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叶茨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里又染上新的期许,试探性地说:“我可以听您讲讲您的军校吗?”叶茨仰视着,看到虫后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似乎思索了几秒,然后抗拒地重新闭上。
但叶茨没有气馁。他继续道:“我知道您和安德烈队长有共同的回忆,妈妈。如果您因为安德烈队长离开而伤心,请让我继续做那个分享记忆的人吧。我很想听一听您的过去。”
兰德还是没有回答。他搂着叶茨,把他按到自己的乳房上。这是每一位和虫后交配的雄虫都应得的奖励。叶茨没有再劝,他很清楚,以兰德的性格来说,没有立刻出声拒绝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总归他还有很多时间,多到有一天,兰德愿意和他讲述过去。但此时此刻,享用奶水才是重中之重。他含住乳头,闭上眼睛,慢慢地吮吸着乳汁。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把两边乳房都吸空了,但还是贪恋地贴着母亲温暖的肌肤,不愿离开分毫。突然间,下巴被手指抬起来,温热的唇落在他的额头上。
“不许再闹了,小家伙。”他听到母亲这么说。
这个吻……这个吻。和他这段时间的所有亲吻都不一样。这不是给安德烈的吻。这是给叶茨的吻。
叶茨搂着兰德的腰,把头靠回他怀里,脸微妙地红了。
独属于叶茨的吻……好像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