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弟弟眼神却像鹰勾一样将他抓着,挠出血来,同时他身子被插得往前一团,下臀高高扬起,直贴到弟弟劲腰上。
他一时喘口气也不行了,缩着肩膀就呻吟起来,危应离扔扭过他下巴,手指先探进去压住他软舌,而后才吻住他,舌头和手指一道在他嘴里舔弄抠挠,进出的速度和下头肉刃一样。
“啊、唔……”苏孟辞满嘴津液,下身也黏黏腻腻,他臀肉抬起,弟弟每插进一次,腹肌就狠狠撞上雪白臀瓣,反反复复,啪啪直响,臀上嫩肉像挨了巴掌一样红。
危应离嘲讽地笑了笑,哑着声音在他耳边说:“哥哥喜欢疼?撞一下就吸一下……”
苏孟辞只是听了他的声音,浑身就是一抽搐,只觉肉穴痉挛一般死命地吸咬,好像要榨出什么东西来。
“啊!危应离——”
“哥哥……”危应离被他绞得皱了眉,低头吻咬着他汗湿的肩背,埋在他体内抽插得艰难。
“不行了——不行、停一停……”
穴肉缩得那样紧,肉刃又胀得那样硬,他不动作,也像在自渎一般,更何况危应离还在他身后抱紧他身子,难耐地抽插着。
他难受地摇头,汗从湿发上甩下,可怜得很。
危应离只看了他一眼,就突然沉了口气,猛地把他腰身往后拉,同时重重挺腰。
“啊——”
随后苏孟辞再也叫不出声了,他弟弟疯了一样压着他身子顶弄,也不管舒不舒服,只像个禽兽一样折磨他。
他哭叫着泻了出来,浑身软作一团轻颤着,他弟弟也不放过他,还侧着抬起他的腿,躺下来吻着他脖颈继续肏弄。
“哥哥在梦里还知作态,现在就放荡成这等模样了……”危应离咬着他耳朵,低喘的声音教他后穴又渗出股淫水来,“是被他操弄多了?”
“没、没有……”苏孟辞欲仙欲死时,还不忘解释,腕上的绳子已解开了,现在他拼命往后伸手,想碰碰危应离。
危应离却猛地拉住他手腕,不仅不许他碰,还拉直他手臂,同时腰身又快又狠地抽送起来,就是什么金石白玉,也要被他捣成碎末了,更别说那娇嫩湿软的地方了,现下早黏糊成一团,淫水都撞成白沫了。
苏孟辞只觉里头要化了,被弄得很是害怕。
他只得泪眼模糊地回头,声音都叫哑了,“啊、里头不能再弄了……危应离——”
“哥哥被我弄舒服了?”危应离沉声一笑,动情地吻着他眼尾,“里头弄不坏的,哥哥听……”他伸手拨开咬着自己肉棒的穴肉,那粉嫩颜色好不勾人,他故意插在里头晃了晃,搅得水声阵阵。
“好听吗,哥哥?”危应离抱紧他,猛地抽送数十下,水声大得盖过了苏孟辞呻吟的声音,“比他弄你的声音好听吗?”
他弄得这般响,干得也更加狠,苏孟辞被他紧紧抱着,一下也逃不开,蜜穴里那要命的地方又被他狠撞了百十下,人便颤着冲上了顶峰。
他已泻了两三回了,危应离却越来越硬。
他弟弟似乎格外喜欢他泻了以后肉穴痉挛咬紧的时候,此时危应离就从后面抱着他,吻咬他后颈,缓缓顶腰,肉刃埋在他体内,被他穴肉浪一样卷着,绞着。
“啊……放、放过我吧……”苏孟辞被他扳过身子时,再也受不住地求饶起来。
危应离默不作声,在他身前打开他的腿,将他小腿抬到肩上,侧眸时鸦青发微湿地垂在眼尾。
他在苏孟辞膝盖上咬了一口,眯着眼睛,还是欲火正盛的模样。
“哥哥告诉我,他碰过你几次?”他的声音又沉又哑,听得人心里酥麻。
苏孟辞已否认了无数次了,却没有效果,此时万念俱灰,只得哑声道:“知道了又如何?”
危应离的眼神猛地阴鸷,他缓缓俯身,扣着苏孟辞下巴,狠声说:“他碰过哥哥几次,我就杀他几回,不仅如此,我还要十倍百倍地向哥哥讨回来。”
苏孟辞欲哭无泪,他方才也已哭过了,没有一点用处,现下真是死路一条了。
“我同他,真的没有……什么也没有……”他说到此处,突然觉得委屈非常,此前他弟弟待他冷淡也就算了,如今好容易亲近了,竟教他这般生不如死。
“我没有骗你,你不信我,这辈子都不要信我了!”他猛地闭上眼,一是不愿看见危应离,二是做好了受死的准备,很决绝地侧过了头。
“哥哥……”危应离却因他的模样,有些手足无措了。
他哥哥若真的骗了他,不至于到了这种地步还抵死不开口。
他低着头,嘴角却浮现了一抹冷笑。
若是从前,他会信哥哥,若他没有看到哥哥房中的信,没有捡起哥哥床上那面镜子的话……
“哥哥会骗我一辈子吗?”他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低头拉开苏孟辞的腿,再也不在意哥哥脸上的泪痕了。
苏孟辞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可他睁开眼时,对方已捡起那湿透的缎带,重新覆到了他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