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距离他的发情期还有整整两个星期,他竟是在这持续一天一夜的性事里,被东方仗助硬生生地操到提前发情。
他大张的腿间露出omega发情期肉红冒水的穴,阴茎稍离时,能看到后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破口袋,肿胀的穴口松松地张开一条潮红的肉缝,隐约能看见里边翻涌冒水的淫肉。承太郎弓着身体喘息,合不上的腿间肉穴敞着,滴滴答答地漏着水。
这水口很快又被堵上,因为东方仗助的阴茎又操了进来。
“嗯啊!呜,啊……啊、啊……”
毕竟是在阳台上,承太郎试图隐忍叫声,却被体内粗暴的冲撞顶得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和声音。
“进、进去再,再呜啊、做……仗助、仗助嗯啊啊啊啊——不、别——!”
仗助根本就不听他的话,他就像个要在巢穴里的所有角落都撒尿标记的野狼一般,只知道操一阵就带着承太郎换个位置,而这个位置合不合适、隐不隐蔽,则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在阳台上狂风暴雨似的操着承太郎,直把承太郎操得喷潮失禁,射不出来的阴茎剧烈颤抖几下,朝着楼下喷出了淅淅沥沥的澄黄尿液。
几乎是当众高潮失禁的耻辱感击中了承太郎,他崩溃哭叫,抓着栏杆挣扎着要逃。
然而他整个人被仗助死死按在栏杆上,又怎么逃得掉?他高潮抽搐的小腿踢蹬了几下,没把仗助踢开,反倒因为反作用而跌倒在阳台栏杆下,一屁股坐进了自己刚刚失禁排泄出来的满地尿液里。
不过栏杆投下的阴影略微遮掩了他此刻的不堪仪态,这让他略觉安心。他浑身发软,一时站不起来,支着发软的身体想爬开,在满地的尿液里没爬两步,马上又被身后的仗助拽着光裸的脚踝抓了回来。
仗助单膝跪在地上,一抓一推,将承太郎狠狠掼到栏杆上。
“唔、……啊!”
背部猛地撞上铁栏杆,承太郎发出一声痛呼。
阴影从身前拢过来,仗助将他困在栏杆与自己的身体之间。
仗助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他大口喘着气,背着光的表情里透出几分少见的阴沉和狠戾。
「为什么要逃?」
承太郎依稀能从他那含怒的眼睛里看出他的意思。承太郎的逃跑行为似乎令他极为恼怒,他抓着承太郎的脚踝,将承太郎的腿以一种几乎对折的大角度按在栏杆上,迫使他毫无保留地彻底张开大腿,然后挺腰,再度狠狠地操了进去。
“呃、呃啊——啊——!!!”
这一下简直要将脆弱的肠道顶烂了,承太郎失控地尖叫。他受困的身体高高弹起,疯了似的挣扎着,却又被仗助死死按住,然后承受新一轮疯狂的抽送。
承太郎快被操坏了。
即使仗助现在松开手,他的大腿也无法合上,腿间更是被操出一条翕张的肉缝,露着内里猩红的嫩肉,疯狂地颤抖着,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沫浆水,那是被快速抽插捣得起沫的肠道淫汁。
阳台上,尿液之上很快又新添一滩尿液。
9.
从深夜到清晨,又到傍晚。
家里几乎所有角落都让两人使用了个遍。承太郎的脚步拖着发亮的淫水痕迹,在地上干涸出错综的路线。
电话,不知道错过了多少通。偶尔有急促铃声响起,承太郎想去接听,又马上被仗助拽回来接着操,直到铃声渐渐停息,他也没寻到机会去接电话。
“仗、助嗯啊……啊、不行、已经……”
承太郎神智近乎全失,他根本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和下意识的呼唤与求饶。
“电、电话……嗯啊、啊……”
承太郎喃喃呓语,但他被操到这地步,这会儿他自己也分不清那些电话到底是确有其事还是他错乱的想象。
“承太郎先生。”
仗助吻他喃喃呻吟的唇,将他吐在外边的舌头顶回去。
自彻底失去理智以来,仗助几乎全程一言不发,但他偶尔会这么叫一声。
“承太郎先生……”
像是要确认身下的人确切的身份与体温一般。他下半身毫不留情地侵犯着、顶撞着,上半身却极尽温存,就连深吻也还带着几分温柔,虽然在一吻过后他马上就会朝承太郎那吻得红肿的唇上重重咬一口。
欲海浮沉里,承太郎只能听见肉体的厮磨声,和仗助这偶尔的呼唤了。
“承太郎先生。”
10.
在呓语与情潮里,承太郎彻底迷失了自己。
他只觉得自己成了一个长期开放的飞机杯或是仗助专属的便器,身下那阴茎和肉穴时时都为了仗助而敞开淌水,只能被动接受无时无刻的猛烈操弄。
所以当他听见尖锐的门铃的时候,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门铃却不像电话,响了几分钟便不响了。外面的人锲而不舍,按了十几分钟。
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