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呼吸着,眼睛发红,不发一言,看起来有些阴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仗助的理智也脱了缰,整个房间里都是他失控的信息素的甜腻味道。他红着眼,沉沉喘息,像一匹垂尾蛰伏的狼。
仗助已经彻底地进入了alpha的易感期,而这次易感期比他往常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来势汹汹,不管承太郎高潮多少次,他都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
很快承太郎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整个身体都攀附在仗助身上,仗助也随着耐心的流失而渐渐全面掌握这次性事的主动权。
他翻过身体,换了个姿势。
肉棒插在小穴里硬生生地转了个圈,生殖腔和肠道都被这一下拉扯得紧绷变形。
“呜呃——!”
承太郎发出短促的悲鸣,然后很快就被仗助重新开始的主动而强势的抽插操得嘶哑尖叫浑身痉挛。
原来之前那些都只是开始,仗助突然加快的动作无疑在宣告:
这场性爱还会持续更久。
承太郎从尖叫呻吟到抽噎求饶,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操成了淌水的淫穴,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强制持续高潮。仗助一言不发地狠狠操弄他,从正面操、从背面操,仗助吻他发红的疤痕、吐着舌头的唇,他舔他的耳朵,像个小孩儿似的啜吸他鼓胀的乳头。他也啮咬承太郎后颈上的星星胎记,按压承太郎胎记下的omega腺体;他顺着承太郎脊骨上的疤痕抚摸他山峦般起伏抽搐的背肌,将白皙臀瓣捏出艳红手痕。
他的阴茎几乎没有离开过承太郎的肉穴——易感期的alpha一次勃起的时间长得惊人,足够将他的omega操得昏过去又醒过来。床单被承太郎流出的水弄得湿透,仗助失控之余还知道怕他着凉,强行地箍着承太郎的腰,一边操他一边拽着他移动到沙发上。
空条承太郎欣长的身躯横陈于沙发上,肌肉线条健美和缓的身体由于高潮而成了一大块抽搐虬结的欲肉。
客厅里透着窗外的微光,这场情事已经耗去一夜了。
“啊、嗬……啊,呜……”
布艺沙发容不下空条承太郎高大的身躯,他一条湿淋淋的长腿垂到沙发下,时而因为高潮紧绷弹起。
承太郎浑身是汗,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热气腾腾的热红色。或长或短的伤痕错落在他雕塑般健美起伏的肉体上,宛如山脉间烧红沸腾的岩浆。少许弹痕零星落着,像广袤夜空里几颗孤高而闪亮的星座。
仗助的目光落在他的伤痕上,然后又偏转开。他看承太郎的脸、看承太郎高高扬起的脖颈、发红的乳尖和健壮的长腿。他盯视着承太郎腿间那容纳着他欲望之火的肉红色小穴。
经过一夜的操弄,承太郎的菊穴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浸泡透淫水的肉穴高高地嘟起一大圈,饱满发亮。他的整个肠道都被仗助操成了性器,红肿、发烫、时刻痛痒着,且敏感至极。嫩红的肉壁被操得外翻,随着阴茎的顶弄,一进一出地成了朵颤巍巍的肉花,碰到空气就可怜兮兮地迎风打颤。
阴茎捅进去的时候,更是能轻易碰到已经操开得合也合不上的生殖腔,泉眼儿似的咕嘟冒水。
空条承太郎全身上下俱是破损锈蚀的零件,唯有这一处还算完整。
这一处,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无论是快感还是伤痕……都由东方仗助给予,而不是拜那些别的什么人所赐,更不是因为何时何地的任何一场殊死搏斗。
而是来源于两人日夜抵死缠绵的性事。
东方仗助内心深处隐隐知道他不该这样对待承太郎。但此时,占有欲与不甘心交织在一起,多年来的隐忍与怒气相互影响,易感期的激素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点催化剂,经年压抑的情绪借着激素的刺激彻底爆发,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做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那道劈开空条承太郎颅骨的伤疤也割在了东方仗助心上,成了他隐而不发的顽疾与梦魇。
东方仗助的失控不是突如其来,而是多种先兆作用的必然结果。
而始作俑者空条承太郎,则需要将这失控的一切全盘接受。
8.
在将沙发弄得一片狼藉之后,两人的阵地又转移到地毯上、书桌上、阳台上。
阳光洒在交缠的两人身上,承太郎低头能看到高楼下车流不息的行车道。
“嗯啊、啊……会被、看到……”
承太郎两腿发软,必须要攀着阳台的栏杆才勉强能够站着。他的睡袍开了大大的口子,露出满是红痕的胸腹与湿淋淋的长腿。射空了精液的阴茎软软地垂在他腿间,贴着冰冷的阳台玻璃微微晃荡。
承太郎意识昏沉,却始终昏不过去。他整个人散发着情热淫靡的气息,血流都变成了爬虫在他的体内散播情欲。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外泄,与仗助的交织在一起。
空条承太郎的信息素是海盐与鼠尾草的冷淡香气,却能在空气中勾出异常的情热。这信息素浓度显然已经超过正常阈值,种种迹象表明,空条承太郎已经进入了omega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