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都醒着吧?喷成那样连李先生的坏阳具都流了浆,还不醒吗?”
“每天都含着儿子的一肚子精,李先生怎么能装作若无其事过了这么久?现在里面都还是黏糊糊的,你感受到了吗,咕叽咕叽的……呵,怪不得今天的奶这么少呢。”
李先生咬着笔杆,手掌牢牢抓住画板边,迷乱的双眼在情欲与责怪中沉浮,终了还是靠上了他,闭上了眼任由他动作。
清脆的声音是那么纯净。
“娘亲……书里说的婊子,你是吗?”
李先生半垂的阳具晃动着,顶端的白浊一滴一滴落到地上,接着就是淅淅沥沥的澄澈水线。
大掌托起李先生湿软的囊带,隔着绒滑的囊皮揉弄着两粒弹软圆球,李先生小腹紧绷,艳丽的茎头发着抖,在地上尿出了一阵深沉淫乱的线团。
一本正经道:“李先生自然不是的,”撸动着男人颓软的阳具,咕叽咕叽地又半挺了起来,“不收钱的叫什么婊子,对吧?”
男人哽咽着,又在羊头人的沸滚耳语下激得敏感的身子挺硬起来,
羊宝继续问道:“先生觉得叫什么好呢?”
雨声淅淅沥沥的来了,看守人不知踪影,羊宝索性抱起了李先生,一左一右提着男人的腿不停向上操弄着肠道深处,李先生裸身面朝着一片开阔的浅池,紧紧吸着阳物,被刺激得不停溢出淫水浇在两颗卵蛋上,交合处发出了清脆的拍击声。
那硕大的阳物能在李先生肌块虬结的腹上留下一个凸起,同李先生两块肥厚圆润的鲜艳胸乳一齐上下。
李先生手指紧抓画板,侧头,对上一双淫邪的人目。
“唔……”
“怪……怪、怪物啊啊!!”
裤裆还没拉起来的看门人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扑进茂密的林子里,羊宝追了过去。
求饶声跟一声比一声虚弱地呐喊后,只剩下秋雨簌簌打在枯枝败叶上的声音。
李先生披着松垮的衣物,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空滞平静。
心中问道:……他死了?
死了。
李先生心下一紧,抬头望去。
羊头上湿沉的黑毛被风吹得杂乱,它非人的横瞳里泛着可怖的寒光羊,手上的石头跟它的步伐滴了一路的血。
“为什么要杀他……?”
它没有说,忽然提起:“我要走了。”
“去哪?何时——”
打断了李先生的话,自顾自的回答:“他看见我了,所以我杀了他。”
滴血的石头已经没血流了,羊宝也走回了亭子里,继续朝着李先生去,血红的横瞳上下打量着李先生。
那神情,像是屠户审视待宰的肥羊。
李先生觉得眼前的羊宝陌生起来,随着它一步步的逼近,身体也踉踉跄跄地后退。
“你……”
“娘亲,您知不知道……您的肉真的好香。”
李先生惶恐地瞪大了眼睛,转身就跑。
一声闷响,后脑勺一麻,李先生直直地倒在地上,被拖拽着,漆黑的身影淹没在大雨之中。
越下越大的雨水冲开地上浓郁的鲜血。
四横八路的,汇入池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