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雄虫交配了,腿间那口肉鲍在手指的揉弄下越张越开,毫无廉耻地露出里面肥嘟嘟的肉口,不时溅出几滴淫汁。兰德又是享受又是难耐地呻吟着,翻了个身,突然猛地惊醒,看到趴在他身边的叶茨。
“妈妈,我打扰你午睡了吗?”叶茨看到兰德醒了,乖乖巧巧地抽回手,侧躺在他身边。
“你……怎么进来的?”兰德的大脑还没完全清醒,努力从床上撑起身体。
“不是您想见我吗?”叶茨眼疾手快,扶着兰德坐起靠在床头,“洛伦特说您想把交配时间提前两小时,然后布朗就让我进来了。”他趴在兰德的大腿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兰德睡裤的松紧带,年轻英俊的面庞上覆着一层羞赧的薄红,和任何一位首次受到交配召唤的雄虫没有任何差别。
兰德很难承认自己其实已经忘记了。他要交配的雄虫很多,没有办法记得每一个的时间,好在秘书或者管家总会适当地提醒他——除了今天,洛伦特秘书官显然认为虫后陛下是记得的。沉默间,叶茨已经偷偷地拽开了兰德的睡裤,手指又灵活地揉上阴蒂和逼口。
“等等……呜!咿!”兰德还想说什么,却因为下体的奇异感觉不自觉地咬紧嘴唇。肉逼止不住地酸胀,被搓弄的时候颤巍巍地发着抖,不时地往外吐着淫水。被捏住阴蒂时他的腰忍不住往上一弹,越来越多的酸意从小小的肉团里流窜而出,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本能地限制对方的行动。
“妈妈,你把我的手夹得太紧了。”叶茨收回手,头伏在兰德的膝上,伸出鲜红的软舌舔舐手指上的淫水。他咧开嘴时,露出一颗尖细雪白的虎牙,像随时都能咬断猎物脖子的野兽。
“起来,坐好。”兰德缓了缓神智,捉住了叶茨又开始在他腰间乱动的手。叶茨顺从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但还是没有从兰德的大腿上起来。他似乎不太明白虫后为何要叫停,疑问地仰视着他——兰德不小心接触到他的眼神,心里颤了一颤,这个角度下的狗狗眼可爱程度简直加倍。“我重新看了你的档案。”兰德说,仔细观察叶茨的神色。
“好的,妈妈。”叶茨乖巧地说,显然没有明白兰德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他的档案没有任何污点,军校成绩和职业经历都堪称完美,经得起一切审查。
“高级战术课,学的不错。”他听到虫后这么说。年轻的骑士团长表情一凛,立刻想起了高级战术课老师的评价。……该死的。他在心里暗道,大脑飞速转动着。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兰德的声音难得染上几分严厉,尽管赤裸的下半身和淌着水的肉逼,让这场审问显得有些滑稽。一切都是他的推测,他没有任何证据,但叶茨飞快思考的表情验证了他的猜想。他当虫后已经几十年,以至于很多年轻的雄虫都忘了,兰德陛下曾经也是一位军虫,高居少将之位,领导着一个戍边的军团。时间给予了他敏锐的洞察力、温厚的包容心和蕴籍的智慧,规训一位胆大包天的年轻雄虫绰绰有余。
“……是我不该对您耍心眼的,妈妈。”许久,叶茨最终选择了低头认错。“我为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向您道歉,陛下。”年轻的骑士团长和教师评语里描述的一样能屈能伸,很快做出了最优解的回答。狡辩很可能会激怒虫后,这不是法庭审判,即使没有证据,虫后也大可以让皇家事务委员会更换骑士团长,这样一来,叶茨无疑得不偿失——不如就地认错,抚平虫后的薄怒,然后保住骑士团长的位置,他未来还可以有无数的时间重获母亲的欢心。
“嗯。”兰德轻声回答,接受了叶茨的道歉。沉默了一会儿,叶茨的手指轻轻勾上兰德的手指。“……妈妈,你还生我气吗?我再也不这么做了。”
兰德低头看他,叶茨那对湿漉漉的狗狗眼里盈满了惴惴不安。他心一下就软了,年轻的雄虫,像当初的他和安德烈一样年轻的雄虫,总是很容易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情……再加上这么好的认错态度,就连兰德也不得不放缓了脸色。他摸了摸叶茨的头,温声道:“好了,你继续吧。”
叶茨的表情马上就明亮了起来,兰德简直可以看到他头上那对看不见的小狗耳朵高高竖起。年轻雄虫也脱了裤子,火热的阴茎挤进腿间,碾动着湿漉的肉瓣。娇嫩的穴缝被硬物很快蹭开了,两片小阴唇也被左右分开,黏软的肉鲍嘟着润红的小嘴, 赤裸着和龟头打着啵儿。阴蒂更是馋得收不住,每次被柱头蹭到都敏感得一阵发抖。更多的淫汁沿着肉缝往外漏,把左右突蹭的雄茎都浸得亮晶晶的。
硕圆的龟头进入时,那两瓣嫩肉只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就缴械投降,敞开着嫣红滴水的逼花,让那根可怕的阴茎从肉缝一路碾到穴心,牢牢抵在了子宫口。伴随着软乎乎的逼肉挤压蠕动,兰德几乎能感觉到柱身上盘踞的、一鼓一鼓跳动的青筋,从根部一直连接到伞冠处的沟渠,还有胀得发硬得硕大龟头。绵鼓湿黏的逼唇和对方卵蛋紧贴在一起,兰德双腿夹住叶茨的腰,被他用力地钉在强壮滚烫的鸡巴上,头脑发白、脸色僵硬,晕晕乎乎地哼了两声,脚趾都舒服得蜷起,本能地扭着屁股乞求更强力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