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的穴中拔出粘腻牵丝的舌头,吐着舌头小声哼唧着:“唔,夹的好疼,咬得也疼……”
舌头没有收回去滴滴答答的口水落在李先生的身上。
羊宝黄金色的横瞳滴溜溜地转着,看着那朵不住收缩张开的淫靡肉花,舌上的鲜甜美味让它再一次对李先生的宫腔浮想联翩。
“好、好甜……好香啊。”
鲜亮的肥润肉褶泛着诱人的水光,粘稠晶莹的淫汁从雪白透粉的谷间缓缓坠下……李先生再一次挺着背、颤着强健的腿根填饱了羊宝干涩的喉咙。
如此同时,李先生却在做着噩梦。
困于黏热的肉腔之中,赤裸的身体同肉壁紧紧交缠着,贴近的部分淫猥地在皮肤上蠕动,因情欲挺立的地方都叫刻意地避开了,唯有一点猩红侧抵在肉壁上。
好热。
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呃……
浑身挂满晶莹粘液的李先生艰难地在肉泥中扭动身体,想要左胸不停被肉触碾过的乳头逃开,可配合他酡红迷乱的表情,却感觉像在欲求不满地磨蹭着猩红涨大的奶头。
李先生汗珠落下额头,为一波又一波的轻触而喘息:“呃…呃嗯……”
李先生弓起腰背把自己的奶头从肉壁里剥了出来,那可恶的肉壁终于没有缠着他了。
李先生放松地吊在肉腔上。
身上的汗却越流越多。
明明都没有敏感点被玩弄了,李先生的吐息却还是愈来愈乱,看着蠕动的肉腔就不由自主地翕张着自己的肛穴,感觉连那条宫腔的细缝都淫靡饥渴得张开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男根好硬…但是后面、淫穴嗯…不是……是、是淫肠?不是,不是…是、是雄屄?还是雌屄?
男人的思绪已经乱的不行了,满脑子都是淫词浪语,肉触捧着他的脑袋,一根扁平的触须搭在男人唇上,李先生毫不犹豫地张开了红唇迎接可怕的触须,热切地交缠着:“唔……弄我、唔姆哼~”
两缕小触须搭上男人高高挺起的胸膛,颤动的乳头被掐住底部上下捋动着,圆珠似的触手黏在乳尖面上钻着乳孔。
肉触探入他的耳孔,逐一顺着被抚慰的位置回答道。
「这里是李先生奶孩子的奶嘴。」
「这里是李先生撒精漏尿的鸡巴。」
「这里是李先生拿来吞我鸡巴的套子,还有里面这个,是李先生的储精袋。」
原来…原来是鸡巴套啊,那里没有浓精吃就很痒……确实是那样的啊。
怪不得、怪不得那么想要……啊、吸到!吸到了里面!!呃、漏水了……不行…要漏水了、嗯啊…哈——
李先生抖动着双臂潮吹了,潮水一滴不漏地被肉触喝下,一束束沟壑隆起的强健臀腿上汗珠滚落。
「真甜,真是具又风骚又淫浪的肥美肉壳。」
“嗯、嗯啊……”李先生低吟着,羞红的脸仰起,因为被肉触夸奖而缩紧的穴又追加落了一股淫浆。
抽离的触须又啪滋顶了进去,连宫口的黏液都要先舔干净才一圈圈地舔进厚实敏感的宫腔放肆磨蹭,生着肉刺的底部狠狠磨着被干得肥厚敏感的肛环,大力吮吸着男人痉挛着泌水的肉壁。
“呃哦……嗯嗯、嗯!”
李先生肌肉虬结的小腹布满汗珠,肌肉十分痛苦般抽搐抖动着,他的双手却大大扒开丰润的双臀,好让布满凸起的肉瘤触须进得更深,把他整个下腹都舔化成一滩淫水流了去。
「你那乖宝宝知道了你要是这样喜欢我,夜夜都要来梦里跟我发浪,会不会委屈得哭了?」
啊…对、对不起羊宝……肉触磨穴真的太舒服了,变成怪物的储精肉套真的、真的是李先生我、我…迫不得已啊……啊啊——
「真是个好面子的淫君子,你是它的好娘亲好先生,以后就是我的鸡巴套母畜了,对吗?」
李先生神情呆滞地喘着气,听见怪物羞辱他的话,想起自己被按在地上撅着个淫洞被灌精的操法。
李先生是、是母畜,给肉触怪物鸡巴打种的人形母畜。
李先生似乎是不认可地摇着头,可张开的唇却探出了湿润牵丝的红舌,他难耐地卷起舌头,勾起唇角露出了雌堕般的艳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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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枝扫落叶,只不过一夏过去,羊宝已读了他大半的藏书,愈发沉静内敛也不粘人了,李先生看着羊宝一天比一天懂礼守义,他心头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也有着望子成人似的奇妙欣慰。
学了礼仪,才有道德,方知廉耻。
两人都默契的对最先的欢爱之事避而不谈,只是每一回给羊宝喂食奶水都让李先生内心的负罪感日复一日沉重,之后更是与它睡在同一床榻上都觉得压抑不已。
或许是羊宝意识到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实在不妥,也采用恶劣的态度将懦弱温吞的男人推开,几乎是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冷漠无情。
只在两人无言相处之时才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