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娘亲的苞宫连最初调教的肉触都没有这么狠地研磨抽插过,李先生被羊宝插着碾过前列腺、膀胱尿了一次又一次。
李先生逐渐软烂的宫腔似乎想起来自己刚成熟的模样贴在羊茎上越吸越紧,被羊宝彻底抽出又连根没入的方法弄得几乎要脱离了自己的肉道,只能像红熟的肠肉一样湿黏软糜地完全松开宫颈,给羊茎一次又一次无情地贯穿,深深的碾过前列腺跟内壁变得黏糊糊几乎粘在一起的膀胱,让男人前后喷溅出粘腻的液体。
李先生已经失了神智,仿佛被抛上了云间,柔软无需力气支撑,只需要体验从腹中传来那源源不绝的极乐快感,一切都不必再思考……
羊宝干了一个时辰才从机械的抽插中射出,李先生垂着的暗红宫口夹在水红肛口,两层淫环里分别都渗出了白色的黏浆,落在躺椅上,顺着间隙流下,湿透的神圣羊皮书盛满了父子淫秽背德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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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炎日暂退闷热依旧。夏夜,屋外淅淅沥沥的落着雨,雷鸣电闪,已经高过男人的羊宝窝在赤裸上身的李先生怀里,听着雷鸣声不安地扭动着。
半梦半醒的李先生搂着瑟瑟发抖的羊宝,下意识地把肥润的乳头送到它嘴边,让高大魁梧的羊头人咬含着男人的奶子安静下来。
“唔…哈~嗯……”
惊慌中的羊宝却像对待磨牙石一样啃噬舔磨着男人的奶头,半困于梦境的男人低低叫了几声,忍耐着快感睡了下去。
后半夜,雨不知何时停了。
莹莹月光从支起用作透凉风的窗里照亮了半床,照出一片水光乱颤,脊背微弹。
李先生被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奶头,在梦里都缓缓地攀上了潮峰,难耐地低喘着:“嗯、嗯~”
羊宝迷迷瞪瞪地爬起身,看着双目紧闭却在低吟发颤的男人忧道:“李先生…李先生?你怎么了…?”
男人闭着眼,喉咙里低喘着没作答,发颤的身子却慢慢缓了下去,抽动挺起的丰满胸膛瘫软在身上,不悦地皱着眉。
羊宝坐在月光下,看着李先生半裸的湿身呆了。
特别是男人仿若雌牛的奶尖。
一边的奶头连红晕都肥涨起来,李子似的又大又红,还留着可耻的齿印,另一边的乳头虽然也被长日的吮吸弄得粗大猩红,此时含羞带怯地藏在半圆的乳晕里,在月光照透下,漂亮精致得如同颗红宝石。
混沌的念头钻空潜了进来,诱惑道:「想要吗?那就去吧,娘亲他痒得都快漏奶了,去吸一吸。」
羊宝下意识望去,抵触想道:被吸得乳孔都张大的那一头干干净净,一滴奶水也没有,没有奶水又为什么要吸李先生的奶头呢?
羊宝不明白,但是真的很想跟脑海里的声音说的一样,把那颗好好吸一吸,嘬一嘬……想看大汗淋漓的李先生连发梢都在颤抖的漂亮模样。
娘亲被欺负的模样……好、好漂亮。
恍惚之间他的身体竟自己动了起来,低头亲上了李先生柔软的唇,熟练地撬开齿贝,男人也在昏沉中顺从地伸出舌头缠上尖长的羊舌,气息萦绕缠绵不休。
「你这是、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吸李先生的嘴啊?」
「娘亲他喜欢得很,他想要了就要这样亲他嘴。」
李先生果然变得很乖顺黏人,张着的唇微动着回应亲吻,本就迷糊的羊宝立即沉浸在娘亲的亲昵中,如痴如醉地亲吻着。
淫靡响亮的水声回荡在房里,令人面红耳赤:“啧啧…啧……”
被控制的身体做着些奇怪的事,明明还专心亲着男人,他的两手就熟练地擒上李先生的乳尖,指腹抵着乳粒的细面打转研磨,特意前后碾动着乳孔,让李先生紧闭的乳孔张开渗出黏重的奶汁,小腹更是不住发颤,被堵住的唇舌乱了方寸呜呜叫着。
控制着羊宝身体的恶念压制住李先生挣扎的身体,掠夺着男人的喉舌,舔舐着黏膜上泌出腥甜的黏液,李先生的胸膛弹动着依旧躲不过手掌的蹂躏,乳孔里激射出一股稀薄的奶液,尽数落在羊宝宽大的掌上,又被他反涂上男人汗津津的身躯上。
月下凹凸有致的湿润玉肤散着淡淡的光,玉珠随着微微浮动的有力大腿滴落床被。
皮毛短粗的羊头从鲜红湿润的唇瓣一路舔吻到男人的乳尖,再从虬结的腹肌咬到细嫩的股间皮肉,“啧啵~”的亲吮水声变得更加清脆。
男人面容绯艳,微张着唇喘着湿淋淋的热气,但紧闭且眼珠翻动的双眼与毫不设防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他尚未醒来。
舌尖探入肥厚的肛口,尖舌啪滋有力地舔着流水的宫口,咕噜咕噜地喝下淫汁,恶念都不由得戏谑赞道:「真甜,真是具又风骚又淫浪的肥美肉壳。」
「不许你说李先生坏话!不许说!」羊宝虽然听不懂恶念说的什么,只觉得它不怀好意,气得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
恶念嗤笑一声,忽然消失了。
控制权重新回到单纯的羊宝手里,他小心翼翼地从男人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