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我也不敢逾越半步,所以,别说是想学会男欢女爱之技巧,就是平常连男欢女
爱之言行都不敢放肆,这个深宅大院连青楼妓院都不如,表面上仁义道德,实质
上男盗女娼。香雀一时激愤,失口难收,她看见主人赢香粉脸动怒,知道自己出
言不逊了,连忙表态说;姐姐不要动怒,我是说除了我俩这个院里的人没一个是
正经八百的人。赢香也不追究香雀的激愤之言,虽然香雀口误,但也道出了自己
的心底的压抑。赢香说;妹妹,事已至此,我俩就是同甘共苦患难同当得姐妹了,
我自然理解妹妹心底的痛楚,我虽为小妾,名为主人,实则花瓶。老爷记恨我羞
辱了他,将我深宅大院的禁闭起来,看似金壁辉煌地暖阁香房,实际上的确如妹
妹所言是肮脏龌龊的活棺材,所以我不愿意在这口活棺材里空耗美好的青春,我
要争取做女人的应该做的事情,享受女人应该享受的幸福。香雀被赢香的话语感
染了,说;姐姐,我也要向姐姐这样,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绝不做所谓的贞洁烈
女。我就是被骑木驴也要比做石女好受。主仆二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对情的追
求,爱的渴望将赢香和香雀两人的心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赢香和香雀诉说了各自的衷肠,二人见潘强在两床厚厚的锦缎棉被的捂裹下
睡的很香甜,便跪坐在潘强的面部两旁,眼里透露出无限的柔情蜜意,是啊,无
论是赢香,何是香雀,两个女人在这死气沉沉的深宅大院里犹如鸟笼里的小鸟,
每天只能在鸟笼里畏畏缩缩的生活着,眼看到满目的春光艳丽却不能感受到明媚
的骄阳的温暖,看到院里的有些大龄女眷和男仆因为老爷吝啬不想购买新的奴婢
和仆人而发了慈悲允许他们结为夫妻,就羡慕不已。尤其是赢香,自己虽贵为小
妾,,却连下等的奴仆都不如,奴仆虽然低贱还可正大光明的夫妻恩爱,而自己
却被老爷冷淡禁锢,常言道;荣华富贵如烟云,贫贱夫妻享欢乐。赢香联想到自
己今后孤苦伶仃的凄惨悲凉的结局,就越发感到熟睡在自己绣床上的书生的珍贵
和可爱。潘强虽然是个花心萝卜,但能给自己带来奇妙无比的享受和快乐,这样
的男人如果自己想方设法的将他征服了,也可为自己留条后路,官场深似海,凶
险随时在。万一老爷被弹劾罢免,赢香想到自己已年龄三十有余,就是重返青楼
的机会都渺茫,而自己身无谋生之术,有无亲人依靠,岂不是只能沿街卖笑,或
乞讨度生。要是自己将潘强征服了,只要潘强不嫌弃自己的身份,自己也有个安
生依靠的男人,哪怕自己给潘强做小妾,也胜似在这牢房一般的深宅大院里一辈
子忍受寂寞孤独。况且,潘强这种喜欢猎艳偷欢的男人最喜欢女人的温情蜜意的
感受,单凭自己的驯服男人的伎俩,自己也有能力将潘强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
但是,要想事半功倍又无后顾之忧,赢香马上考虑到自己的狂狼行为必须是滴水
不漏方能万无一失,而要做到这样,丫鬟香雀必须是和自己同心协力,同舟共济。
所以,当赢香瞥见香雀色迷迷得看着潘强时,赢香决意将自己在青楼妓院里的对
付男人的技巧要毫无保留的传授给香雀,使得香雀感恩于自己,永远为自己效犬
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