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进去吗?”仗助哑声询问。
他只觉得自己的手似乎快要燃烧起来。他知道自己此刻用了很大的手劲——明天说不定能看到空条承太郎手腕上的瘀伤。
一根手指按着肉褶伸了进去,另一根手指随之轻轻抵着穴口,慢慢地撑开了那紧闭的肉穴。穴口弹性十足,被手指撑开的小洞翕张,半晌后,随着承太郎身体的抽搐,肉穴内缓慢地滴落出粘稠的清液。
“……”就在承太郎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仗助又开了口:
他此时正一手托着承太郎的臀部,另一手则摸上了承太郎臀缝内隐秘的肉穴。承太郎下意识地抖了抖,那肉穴也跟着他抽了抽,一张一合的小口似的,将仗助的手指吃了进去。
承太郎:“……”
他松开手,短促道:“抱歉。”
“您如果觉得难受,一定要告诉我。”
空条承太郎限定。
“……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他讷讷道。
“总之,”他头昏脑涨,拿话找补:“我并不是在责怪您……我的意思就是,我已经,习惯了。对我来说,这算不上什么……更何况您身体也不舒服,我怎么可能——”
承太郎却没起身,他的手反而放到了仗助脸侧,碰到仗助脸上的细汗。
承太郎的腰快塌下来了,他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仗助腿上。他那该死的omega的身体,令他被迫服从omega的天性,一受到刺激,后穴就变成了一瓣肥厚的蚌肉,抽搐着吐出便于性交的液体。
指尖的热软触感让仗助有点受不了。那热一股脑地顺着手指钻进他的身体里,变成了一腔沸腾的欲火。他轻轻按压着穴口嫩软的细褶皱,以指尖轻轻刮过。
仗助却只是将他的手拿开,既没有回答,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仗助说。
仗助又抓住他的手,这次用了很克制的力度,他话音一顿。
东方仗助承认自己是个会在易感期失控的失格alpha。
他的手指只搅动了几下,就被承太郎内里热情柔嫩的软肉勾得按捺不住,一边低低喘着,一边将早已勃起的肉棒在湿透的穴口处打转,手指轻轻一抬,便叫那肉穴裹住了粗大的柱头。
“……让我帮忙呢?仗助。”
“好软,还在流水呢……”仗助说,“这个地方又诚实、又可爱,和不坦诚的承太郎先生很不一样。”
他应该弄疼承太郎了,但承太郎一声不吭。
“很难受吧。”承太郎用了很肯定的语气,“为什么不……”
“……我知道了。”
“……反正这么多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像一个镣铐的勒痕。
6.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承太郎长腿一跨,骑到他身上去了。
性器被如此亵玩,承太郎身体一抖发出克制不住的嘶声。
承太郎只听到他的呼吸急促地反复几下,然后才按捺着什么似的克制道:“我真的没事。”
然而他身下却像是无声报复似的,换了个角度,斜斜地往那肉穴里插入,每次都越过那流水的肉腔,反而朝着曲折的结肠壁撞去,将那湿软的肠结撞得变形。
“唔呃、……嗯、……哈啊、嗯……”
承太郎被这突如其来的快速抽插捅得腰眼发酸,肉棒摩擦肉壁的热量几乎要将他的肠道融化。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每次插入仗助都恶意地顶在生殖腔口上,如同一根撞钟的铁杵一般震得他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肉穴深处娇嫩的生殖腔哪里受得了这等刺激,没几下便痉挛着开出一个小口,朝外吐出粘稠热液,淌得肉壁与肉棒湿淋淋的,插入抽出都汁水飞溅。
承太郎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仅是插入就令他失态至此,再深入只怕会令他更加难堪。他虽然愿意当仗助欲望的容器,却仍旧想维持自己身为长辈的体面。年轻些的时候尚且还能控制些许,而现在,只要给他一点过量的快感,他就会彻底地变成一口敞开求操的淫穴。
青筋勃起的肉棒一寸寸嵌入湿软的肉穴,紧窄的小穴被撑出一个圆形,穴口肉褶紧绷发白,内里层叠的肉浪翻滚,小舌般亲热地舔舐着仗助的性器。承太郎仰着脖颈大口喘气,身体软得只能靠仗助的手支着。
那嘶声随着仗助的动作,逐渐变成了细密短促的抽噎。
仗助也不强求,他回答的声音克制着,听不出是喜是怒。
“呃啊、啊……仗、唔!”
“咕啾”“啪嗒”连汁带水的,仗助挺腰开始了抽送。肉茎从湿软滴水的穴口里拖着嫩红的媚肉往外抽,抽到龟头卡着穴口的时候,又朝着穴心狠狠捣进去,软媚的肉壁叫他翻出又捅入地操弄得疯狂抽动、汁水横流。
仗助话一说出口,便自觉失言。他本不该说出这样刻薄的话。也许是易感期的激素确实动摇了他的神智,他没办法继续维持平日里那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啊、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