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躺在沙发上,把带有按摩棒的尾巴和润滑剂塞在了他手里。
吴彼大张着腿,他的上衣还完整的穿在身上,下身却赤裸着,紧绷的情趣内裤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勾起勒在臀缝里的内裤将润滑挤在了屁股上,手指试探性地插入穴口,冰凉的液体在搅拌下逐渐散发出不寻常的热意,吴彼这才想起老板说过送的这支润滑带点催情效果,可惜为时已晚。
他本就兴致高涨,被迫自己扩张,还要被喜欢的人盯着看这下流模样,无论哪一点都足够让他兴奋的了,此刻再加上这逐渐明显起来的药物效果,身体里的欲望宛如野火燎原,燃起火苗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赤裸在外的皮肤泛起一片潮红,上身的白毛衣已经在来回扭动间被蹭得向上堆起,露出了随喘息声不断起伏的平坦小腹。手指已完全陷入后穴中,搅弄着内部的软肉,待到第四根手指能顺利进入时,吴彼把那尾巴上的粗大按摩棒抵住穴口,一点点推了进去。
完成这些“命令”后,他已经满身是汗,无法吞咽的津液流在了侧脸上,紧皱的眉头、抖动的睫毛、眼角的潮湿,再加上那小动物般的哀鸣,无一不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今天这么听话?”甄友乾俯身向前,撩起他的额发在眉间印下一吻,“乖,给你点奖励。”
话音刚落,他便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凸起的异物挤压着敏感的后穴,持续有力的震感传来,吴彼呜呜咽咽地呻吟着,身体反弓着抬起了胸口。他像是一只被猎人圈禁的小鹿,手脚处和颈部的环扣便是枷锁,情欲涌动,那惊慌失措的表情令人愈加血脉偾张,男人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托着他的腰把毛衣拉得更高,露出了两点已经挺立的樱红。
柔软的舌头含弄着乳尖,吴彼推着他的头想要躲开,又被强硬地扭住了手。甄友乾低头将那湿漉漉的乳头重新含进嘴里,齿间轻阖,突如其来的疼痛如触电般从胸口直击心脏,身下那人的痛呼声中已经沾染上黏腻的哭腔。粗重的喘息逐渐下移,唇舌在身上多处留下泛红的印迹,最后停在了被绸带紧绑着的性器顶端,男人顿了顿,随后张嘴含住了那可怜巴巴冒着水儿的肉棒,一边舔弄一边伸手去拉扯那只还在震动的小尾巴,不轻不重地要多恶劣有多恶劣,直到把人逼出眼泪来才肯停下。
太……舒服了,但是还不够,吴彼模糊地想着,体内的高热与空虚叫嚣着想尝点儿别的东西。他用还能活动的手拿下了口塞,求饶混着喘息发出颤音:“哥……什么时候干我?”
男人从他胯间抬起了头:“怎么自己摘了?不是随便我玩吗?”
吴彼舔了舔唇:“不能叫不能操多没意思,想罚我吗——”
他将两根手指伸进自己嘴里,舌头从根部一直舔到指尖:“那你插进来。”
那挑衅的眼神与勾引的姿态甄友乾已经见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会上钩。他把吴彼从沙发上拉下来,拇指勾住项圈,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用力扯到了自己身前。
“想吃吗?”
“想。”吴彼乖巧地点点头,两只小耳朵一抖一抖的,但没屁股颤得厉害。
“求我。”
“求你了。”
吴彼应得十分爽快,但甄友乾却不满地眯起了眼:“就这态度?”
吴彼咧嘴一笑:“态度不够服务来凑。”
他将自己的手背在身后,腰部随之下沉,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跪在了男人两腿之间。手不能用,吴彼只好用牙齿去咬,内裤被一点点拉下,粗长的茎身拍打在侧脸上,他轻舔着圆润饱满的顶端,然后一路往下吻到了沉甸甸的囊袋,舌尖像戏耍一般在肉棒上勾来勾去,没一会儿就被人扣住了下巴。
“还有心思玩儿?”
甄友乾强迫吴彼抬头看他,那张隐忍的脸上满是引人侵犯的情欲,微微发颤的下唇暴露出一丝脆弱,男人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捏住了那条作乱的舌头:“不想被按摩棒操一晚上的话就好好舔。”
吴彼轻轻咬了下他的手指骨节,示意他“知道了”,甄友乾这才放了手。他努力伸长舌尖,顺着青筋从下往上舔向铃口,在龟头处画着圈,又试着往那小口里探了探,强烈的刺激使这发号施令的人瞬间绷紧了脊背,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期间夹杂着克制的低喘。
比起小鹿,吴彼更像一只慵懒的猫。他把头枕在对方结实的大腿上,含住肉棒一点点往下吞咽,直到再也吃不下为止。湿热的口腔被异物紧紧塞满,吴彼从鼻腔发出几声不适的闷哼,眼角带泪的可怜模样直接引爆了男人的理智。
甄友乾抚着他的后脑,攥着头发强迫他活动起来,每一下戳刺几乎都深入喉咙。吴彼难受得皱起了眉,却没有反抗,反倒是配合着张大了嘴。下巴越来越酸麻,凌辱的快感传至全身,被束缚的性器高高翘起,饱受折磨的肉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甚至要被捅得喘不上气,却还是下意识地用力一吸,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喉咙里,吴彼呛咳着松开了嘴,又埋头把肉棒上的白浊一滴不剩地舔了个干净。
“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