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他张大嘴巴,伸出舌头给男人看,污浊的银丝混着唾液从舌尖滴落,在腹部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淫靡得让人挪不开眼。
“又开始乱叫,”甄友乾伸手拨弄了下他项圈上的铃铛,“可惜那新定的鞭子送人了,没法抽你。”
吴彼皮一紧,回道:“来日方长。”
他重新跨坐回男人身上,鼻尖在颈窝处蹭来蹭去:“下边……不行了,帮我拔出来。”
甄友乾在他屁股上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自己想玩还不遵守规矩,非要让我打你?”
吴彼臀尖一颤,将按摩棒夹得更紧。垂下的毛绒尾巴搔弄着大腿,内裤已经歪歪扭扭地勒进了臀缝,粗糙的蕾丝边被淫液淋湿,一下下挑逗着欲望,难受得他不得不抛下羞耻心开口求饶。
“我错了。”吴彼咬着下唇,上挑的眼尾含羞带怯,“主人……帮我拔出来……”
甄友乾又“啪”地打了一巴掌:“重新说。”
虽然他对这游戏并不十分感冒,但还是每次都会满足吴彼那一时兴起的癖好。话说回来,这种完全掌控的心理满足感确实容易让人上瘾,即使他并不“专业”,那与生俱来的气场也足以让这个半吊子的抖M食髓知味。
哪怕留了力气,男人的手劲儿也很大,吴彼差点没被打出泪来:“请……请您帮我拔出来……”
“乖,”甄友乾关掉遥控,把按摩棒慢慢抽出,吴彼顿时松了口气,又听见他问道,“然后想让我怎么做?”
“操我……”
屁股上继续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吴彼立马进行了补充:“主人……请您操我。”
身体里仿佛有蚂蚁在爬,他用背在后面的手握住肉棒紧紧抵在穴口上,又不敢乱动,只能接着讨好对方:“求主人插进这里来……把我塞满……啊——!”
话还没说完,甄友乾便一口气操进了红肿的肉穴,右手警告一般捏了捏他溢出淫液的性器:“忍住了,没有我的同意不许射。”
“好……”
吴彼点了点头,炙热的欲望在肠壁内来回摩擦,一下下进得更深,直到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铃铛随着起伏的身体晃出悦耳的声响,不轻不重的抽动却宛如一场酷刑。吴彼难耐地扭着腰,渴求道:“快一点……”
男人并不理睬他,他只好改口道:“主人……好难受,求您快一点……用力干我……”
听到令人满意的讨饶声,甄友乾加快了频率,硕大的龟头顶开穴口,撑开褶皱,插进了甬道深处。润滑剂像淫水一般从结合处喷挤而出,男人握着他的腰,掰开他的屁股,如同发情的野兽将猎物压在身下,一次次贯穿着被撑到极致的小洞。
“呃——哈啊……好深……”吴彼瘫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睫毛,“主人,慢点……要捅穿了……”
“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真难伺候。”
甄友乾扯住那已经拧成一股的内裤,肉棒埋在肠壁内转着圈,迟迟不给他痛快。吴彼被磨得口干舌燥,主动抬起屁股又重重地坐了下去,粗大的性器撞在了敏感点上,后穴一阵紧缩,他足足忍了半分钟才把想要高潮的感觉逼了回去。
男人捋了捋他被汗打湿的头发,问道:“怎么不动了?”
“嗯……差点高潮……”
吴彼全身的重量都坐在肉棒上,身前的东西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疼痛夹杂着快感将要把他吞噬殆尽。他双眼迷离地望向对方,凑过去与他唇齿厮磨,而后又贴着男人的耳朵,委屈巴巴地呻吟道:“哥……想射,你给我吧……”
甄友乾捏了把圆乎乎的臀肉:“不玩了?”
“不想玩了,”吴彼抽了抽鼻子,耍赖道,“想要……想让你操我,想让你把我干射,快……求你了求你了……”
“我要是不呢?”
吴彼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含糊着说道:“那我等下就发朋友圈说你阳痿!狗男人……”
甄友乾哑然失笑,宠溺地叹了声气。这才是他家那随心所欲的小疯子,上一秒还撅着屁股求主人操,下一秒就威胁你要按照他的要求来。放在刚认识那会儿,两人非得较量出个高低不可,一般都是大当家赢,但每次都赢得相当憋屈,吴彼屁股里夹着他的鸡巴都能摆出一副“老子是故意让你”的态度,令人血压直线上升,恨不得当场拧掉他的狗头。
可惜大当家一向嘴硬心软,回回都说要他好看,但没有一次做到的。他将吴彼推倒在沙发上,又深又慢地插进肠道深处,故意顶着敏感点捅,折磨他残存的理智。
“嗯……好深……”吴彼费力地扭过头,“哥,用点力,别太客气……哈啊——!”
“废话真多!”甄友乾拉过他被绑在后面的双手,使他上身完全腾空,合在一起的脚踝迫使大腿夹得更紧。重量压在胯间,男人这次彻底放开了忍耐,一次比一次狂野的抽插使得穴内更加紧窒。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更为直接、更为剧烈,吴彼全身使不上力,嘴里泄出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