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挠头,“此话何解?”危舟不喜欢读书,她似听过这两句,是兵法书三十六计中的,却不解其意。
张怀玉笑她是呆子,正色与队长道:“只要队长安排一搭档给我,我保证不教大家失望!”
不出意外,队中最亲近的两女孩再次成为搭档。
“这次行动之后,我想离开除奸小队。”从队长那核对行动流程后,傍晚时候,张怀玉拉着危舟坐在民居小院子里搬板凳看夕阳。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张怀玉扭头,“你很喜欢看么?”
危舟摇头,“我家在西边。”
“你就是察哈尔的人么?”
危舟又摇头,“老家在冀州,后来随我父亲去了察哈尔。”
张怀玉张张口,欲说还休,笑笑便罢,兀自说道:“我是奉天人,离开家七八年了……”
“你十几岁就离开家了么?”
张怀玉勉强笑笑,低下头去,“是啊。我父亲将我许了人家。”
危舟拍拍她肩膀,“新时代了,女妃不是谁的附属。再者,你这么出色,更不必依靠谁的?”
张怀玉抬眼瞧她,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她眼里的注视浓烈,危舟撇开头,摸出自己贴身的瑞士军刀把玩。
“你的军刀能送给我么?”张怀玉问。
危舟捧着军刀发呆,“你若喜欢,借你玩多久都可以。只是,它之于我有不同的意义。”军刀,是她与她妻子感情的见证。
张怀玉望向夕阳,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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