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呻吟的越来越婉转,教听的人都愈发难耐了。
他腹下的火烧得愈发烈了,只觉对方口里津液,比春药还折磨人,他越来越动情,忍不住就主动探舌,难耐得荡妇也似,探到对方嘴里,勾着对方和他纠缠,两人的舌头就像滑腻腻的蛇,在他们连在一起的嘴里疯狂交媾,津液就是交尾的淫液。
一声冷笑,让苏孟辞彻底清醒了过来。
危应离压在他肩上,狠狠耸动着腰,还要扭过他脸,两人唇舌缠在一处,津液混着汗水淌下。
就在他意乱情迷时,对方拉开他的腿,连他的肌肤都能察觉到那人寒芒般的视线了。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苏孟辞有些慌张,想趁此机会取下遮眼缎带,挣扎起身时,身前的人猛地一动,狠狠将他按下,拿绳子一样的东西将他双手缚在头顶。
他双腿被人拉开,那人倾身压下时,他膝盖抵到了对方劲瘦腰身上的肌肉,只觉得欲火更盛了。
他突然拼了命地挣扎,对方却猛地被激怒,俯身将他压住,一把扯下了他眼上的缎带,看到他泪眼模糊的样子,再也按捺不下怒火了。
苏孟辞难受地摇头,拼命想合上腿。
“恭必衍……使不得、真的使不得……”
“是他就淫荡邀欢,是我就哭着要逃?”他双眼血红,彻底没了理智,拉开哥哥的腿就狠狠撞了进去。
“啊、啊!——”苏孟辞舒服得要成了仙,满身是汗地仰头呻吟。
苏孟辞当下就挣扎起来,可对方力气太大,操弄得又极狠,他直被撞得呻吟不已,嗓子都哑了,对方却游刃有余在他身子里浅浅抽插几下,带出几股淫水,润了润肉棒,而后又握紧他腰,凶猛冲撞,每次都狠狠挺腰,到两人下身紧密相连才算罢休,出来时又只抽一半,插进去又快又狠。
苏孟辞浑身一冷,掉到了冰窟里一样。
苏孟辞上身贴在床上,整个人烧在火里似的,想爬着避开,却被危应离一把扣住肩膀,往后一拉。
“不、好疼……”苏孟辞抖得可怜,眼上的缎带湿了一大片。
对方却毫不怜惜,甚至带着怒气般,刻意残忍地攥住他腰身,又用力一顶,把粗壮肉刃整根没了进去。
那人突然发狠地顶弄他,他双腿大开,腰腹一抬,里头穴肉死命地绞紧,那硬热肉具也愈发勇猛,进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好像找准了他的死穴一样,每一下都往那处顶,顶住了又拿圆润顶端抵着研磨,肉刃不抽出来,只在那处撞一下,又撞一下,等他咬紧了,就抵着不动往上顶。
苏孟辞魂儿已去了西天,软成一团任他捣弄,迷迷糊糊只觉得唇齿也酥麻了,舌头也酸了,想扭过头咽咽口水,
“嗯……”苏孟辞还未攀上高峰,就猛地跌落谷底,人已是欲火焚身,再不存一丝理智,便呻吟着张腿扭腰,后穴抵上那粗壮肉具,磨蹭着想要。
“啊——”他痛吟一声,下身撕裂一样疼,前头高昂的欲望也软了下来。
“哥哥从前都是骗我……都是骗我!”危应离发狠地折磨他,不为发泄欲望,只为教他痛苦。
“不知道肏你的是谁,却叫得这么淫荡。”
他眼前猛地一黑,身子被撞得往床头一顶,窒息一样仰着头,浑身都缩紧了。
噗啾噗啾的水声伴着床身摇晃声,还有苏孟辞一阵惨过一阵的呻吟声,持续了两刻钟。
苏孟辞身子痛,心更痛,他不敢相信,自己竟同亲弟弟,做了这种事。
对方一言不发,只呼吸粗重了些,一手握着他肩膀,一手扣着他腰身,直起上身,然后猛地抽插起来。
声,对方又猛地探到他嘴里,狂风暴雨般搅弄一番,咬着他舌尖舔弄,把他躲闪的舌头含在嘴里欺负。
他衣裤已除,只剩件薄衫缠在臂弯,连大腿根也遮不住。
他扣住哥哥下巴,低头质问道:“哥哥和他做过多少次?”
苏孟辞意乱情迷,对方只是探舌在他嘴里侵犯,就让他下身高高昂起了,他张着嘴呻吟,还想要对方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弄。
“不说?”他笑了笑,“那就做到你说为止。”
他被撞得前后乱晃,只觉得下身由痒到痛,又由痛到酥麻,有些别的意味了。
对方也托着他身子,挺腰把他往顶峰送,可就在他痉挛着要泻出来时,肉刃却猛地抽出,带出一声教人脸红的声音。
“看来哥哥和谁都能做。”
他声音哑得不行,死到临头,还是扭腰挣扎了两下,“恭必衍……这当真不行,你听我说……我——”
这番模样,落在那跪坐塌上,冷淡垂眸的人眼中,格外淫荡不堪。
他拉起苏孟辞,让哥哥趴跪在床上,然后又狠狠撞了进去,比之前更毫无章法。
他墨发湿透,散乱铺在枕上,眼上覆着赤红的缎带,眼窝处洇了水痕,不知是汗还是泪。
渐渐的,苏孟辞恍惚中,呻吟的声音软了几分,不那么痛苦了,倒是舒服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