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俗,过几十大寿啊搞得这么红。”吴彼嘴一撇,“还是朗姆芝士口味,太腻。”
“我……啊我帮你分担点还不行吗……”吴彼攀住男人肩头,爽得浑身直打颤,“求你了哥,让我射吧……”
“能不能有点创意?”吴彼问道,“你老板最喜欢喝啥?”
白立太阳穴直跳:“绿……绿的?”
甄鑫弦偷瞟一眼,贴近穆岛偷偷告诉了他纸团上的内容,把人乐得抿唇直笑,笑得白邢湛那八卦之心一刻也忍不住:“老大,让我看看。”
男人一插到底,挺腰开始抽动起来,不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吴彼没再端着,嘶嘶地喊着疼又喊着爽,生生是被插射了,屁股里的肉棒一跳一跳地跟着喷了精。
吴彼笑呵呵地接过资料,仔仔细细地从头看到尾,给予了面前这个社畜高度肯定,又话锋一转:“就是这个蛋糕不太行。”
“啧,可惜了。”吴彼轻抚过自己的小腹,像一只还未餍足的猫,“没吃着你的东西……”
又问:“那……这么绿的话,做成抹茶口味?”
白立又苦着一张脸去找吴彼,光找人这件事就花了大半天,最后在一家看不出是做什么的私人工作室里把他堵住了:“吴哥,您那手机是摆设吧!”
“你敢!”
“样子做成全绿的。”
正色道,“都摸好了吧,那一起打开。”
甄友乾拍掉了他的手,吴彼转头又摸到了那人腰腹上,笑眯眯地问道:“对了,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说完又把人压在了身下,扯过胡乱点火的手往头顶一摁,再不让他乱动。吴彼一边咯咯笑着骂他不经逗,一边发出模糊的喉音不住求饶,两人翻云覆雨直到后半夜才收场。
“看屁!散会!”
众人纷纷搓开纸团,齐石默念着佛祖保佑,正准备看,耳边传来一声怒吼,手里的东西登时就被吓得掉在了地上。
“白毫银针。”
“您说,我改。”
吴彼实在被折腾得不行了,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声音都带有哭腔:“乾哥……爸爸……啊求你了,真要死了……”
白立:“行。”
白立:“这不俗???”
白立:“?”
吴彼摊摊手:“这可是你自己想的,跟我没关系。”
“哇,这么黄暴。”吴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深情地问道,“为什么送我这个?”
距离圣诞还有九天时间,白立苦着一张脸,丈量场地、预购材料,脚不离地地熬了两天,终于呈上了一份完整预案,可惜老大只翻了两页就没再往下看:“让你吴哥决定。”
白立:“您跟老大还真是天生一对……”
白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是,等等——吴哥,您不会是想要茶叶口味的吧?这上哪儿找去!”
大当家做东,但大当家向来不会亲力亲为,一半的礼物交给了吴彼准备,至于场地的布置,干脆就直接丢给了白立。
“是吗?”甄友乾把人翻过来一个深顶,恶狠狠地问道,“那礼物怎么办!”
吴彼点点头,掏出手机搜了张图,照片上的蛋糕通体翠绿,没有任何复杂的花边装饰,顶部正中央一个巨大无比的繁体“发”字格外显眼。
说完直接提溜着罪魁祸首出了门。
“干什么?”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吴彼疼得嗷嗷乱叫,“哥!撒手!脖子断了!”
男人认真地想了想:“口塞吧。”
甄友乾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撸下安全套丢进了垃圾桶:“再来一次?”
世界上有两种最耀眼的光芒,一种是太阳,一种是打工人努力的模样。白立绞尽脑汁地交了差,碰见白邢湛时忍不住诉苦道:“堂哥,你们还挺会玩,这谁提的活动啊?可他妈累死我了。”
“不来了不来了。”吴彼勾着他的脖子,一翻身将两人裹进了被子里,“明天还要早起。”
“行。”
甄友乾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给老子等着!”
凌晨两点,沧荣景苑无界园。
“为了堵住你的狗嘴!”
白立:“……穆总看见会打人的吧?”
“那……”
“吴叙言!!!”甄友乾一把揪住吴彼的后脖颈子,骂道,“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甄友乾微微放开对他的桎梏,舌尖带着温热的气息舔了下他的耳廓:“饶你一回,下次……”
“你懂个屁,大俗即大雅。”
他的纸条上不光有字,还有简笔画,针对性还挺强:傻狗??
“帮你准备礼物去。”吴彼在那健硕的胸肌上捏了一把,恨恨地说道,“使唤我,老子就整些乱七八糟的让你丢脸!”
“
“呵呵,这句话你都说过一万次了……”吴彼捏弄着他后颈的软肉,凑过去与他接吻,“唔……让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