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酒不醉人人自醉,情若伤心心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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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雀被书生潘强宁死不屈的态度所激恼,将潘强狠狠的狂虐一顿,也不顾忌
主人赢香的颜面和内心感受。赢香自然觉得香雀越来越缺乏管束了,潘强虽然是
被自己和香雀绳捆索绑成为她们的性奴,但是,如果任由香雀这般的胡来,万一
潘强的身体和内心的承受能力被香雀的暴力行为摧残到临界,赢香担心潘强的意
志和Jing神会崩溃。再者,赢香也感到香雀的胆子也实在是无法无天了,再不适当
地教训教训香雀,这个小贱人今后岂不是要变本加厉目中无人了。赢香的狠狠地
一耳光将香雀从混沌的狂妄状态下打得清醒过来,使香雀明白自己的身份毕竟是
低等的奴仆,赢香那些名为主仆实则姐妹的话语只不过是为了利用自己的诳语,
赢香迫不得已的大度和迁就实则是一种权宜之计,自己只能狐假虎威,如果自己
得意忘形肆意癫狂就是一种自不量力自寻绝路的行为了。自己虽然现在和赢香狼
狈为jian,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是,以后赢香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犯上作乱而心存
芥蒂,香雀也不敢断定。万一赢香对自己怀恨在心或嫉妒自己鸦占鹊巢,给自己
来一个秋后算账,那自己的命运就惨不忍睹了。香雀想到这里,不禁也对自己打
狗欺主的行为感到后悔和后怕,但是,香雀情急生智,她知道自己如果向赢香求
饶,赢香一定会越发的仗势欺人,自己唯有利用赢香和自己长久未体验到男人的
欢愉来博取主人的同情和谅解。香雀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满眼噙着泪水,一付悲
痛欲绝的凄婉哀怨的摸样,当赢香看到香雀的哀容,心头流露出怜悯的意思时,
香雀就像被赢香的一耳光抽得剥皮抽筋揪心挖肝似的爬在床上嚎啕大哭,潺潺的
泪水一串一串的流淌不息,香雀恸哭的几乎梗咽的背过气去,赢香见香雀这般的
伤心,感到自己也应该点到为止,赢香同时也觉得自己不能将香雀逼迫的狗急跳
墙,毕竟香雀还是自己的协从,自己以后的欢乐和享受还离不开香雀的掩护和帮
助。赢香将香雀爱怜的搂在怀里,抚摸着香雀的脸颊,赢香见自己的一记耳光将
香雀粉嫩的脸颊抽的显现出一丝丝血红的印迹,充满愧疚言语的说;好妹妹,姐
姐出手也许太重了。你要体谅姐姐的心情。香雀见赢香语气松缓,就将头伏在赢
香的怀抱里,更加的悲痛欲绝的失声恸哭。赢香的泪水也被香雀伤感引发出来,
主仆两个女人趴在包裹着潘强的几床厚厚的锦缎棉被上是惺惺相惜,尽情哭泣。
主仆两个女人哭泣了七八分钟,几乎将泪囊里的泪水倾泻完毕方才罢休。香
雀满腹委屈的说;姐姐,我知道姐姐的心情,也后悔自己的放肆。可是,姐姐一
定要体谅妹妹的失手之举。我今年二十有余了,自从我十六岁被老爷破身,我就
对男女之情有了朦朦胧胧的认识,但是,老爷那次的强暴之举,丝毫不能给我带
来男欢女爱的享受和快乐,有得只是羞耻和痛苦。随着我年龄的增大和身体的发
育,我这才感觉到我的内心和情怀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所牵扯着,每当我
来了女儿红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有一种想入非非的愿望,每当看见院里的某对
女仆男丁被老爷开恩允许成婚时,我都期待自己也能有自己的郎君,也能光明正
大的享受男女之情鱼水之欢。可是,我们院里的丫鬟不到二十五六岁老爷是不会
开恩允许成婚的,就是年龄大了,还要老爷格外开恩才能有此机遇,看看这满院
的女仆,有多少到了婚嫁年龄还未成家的老女人,最后被老爷压榨的油尽灯枯,
扫地出门,无儿无女,有得被逼卖笑卖身,有得凄惨乞讨,饿死街头。我以后的
命运是怎样的我都不能把握,所以,这次承蒙姐姐关照,能和姐姐共享书生的威
猛之力,云雨之欢,我是久旱逢甘霖,情在不言中。可是,这个狂狼书生好不知
情知趣,他和姐姐共度爱河,缠缠绵绵,默契配合,而与我相欢却极力挣扎,分
明是嫌弃我丫鬟的身份,视乎与丫鬟相欢就有失他得尊严,玷污他得名节,难道
男女之情,也有贵贱之分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