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无声地失禁高潮了!
肉穴猛然痉挛,仗助差点又被他夹射,赶紧抽身出来,用浴袍遮掩了自己狼狈的下体。
“辛苦您了。”
仗助起身,挡着身后的承太郎,“我送您。”
仗助起身,送工人到玄关才回来。
回来时,仗助看到承太郎双腿大张,身体一抽一抽地大口喘息,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他也憋得快爆炸了,回到沙发边就抬起承太郎的腿,不顾他还在痉挛喷水的穴,直接再度插了进去!
13.
“啊、哈啊……啊!”
承太郎被捂了十几分钟的声音更加沙哑了,高潮中又被强制侵犯的感觉爽得令他想逃。
然而仗助却不允许他逃了。
他已经坚持得够久了。他即将迎来他的射精高潮。
“承太郎……”他低声叫着,“承太郎先生。”
“仗助、哈啊……仗助……”
承太郎胡乱应着,身体不断地弹动抽搐。
“我可以射进去吧?”仗助说,他的手指按在承太郎被鸡巴顶得鼓起的小腹上,“射进这里,您允许吗?”
“什、嗯啊,啊……仗、助,呜……哈啊……什、么……?”承太郎似乎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出于生理防御地不住挣扎哭叫。
“我说,我要射进您的生殖腔里……我要在里面成结,还要标记您,可能还会让您怀孕……您允许吗?”仗助重复了一遍,“我们会结成番,您愿意吗?”
不知为何,仗助此时,竟有些莫名的紧张。
虽说易感期和发情期内的结合大多源于激素刺激头脑发热,但他很清楚结番是无异于结婚的承诺。
在喜欢、告白这件事上,承太郎至今未曾松过口。
他们跨越了矛盾、误解、分手,甚至还有七年的别离和生死的鸿沟,他们分手后又重新在一起,可承太郎却无论什么时候都未曾给过仗助感情上的承诺。
仗助当然知道不该挟着发情期的头脑发热来逼迫承太郎说出那句话……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告诉我吧……承太郎先生。”仗助的声音甚至有点沮丧了,他没什么自信,因为过往的多年来,承太郎从没给过他一句像样的应允。“说您愿意、说您喜欢我……说,我们结番。”
仗助的阴茎已经在里边停了很久,迟迟没有进行那最后一步——因为他要等承太郎的应允。
哪怕他彻底失去理智,也不愿意在承太郎不情愿的情况下标记他。
承太郎看起来有些茫然。他不明白仗助为什么停下了。暂停的情事令他理智稍回,他勉强明白了仗助的意思。
仗助想要一个承诺。他从未给过的,关于将来、关于两人的终生归属的承诺。
在之前,他们的结合是如同普通情侣一般的兴致使然。承太郎从来不允许自己与仗助越过那条线,他以为仗助明白,而且两人都清醒着。
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盖因他明白他最好只做仗助生命里的过客。
可当他对上仗助的眼睛时,一刹那他退缩了。他想起十年前种种,想起仗助在瀑布边上那水声哗然里,低声哽咽着对他说的:
我们由头来过。
对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明明也是。
既然无法放弃……
既然无法放弃。
他的坚持是何等的自欺欺人呢?
在那瞬间,微小的喜悦与巨大的恐惧笼罩了过来,将他发热的头脑塞满,里面全是名为东方仗助的谜题。
情热又烧了起来,连着心里的燎原大火。
他心底发酸,满涨着的全是热烈的、不知名的、无可抵抗的情感。
“对不起,仗助……”
他低声喃喃,因情欲和叫喊而嘶哑的声音梗着,难以听清。
仗助却知道他在说什么。
仗助松开手,一瞬间心里冷了下来。他又不是不知道,承太郎的回答……承太郎一贯如此,不是吗?
他一贯如此。
没什么好失望的。
“……”他微微退开一些,打算射在承太郎体外。不过说真的,他现在已经有点儿没兴致了。
真没出息啊,东方仗助。仗助自嘲着。
他松开手,承太郎却赶着握了上来。承太郎的身体也贴过来了,热烈湿滑的,裹卷着无限的情热与情潮。
“真的……对不起。”承太郎又说。
“……别再说了。”仗助说,他眼睛有点发酸,声音也哽着了,本就发红的眼球里氤氲出血色的雾气,“我不想……听您道歉。”
“因为这是必须道歉的事啊……。”承太郎按住仗助想退开的身体,蛇一般缠了上去。他低声喃喃,“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误……”
他以湿热的肉穴贴了过去,再度将仗助的阴茎容纳进他的生殖腔里。他在仗助耳边说话,他从来没有说过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