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妈妈……你的穴真软真热。”叶茨发出舒服的呻吟。他没有立刻大开大合的肏弄,而是慢慢地变换着角度,似乎要用龟头把穴肉每一寸都给探查清楚。“妈妈,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呜、呜动……”兰德发出一声抽泣,他的大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光撑开而不动的感觉让穴心异常瘙痒。每一寸肉褶都被撑开了,小腹一阵阵传出无法抵挡的酸涩和酥麻,逼肉疯狂收缩着想被肏干,不管不顾地对着肉棒蠕动夹裹,嘴馋地想把它往深处牵扯。但叶茨却表现出了惊人的耐心,他慢慢地晃动胯部,让胀硬的鸡巴在温热的穴里一寸寸挪过,凸起的筋脉依次在肉壁上刮擦而过,蹂躏湿润的粘黏膜。兰德的双腿夹着叶茨的腰,浅浅翻着白眼,觉得自己的嫩逼几乎要化在滚烫的鸡巴上,阴道淫贱地骚动着,因为得不到肏干而流着淫水。
蹭到某个位置的时候,兰德搂着叶茨脖子的手猛地抓挠,在健壮的肌理上留下划痕。“是这里吗,妈妈?”叶茨认真地说,像一个花了无数时间推演和布局的将领,终于找到了对方的战术弱点,龟头抵着那处划圈儿碾压,顶得整朵逼花都在发抖抽搐。兰德从喉咙里泄出几丝呻吟,呜呜咽咽着想从串着他的鸡巴上下来,但连挣扎都几乎微不可见。他的敏感点埋得很深,很少有雄虫会找到,但每一次被无意间顶到都是堪称折磨般的可怕快感。
兰德的反应验证了叶茨的猜想。他做记号似地浅浅顶弄几下那处,然后慢慢退出了阴茎。兰德感觉到粗大滚烫的龟头一寸寸地往外退,他不明白地试图夹紧腿挽留,穴壁也急得想绞紧,但伴随着“啵”的一声,龟头和穴口交换了一个短短的吻,最终还是分开了。他睁着糊着泪花的眼,迷茫地看向叶茨。
“妈妈,”叶茨说,“要做好准备哦。”
他一下掀翻了兰德,两条腿几乎要压到肩膀。这个姿势兰德的屁股完全不会落地,逼也高高撅着,然后叶茨从上往下猛地插入,一下就彻底贯穿了肉穴,坚硬滚烫的龟头重重撞击在穴心上。
“啊啊啊啊啊!!”兰德翻着白眼尖声惨叫起来。他这一下大脑都要给顶飞了,鸡巴像利刃一样破开了他的肉道,凶狠地凿在了他最脆弱的骚心上。他的身体哆嗦着,肉逼里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插入内里的龟头上。叶茨等兰德这一次潮吹结束,看他还傻了似的张着嘴,一副被肏傻了的模样,满意地露出一颗虎牙笑着,挺动胯部开始抽插,每一次进入都像打桩似地撞击在穴心上,两人结合处因为快速抽动而不停溅起小滴淫水。
“呜!呜啊……啊不、不!”兰德从喉咙里发出惨烈的淫叫,双眼已经失了焦距。肉逼极少被如此凶狠的撞击,他的阴道一阵阵汹涌痉挛,满腔淫肉几乎要受不了了,艰难收缩着似乎想要阻止肉棒进入,却反而换来变本加厉的鞭挞。他的眼泪和口水齐齐往下流,甚至嚎哭着扭着屁股,试图指挥自己的骚心逃离肉棍的肏弄,但龟头几乎就是在追着碾压。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被折过去了,两条腿靠在胸口,这个姿势让每一次肏干都尽根没入,肉柱把阴道碾得抽搐乱抖。
终于,兰德的眼睛翻得只剩眼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呃呃”声,达到了潮吹。叶茨屏住呼吸,维持着鸡巴深埋在穴肉内的姿势,感觉到阴道仿佛活了过来,肉褶像一张张淫贱的小嘴,粘附在茎身用力吮吸着;深深埋在花心的龟头被逼肉热情包裹着,蜜肉贪婪地舔吃着粗厚的伞冠,淫荡地吮吸个没完;湿热的爱液汹涌地冲刷着柱体,把整根鸡巴都淋得愈发粗大,叶茨往前挺胯,让阴茎迎着淫水浅浅抽插,换来兰德一阵阵敏感的颤动和呻吟。
“呃……呜呜……”大概过了十几秒,阴道绞缩的力道渐渐轻柔下来,叶茨知道虫后的高潮快结束了。他身体往后撤了几分,伞冠勾着逼肉拖动出滋滋的水声,然后又挺腰重新插到底,在骚心上打转儿。兰德呜呜地扭着屁股想挣脱,高潮后的肉逼敏感至极,叶茨的阴茎仿佛直接抵在他穴肉的神经上,每一次抽动,他的阴道就被烫得抽搐不止。他努力分开着大腿,试图减轻肉道里猛烈得摩擦感,却无意间把甬道尽头的子宫口暴露在侵略者面前。
粗长的阴茎跳动着往里挤压,每动一次整个阴道都会跟着抽搐,撞击子宫口时更是颤栗不止。来回几次后,兰德又小小喷了一次,这一次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叶茨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终于撞开了子宫口,把龟头顶进因为高潮而酥软的子宫,抵着柔软的宫壁射出大股的灼热浓精。
“呜……啊哈……”兰德瘫软着身体接受精液的内射,小腹被灌得迅速隆起。他被肏傻了似地盯着帐顶,舌头都僵直着吐在外面。漫长的射精结束,他还完全回不过神,子宫和肥逼本能地锁紧,把精液都牢牢堵在里面,顺便也温顺地含住了叶茨还没有退出的阴茎。
叶茨靠在兰德怀里,仰头看着母亲失神的面庞。他休息了一会儿,放松的性爱让他的胆子又大了一点,悄悄地试图凑上兰德的唇——然后他被温柔而不失威严地挡开了。叶茨试探失败,重新埋头回兰德的胸前,闷闷地趴伏着。
“妈妈,”又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