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巴巴地说了声“是”,对上吴彼那双闪着光的眸子,将自己的圣诞老人白手套摘了下来,朝对方甩了甩左手:“这儿呢这儿呢,满意了吧?”
吴彼轻咬着下唇,嘴角是无法掩藏的笑:“那叉骨还挺灵的。”
他没头没尾地说着,众人皆没听懂,但甄友乾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吴彼就扑在了他的身上,在他耳边快速地说道:“谢谢哥,我的愿望实现了。”随后搂住男人的脖子,直接堵上了他的唇。
这吻来的太过突然,却不突兀,气息交缠间仿佛世上只剩彼此,再无他人。吴彼今天穿着月牙白的套头毛衣,虽然比不得穆岛和甄鑫弦他们着装正式,起码也比圣诞老人的滑稽服饰要好得多。甄友乾心里十分懊恼,他纠结了好几天,些许紧张,些许羞涩,本想等今晚散场后再与人袒露心声,没成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罢了,这样也挺好,至少他不用再为不知道对方会作何反应而提心吊胆。
吴彼从他的唇上离开,羞涩地摸了摸鼻尖:“哥,你要把我勒死了。”
甄友乾一愣,迅速放开了搂在他腰间的胳膊,红潮从脖子蔓延到耳后,脸烫得像烧开的锅炉。
沈儒逸低头耍着刀:“能不能照顾下我们这些单身狗?”
又抬头看了下在场的众人:“好吧,就我一个是单身狗。”
沈医生难得对这世俗的欲望产生些许兴趣,手在沙发后摸了半天,拿起礼物朝两人抛了过去:“回礼,我先告辞了。”
“哦哦对,差点忘了。”白邢湛把礼物放在茶几上,“我俩也走了哈,不打扰你们。”
“明天周六,这么早就走啊?”
“已经1点了。”甄鑫弦迫不及待地想去过二人世界,拉着穆岛的手起了身,“我们还有别的安排,告辞。”
齐石还在吃东西,左看看右看看,嘴里模糊不清地问远哥:“那我们……”
“晚上少吃点,不好消化。”章世远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去厨房帮他打包了几盒剩下的菜,“甄总,我们先回房间了,一会儿需要收拾的话就给我发消息。”
“快走吧,拜拜!”
吴彼笑眯眯地朝他们挥挥手,待众人离开后,直接把男人扑在了沙发上。
“嘶——干什么?”
“拆礼物。”吴彼跨坐在他身上,扭着腰从茶几底下抱出来一个大盒子,“喏,送你的。”
“现在?”男人将手贴在他的后腰上,有些心猿意马,“明天再拆吧。”
“就现在。”吴彼帮他撕开了包装纸,“这可是我专门找朋友为你定做的!”
“好吧。”
甄友乾把盒子放在两人中间,满怀期待地打开——然后一脸黑线。
他指着那一整套情趣用品:“这他妈就是你给我的礼物?”
“嗯嗯!多可爱啊!”吴彼拿起那两个毛茸茸的发卡,“啪啪”两下夹在了自己头发上,笑问道,“圣诞老人不得骑麋鹿吗?”
男人咽了口口水:“光有耳朵,头上的角呢?”
“啊,”吴彼思索着,又十分主动地把项圈扣在了脖子上,“雌鹿没有角。”
他弹了下盒子,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剩下的是你帮我,还是我自己来?”
甄友乾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倒是指着盒子里的空位问道:“这里好像少了点东西?”
“我穿着呢。”吴彼将宽松的裤子往下一扯,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胯间,磨了磨牙,“等一晚上了,干不干?”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半勃的玉茎有一半露在内裤的蕾丝边儿外,颤颤巍巍地蹭着男人粗糙的手心。甄友乾手上使了点力气,吴彼立刻难耐地惊喘出声,他将那碍事的盒子挪开,面朝下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了沙发上:“磨磨蹭蹭的,老子自己来。”
先是嵌有柔软绒毛的手环脚环,然后是颈圈上的铃铛,再然后是一根长长的红绸带。他把绸带一圈圈缠绕在自己性器根部,系了个略有些紧的结,甄友乾捏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干涩的喉咙有些沙哑:“对自己这么狠?”
吴彼扒开了他的衣服,发烫的唇从锁骨一路吻到了耳后:“今天晚上随便你玩,你要是不让射,那我就憋着。”
然后拿起一旁的口球塞进了自己嘴里,拇指宽的浅棕色绸带从两侧伸出,在后脑打了个结。他定做的这个尺寸不大不小,既不会让下巴太累,又不至于能随便出说话来,男人在他面前默默看着,眸色越来越沉,那故作镇静的表情下是即将喷涌而出的情欲。
吴彼十分享受这种“献祭”的感觉,此刻的羞耻便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将手腕抵在一起蹭了蹭,想要合上暗扣,却被对方拉开了手。
“是不是忘了点什么?”甄友乾掏出盒子底部的“鹿尾巴”摇了摇,“这么好的礼物别浪费了,自己放进去。”
吴彼略仰着头,手直接抚上了他胯间硬挺的肉棒,眼神仿佛是在问“你不直接干我?”,男人笑了笑,送进嘴里的猎物怎能不戏耍一番,随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