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啊……!”
侧面的肠壁受击,不免拉扯着了临近的生殖腔,开了口子的生殖器敏感至极,仅是这间接的快感也叫承太郎性欲高涨。
“哈啊、啊……仗、呃啊——”
承太郎摇着脑袋大口喘息,他叫仗助的名字,似乎想求饶似的,却总是在开了个头的时候克制地止住了话音。
仗助发现了,这令他又生出微妙的不满。
他托着承太郎的臀部,更深地朝着结肠撞去,肠道被他顶得扭曲向里变形了七八寸,甚至深入得在平坦小腹上顶出一个小小的隆起。
“别、唔、仗……哈啊、呃……!”
“我想听承太郎先生……”忍了又忍,仗助磨了半晌也不见承太郎妥协,反而是自己忍不住了,开口要求道:“叫我的名字。您在忍着吗?”
“不、没有……啊!”
承太郎腰部一挺,小腹抽搐,屁股自发地上下颤动起来,像是自己在用小穴磨蹭肉棒似的。
“仗助、仗助……”承太郎胡乱叫着:“不行、要……要去……要去了嗯、啊、咿啊啊啊啊……!”
承太郎的肉穴内部紧紧绞着,半张的生殖腔像个关不住的水龙头一般往外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他的身体触电般抖动,一阵痉挛过后,他勃起的阴茎喷出了大量浊精。
仗助差点被他夹射了,皱着眉忍了片刻,没忍住抬起手打了一下承太郎乱颤的屁股。
“啪”!
极为清脆的一声肉响,把承太郎的臀瓣拍得通红。
承太郎在这一瞬间羞愤至极,大腿抽搐,原本已经高潮过一次的阴茎竟然再次颤抖着喷出点透明的清液。
“等、等等……”承太郎声音发虚,艰难断续道:“已经、不能再……嗯啊——!”
连续高潮令他有些脱力,他健壮的身体靠着仗助屈起的长腿,肌肉抽搐大汗淋漓,像个受难的神子像。
他的身体晃了晃,像是想往旁边躲。腰上揽着的手掌却突然发力,紧紧按着他紧实的腰肢,他失力跌坐回去,脱出体内一些的肉棒再度狠狠锲进他体内。这一下却坐个正着,承太郎双腿大开,长驱直入的肉棒直接顶进内部早已开了小口的生殖腔。
“呜……!”
承太郎身体痉挛,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内里层叠的软肉顷时翻起肉浪,紧紧地裹住了仗助的阴茎。
仗助深吸一口气,笑道:“这可是您自己坐上来的,承太郎先生。”
“呜、呜……不、仗助,仗助……”承太郎的音节破碎不成词句,他攀着仗助胸膛的手背青筋暴起:“等、不行……太深、太深了呜……!”
“那就出来一些。”仗助说。
他捏着承太郎的腰,自己的腰往下一沉,肉棒抽出了几寸,连带着紧绞的媚肉。软嫩的生殖腔依依不舍地被柱头带出一些,让承太郎几乎有撕扯脱垂的错觉。
承太郎狂乱地摇着头,连带着半垂的阴茎也被他甩得左右摇摆。只是那肉棒只从身体里出去一些,马上又狠狠地操了进来,整个生殖腔连带肠道都被顶得变形,阴茎的形状从承太郎的小腹上突了出来。
承太郎大叫,整具身体疯狂痉挛,像是又要迎来新的高潮。然而他那半软的阴茎甩来甩去,却只滴出几滴腺液,反而是后穴,抽搐几下后猛地潮喷出一大股热液来。
“又、又去……仗、呜、不能再,……不能再去了呜啊啊啊啊又要——”
承太郎身体紧绷着尖叫,他的身体连续几次无射精干性高潮,已是快到极限了。勃起的肉棒还插在他的生殖腔里,他一边扭着腰像是要挣扎,一边却又因为浑身无力而只能跌坐回去,来来去去的反而像是在用抽搐喷水的小穴贪婪吞吃肉棒一般。
“求你、仗、仗助……”承太郎的身体剧烈地一抖一抖,连带着声音也一颤一顿地,“已经、不行……等,等会再、呜,唔!”
承太郎猛地一抖,小穴再次肉浪翻涌着喷水,他被操得持续潮吹,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完整。反复的高潮冲刷着他的意识,他的身体酥麻难当,小穴酸胀疼痒,每一次心跳运送的血液都像带着足以击穿他的理智的电流,令他爽得眼球涣散上翻,泪水横流了满脸,舌尖也吐在外面收不回去,断续滴着涎液。
几近崩溃的承太郎没有注意到仗助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仗助的手就像钢铁铸就的牢铐一般死死锁着承太郎的腰,让他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扭动屁股套弄肉棒,时不时重重顶他一下,每次都几乎要把生殖腔捅烂似的用力,令他疼爽得反复升天,大股喷水。
他此刻就像个半自动的飞机杯一般,只能被固定在肉棒上接受长久而持续的侵犯。
而他能做的,只有收紧小穴和潮吹喷水。
7.
对承太郎小穴和生殖腔的凌虐不知持续了多久,承太郎中途失去意识几次又被肉棒顶得勉强醒来,盈满生理泪水的视野模糊,很努力才看到仗助那几乎没什么表情的脸。
仗助只是在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