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怨,眼里顿时泪花闪烁,说;姐姐,
对不住,我刚才一时情绪失控,但是,万望姐姐能体谅妹妹的失控之举。老爷在
我十六岁时就强暴了我,虽然我不情愿,可是我却感觉到了男女情意对我们女儿
身的诱惑,我已经二十岁了,每当我来了女儿红,就感到自己情不自禁,就向往
男女之欢。可谁让我是一个奴婢下人啦,男欢女爱的享受就像是一种挥之不去的
魔咒在诱惑着我,看见姐姐和书生宛如鱼水交融,羡慕的我身上香津沁流,骨酥
筋软,可是我与书生相欢,他却嫌弃我是粗鄙奴婢,卑贱下人,就是不肯就范。
我因此恼怒羞愤,冲动之举,姐姐见谅。赢香明知这个小贱人是无理狡辩,口是
心非,但仔细一想自己如果缺乏了香雀也是独木难支,再说,自己的浪荡行为被
香雀掌握的一清二楚,万一得罪了这个小贱人,香雀在老夫人那里告发了岂不是
陷自己于万劫不复之中。赢香想到这里,将香雀搂在怀抱,揩拭掉香雀脸庞的泪
水,说;好妹妹,姐姐知道你的哀怨,但是,书生即被我俩制服了,就是我俩的
欢乐之源。妹妹方才之举,是自取其恼,自断其源。我俩折磨书生只能是用女人
的且带着女人体香的厚厚的锦缎棉被包裹捆绑他,只能是羞辱其意志,欺辱其心
态,决不可伤害其身体。只有用软伤害的方式才能使书生感到虽然被我俩厚厚的
锦缎棉被包裹捆绑囚禁起来,但是,我俩只是爱慕其男人的硬朗,留恋其男人的
威猛。出此下策是万般无奈之举,让书生感到身陷温柔绣床,身裹厚锦缎棉被只
是我俩暂时的猎艳之举的偷欢,绝没有伤害他性命之虞。香雀装出恍然大悟的神
色,连连赞叹道;姐姐到底是群芳争艳之中的奇葩异果,难怪姐姐在未被老爷赎
身之间,将全城的官宦公子迷恋的神魂颠倒,流连忘返。赢香见香雀破涕为笑,
也被香雀的谗言媚语迷惑的心花怒放。赢香原来并不打算将自己驯服男人的绝招
告诉给香雀,虽说香雀在今晚和自己双宿双恓,赢香特别的保守,还未使出自己
和潘强单独做爱时的独门独技,赢香担心这个情窦已开的小贱人如果学会了自己
的床上功夫就会情迷失窍,整日里将潘强当成供她发泄的工具,那样岂不是教会
了徒弟饿死了师傅。但是,今晚,赢香见香雀虽然情窦已开,但功夫尚欠,如果
任由香雀这样的胡乱的折腾潘强,反而得不偿失,潘强那里是嫌弃香雀的身份,
明显是嫌弃香雀的玩法。潘强如果被香雀的生硬死缠烂搅,身心一定会滋生出对
被女人蹂躏的反感和痛恨,自己的美艳享受岂不是付之东流了。赢香说道;妹妹
也别见怪,姐姐说句难听的话,我刚才看到妹妹和书生的交合,妹妹的行为方式
太肤浅简陋,常言道;男人是山,女人如水,男人是树,女人如藤,男女之情,
重在品味,次在享受。男人是山,水滴石穿,男人是树,藤缠树烂。男人的情怀
要靠女人的温柔去调动,男人的威猛要靠女人的媚力去刺激,只要女人将男人的
内心狂放情欲充分的激发出来,男人才能迸发出自己的最大的活力和最强的效果。
香雀被赢香的一番教诲悟出了男女之情的真谛,不禁羞愧的满脸绯红,自己吃不
到葡萄反而说葡萄是酸得太惭愧了。也难怪香雀对男欢女爱之举知之甚少,在杨
戢的深宅大院里,老爷杨嶯严厉家规和残酷的家法不无关系。那杨嶯虽说荒淫无
耻,欺男霸女,年纪一大把却娶了八房姨太太肆意狂浪,但平常却是满嘴仁义道
德,克己复礼,制定了严厉和残酷的家法将自己的女眷和男仆约束的循规蹈矩,
服服帖帖。杨嶯特别规定;家中女眷若胆敢触犯男女授受不亲的家规做出男女苟
合之事,一律女眷骑木驴处死,男丁阉为废人终生为奴。只允许老爷一人肆意放
荡,因此,杨戢的残酷的家规礼法的确将他家的奴婢家丁震慑的犹如尼姑和尚,
即便有偷腥念头,也不敢有偷腥的胆量。所以,丫鬟香雀在十六岁时虽被杨戢强
暴,感受到了男女之情的诱惑,也不能乘兴发挥,就像是开了情窍,却不懂情理。
香雀见赢香对男女交合之事的深奥之理阐释的惟妙惟肖,不禁从心底里佩服赢香,
说;好姐姐,听了姐姐的教诲,令妹妹茅塞顿开,我现在还对老爷记恨在心,老
爷不在我十六岁时强暴与我,我对男女之情鱼水之欢的念想就不会这幺的急迫和
渴望,虽然我慢慢长大心身发育成熟也有儿女情长的念头,但是,拘于老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