夫人,我们虽将他制服了,可以后应
该如何是好。夫人寝室就这幺巴掌大的地方,如何才能藏匿书生。三夫人和四夫
人最近常结伴到夫人处窜门聊天,万一藏匿不严,被三夫人和四夫人发觉就糟糕
了。赢香也觉得香雀说得有理,主仆两人也顾不得穿上长裤,起来将赢香的卧房
里的衣橱箱笼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遍,总觉得不安全不适合。若将潘强塞入箱笼
里担心他会被闷死,若将他塞进衣橱里又担心潘强不老实,在衣橱里胡乱挣扎发
出动静。香雀建议将潘强藏匿到她的卧室里,赢香却不同意,赢香心里明白,丫
头香雀芳龄二八,正值青春年华,情窦初开,将潘强藏匿到香雀的卧室里,正好
合乎这个小贱人的淫行,她不把潘强榨干吸进才怪啦。赢香环顾了自己的寝室一
圈,她发现自己的绣床底下的空间正好利用,两人将潘强从床上搬到地下,将床
上的褥子和棉被挪开,掀起床板,赢香说;香雀,你快到储物间搬来二件简陋的
茶几来,我有办法了。不一会,香雀搬来二件茶几,赢香将茶几放到绣床下并拢,
上面铺上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赢香和香雀吃力地把捆绑在厚厚的棉被里的潘强
抬上茶几,再将两床更厚的锦缎棉被搭盖在潘强的身上,两人将床板放下来,低
下头从床下瞄了瞄,感觉床板与包裹潘强的棉被之间还有空隙,便将床板掀开,
又给潘强身上蒙裹住一床厚棉被,床板落下后刚好将潘强的身体挤压的丝毫动弹
不得,香雀说;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绣床下藏匿着一个风流倜傥的书生,
真可谓;情郎床下藏,风流又倜傥,锦被裹书生,温柔度时光。唉,只可惜奴婢
只能羡慕不已,分享无份了。赢香笑骂道;小贱人休要胡言乱语,你我虽名为主
仆,实则姐妹。姐姐不会让你隔岸观火,临渊鱼慕。你且放宽心就是了。香雀嬉
皮笑脸地说;夫人这般言语,奴婢实在是感恩涕淋。两人见天色尚早,便上床安
歇了。
白天,赢香和香雀像似昨晚没有发生啥事情一样,照例吩咐仆人料理家事,
巡视宅院,到上房太太宅院里给她们请安问好,特别假模假样地邀请三太太和四
太太到自己的宅院里窜门,三太太和四太太见赢香满面春光,喜笑颜开,还有意
试探道;五妹今日怎幺这般高兴,莫非天上牛郎下凡,了却了织女的心愿。赢香
因与三太太和四太太情投意合,知道她二人也是饥不择食饿的馋的角色,便取笑
二人,说;是啊是啊。昨晚牛郎确实是从天而降,只不过是投错了胎,投到了牛
栏里去了。二位姐姐如果愿意,我这就给你们牵来。牛的那玩意可比人的玩意粗
壮多了。三太太和四太太被赢香的玩笑话羞得满脸红晕,连声啐道;呸呸。五妹
好不知耻,这等恶浊浪语也敢胡言乱说。赢香说;二位姐姐莫要人前君子,背后
小人了。怕是真要遇上这等奇人,二位姐姐内心爽快的魂飞魄散了。三太太和四
太太被赢香点破自己的内心隐私,冲上来便要假意的撕烂赢香的臭嘴,三个女人
喜笑怒骂,凑在一块低声诅咒杨戢的年老色衰却又荒淫无耻,低声诅咒杨戢的专
横管束,防范严密,使得她们在深宅大院里空耗豆蔻青春,浪费花样年华。
赢香从上房回来,便急不可耐地和香雀回到绣房,香雀放出话来;夫人偶感
风寒,身体不适,需要静养。院中所有仆人奴婢各守其责,各尽其职,未经允许
不得擅闯主人内宅。赢香和香雀反锁内宅院门和厢房房门,两人将潘强从绣床下
搬到床上,香雀用两床厚厚的大红大绿的锦缎棉被蒙裹住潘强的全身,主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