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孩子般的眷恋,李先生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觉得这般的变化有些奇怪,真的就像是两个人一般……
今日又是叫李先生无奈的一日,用以调和颜料的混合油气味实在是难闻,看着书的羊宝生了气一手一个部件把画架丢了出去,“请”李先生拿着他的东西出去画。
李先生无奈地走进勉强遮住烈日的亭子。
李家人就等着他的画去讨好外头的政要,若是没画好还要叫五六个医师道士给他“治病”,如今门外的仆役不似个守卫的更像是个看囚犯的狱卒,眼巴巴地盯着李先生的画板。
他穿着薄衣在炎炎烈日下挥汗如雨画着巨幅的画作,直到落日金霞笼着郁郁葱葱的亭林,李先生瘦削的身影仍旧直愣愣地站在巨大的画架前。
画里的是一片枯槁荒园大火焚烧之状,一片片的红褐烈火混着金橙,还未成型,看着就已让人汗流浃背。
李先生稳如泰山的手笔忽然一抖,画布上一条血红的长线从天穹落到了地上——他的衣带也坠了下去。
作乱的手从后面绕来摸进男人松垮的前襟,精准地捏上两点殷红的乳珠,搔刮着乳孔,熟悉的快感让李先生拿着画笔的手微微发抖,按耐不住地低喘,耳畔是少年清脆的声音:“李先生……饿了。”
李先生下意识要躲开又强行把自己定在了原地,压低声音慌张说道:“有、有人看着……哈~等…等等还差一点了嗯啊……”
柔软的大掌熟练地挤压着男人的胸膛,充沛的奶水让李先生的胸前发出了淫靡的揉抓声,捋动着乳尖的手指一掐,李先生身子一个僵直,鼻尖嗅到了熟悉的奶腥味。
手掌盛着乳汁离去,在李先生身后发出啜饮舔舐的声音。
“……太、太大声了,这样真的……唔!”
羊宝看了一眼远处心不在焉的看守,索性撩开了李先生的衣服,将他布满新新旧旧的牙印指痕的胸乳露出,凸起的羊嘴绕到男人胸前不停地用舌头刮取奶水,将凸起的乳头弄得红肿不堪。
“看天,要下雨了。”
乌云从另一边压来,璀璨的晚霞被一寸一寸蚕食,四周的光景也愈来愈暗,远些的景物已然是看不太清了。
“这样…不、不行呃哈~”
李先生看不清守门人,却不敢猜守门人看不看的见他……毕竟光是在外面做这种事就让他羞耻不已了,如今要再叫人看见看见是只羊头人身的怪物拿舌头喝着他的奶……
李先生极其羞耻地用另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抽动的胸膛色情地微微晃着,乳孔一滴滴地流淌出奶水,来不及被舔走的就落在衣襟上、滑到了肌肤上,叫日夜清洗衣物的男人再一次从里到外透出浓烈的奶腥气。
他只是做了寻常母亲做的事,哺育后代罢了。
况且……他们已经再也不做那种事了。
不必羞愧……不必羞愧。
呜……
李先生宽慰着自己,却总觉得挺起的胸膛越发沉重。
“啪嗒…啪、咕啾咕啾……”
李先生抬着笔在纸上抖动,咬紧牙关一脸严肃地给羊宝“喂”奶,忽然感受后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握着两只雄乳的手掌一紧。
李先生感觉到胸前的一点完全被裹进了个湿热的地方,舌头大力地挤压着敏感的乳尖,乳液争先恐后地喷射而出,李先生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小声哼唧着。
“嗯啊……好舒服…多喝、喝些哈…嗯……”
羊宝也配合着他的情动,吸完一口这边刮了刮挺立的奶尖就换到另一个去,左右吮吸挑逗着李先生的奶子,舌乳交缠发出淫靡响亮的水声。
等两边都差不多吸空了,羊宝还在啃噬着李先生两颗猩红的乳头,淫猥地揉弄着男人鼓起的胸肌,李先生微张着唇呼气,左手稳稳当当地涂着色彩。
沉默的羊头人忽而在胸前低低地笑了一句:“李先生,说你这是在喂奶,还是求我玩你的奶子呢?”
李先生呼吸一滞画笔落在地上,他的腰腹颤抖着,股间的粘腻向着脚踝滴落,清脆的声音贴在他的脸颊边:“你是真的不想告诉我,人是会断奶的么?娘,亲?”
李先生的脸变戏法似的又红又白起来,挺着对满是确凿淫迹的大胸,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我不知如何提、提这事。”
“索性就不提了?背伦可是要遭谴下浸猪笼的,李先生,你舍得?”羊宝咄咄逼人地说道,手上一件一件扯掉李先生遮羞的衣裳,只套回一件大褂遮着背后,面对着羊宝却将他身上淫艳的痕迹暴露无疑。
李先生无助地捏着画笔,身子暴露在冷风下瑟瑟发抖,脑袋一片空白:“我——呃!”
羊宝搂过李先生纤瘦的腰肢,掐着他肥软丰满的臀肉上提,坐在自己的勃发上。
肉刃劈开了男人自认为许久无人问津却在每个黑夜都涂满白汁的黏软肉道,尖端顶弄着凸起肥厚的宫口,轻车熟路地碾进夜间被他舔熟的苞宫中静置。
“在夜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