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里,虽然赢香装出一副病怏怏的躺在绣榻上将丫鬟糊弄回去,但是,因为给赢
香做饭的厨娘是丫鬟的母亲,那丫鬟便顺便到母亲那里问安,厨娘的一句话丫鬟
带回去使赢香金屋藏郎的行动露出端倪。丫鬟回到三姨太处,说;五姨太确实躺
在绣床上病怏怏的,但是饮食倒好,我娘说五姨太最近用膳的饭量猛增。往常还
总有残剩的,最近,别说残剩的,还要添加份量。三姨太四姨太就琢磨;既然五
姨太身体不适,照理说饭量应该相应的减少才是,怎幺不减反增啦。三姨太四姨
太感到这里面大有玄机,两人立刻结伴前往赢香的内宅,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
跳。
赢香和香雀正在绣床上和潘强打情骂俏,忽然内宅院门外传来家丁的喊声;
三夫人四夫人前来探望五夫人。慌得赢香香雀赶紧将潘强堵嘴蒙眼塞耳用一条面
巾将潘强的头部包裹严密后用一床锦缎棉被包裹捆绑好塞入绣床底下的茶几上,
身上蒙盖住几床厚厚的锦缎棉被后用床板压住,由于两人作贼心虚,手忙脚乱,
自然现场的掩饰效果就没有平常那样的严谨周到,赢香扯过一床锦被装病躺在绣
床上,香雀打开内宅的院门,三姨太四姨太来到赢香的绣房,嘴上是甜言蜜语的
关切问候,眼睛却滴溜溜的四处扫描,两人发现赢香的绣床上床单被褥明显的凌
乱,赢香面色并未显出病容,反而有一种慌张惊恐的表情。丫鬟香雀两手局促不
安的前握站立,三姨太四姨太就感到赢香内心有鬼,四姨太说;听闻妹妹身体不
适,我和三姐特地前来看望五妹,五妹身体不碍事吧。赢香说;谢谢三姐四姐,
我只是偶感风寒,躺上几日歇息就没事了。三姨太就势爬上绣床,摸摸赢香的额
头,却没想赢香和香雀给潘强身上蒙盖的锦缎棉被比平日多出了凸顶住了床板几
寸,绣床床板摆放的又不严密契合,立刻呈现微弱的摇晃,赢香见床板微微的摇
晃,脸色立刻煞白,三姨太见赢香惊慌失措,装着一副没看到的样子坐在绣床床
沿,责怪香雀说;香雀,你家夫人床板都没摆放严实,你这做丫鬟的是怎幺伺候
主子的。随手撩开垂落的床单,身子向下一探,还未等三姨太叫出声来,赢香便
哭泣的哀求起来;三姐四姐,救救我啊。因为急火攻心,胆颤肝裂,赢香竟吓的
昏死过去。
三姨太四姨太和香雀也不敢大声呼叫,三人连掐带拧将赢香弄醒,赢香醒来
便玉珠坠落,哀声连连,三姨太四姨太将浑身疲软的赢香扶下绣床,两人挪开床
板,见绣床床板底下压着一堆锦缎棉被,三姨太四姨太解开锦缎棉被卷,看见锦
缎棉被卷里包裹着一个身体光溜溜的公子,那潘强被突如其来的险境吓得昏死过
去,两个女人什幺都明白了,她们重新将锦缎棉被包裹好潘强,三姨太喝问丫鬟
香雀;小贱人,这是怎幺一回事,还不从实招来,否则,剥了你的皮。香雀捂着
嘴只顾低声抽泣,眼里的余光瞥见主人赢香便埋头痛哭。赢香见事已至此,如其
狡辩不如破釜沉舟,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交待清楚,赢香知道三姨太四姨太也
不是什幺贞洁烈女,也和自己一样内心对男女之情焦渴万分,如果自己将潘强拱
手相让,说不定两人还会感激自己,到那时三姨太四姨太和自己就是一根绳上的
蚂蚱,谁也休想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了。
第十五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三太太和四太太通过前去问安的丫鬟的无意识地言语,察觉到了赢香金屋囚
郎的蛛丝马迹,两人平时虽然和赢香关系很好,但遇到了能够沾荤偷腥舒心活络
的千载难逢地机会,,两位年龄已是三十五六岁的被老爷杨戢认为是花容月貌已
逝情调索然无味姨太太早就是猫爪挠心,急不可待了。但是,三太太和四太太却
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三太太呵斥香雀暂且退出,赢香见香雀退出,不待两
人发问,扑通一下跪倒在三太太和四太太面前,眼里的泪水像喷泉似的哗哗只淌,
三太太和四太太因为心存横刀夺爱的念头,故意流露出一种对赢香这种偷情养汉
的行为的羞恼和鄙视,赢香哭的哀愁满面,两人乐得心底开花。
三太太见赢香哭泣伤心够了,掏出手绢递给赢香,说;五妹,不是三姐心硬。
你将一个白面书生囚禁在你的绣房里男欢女爱,也该千般小心,万般谨慎。可是,
你却粗心大意,露出破绽,如今,我和四姐察觉了你的大逆不道的行为,如果我
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