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个东方婊子被Cao屁眼到射了!吃了两根屌屁眼都闭不上了还想要挨Cao,果然是个男婊子!”
荒凉沙滩的篝火下一群光着屁股的白种人男人们哄笑着,围着一具健壮又显现出病态白的男性身躯倾吐着异域的粗言秽语。
最开始只是跟高大的海盗们比着身材的李先生,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气氛古怪了起来,当李先生从酒劲里缓过来了之后,自己已经被捏着屁股Cao透了。
第一次就被十几个海盗轮jian,被Yinjing撑大的屁眼一股一股地喷着混合动物油脂的粘稠Jingye。
腥臊的尿ye冲刷着他布满沙子与Jingye的身体,绝顶高chao余韵后,李先生一脸yIn乱又麻木地接着男人们的尿ye。
长胡子的大副意味深长地看着张嘴吞根的李先生:“你们几个,把他洗干净,锁到羊圈去吧,那里更适合我们的大商人阁下居住。”
挣扎无力的李先生绝望地看着自己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全船人的目光下,股间流出的Jingye在甲板上留下一道yIn靡的痕迹。
从座上宾沦为船底性奴,只用了短短一天。
船底有个布置成羊圈模样的地方,李先生的手脚都被捆住,被练得肥厚的屁股插在小臂粗的木桩上,磨得光滑的木桩上布满油脂,为了防止男人屁眼回缩,平常都插在上面,一点点深入开拓,但也不能完全放松,因为被捅破之后如果感染就真的会死。(当然→_→黄文是不会这么真实的,熟练度点上去就好)
简直是练xue好东西。
半个月过去,他的屁眼已经可以吞下半根木桩了,突破了直肠的范围,又能伸能缩,海盗们越发疼爱起了这只贱公羊,提供丰富的油脂把男人的肌rou软化了不少,充沛的性爱让男人的浑身的敏感度上升,熟练契合各种Yinjing的肠道天赋异禀地流着yIn水,不提他的身份都是一个能买上好价钱的抢手男ji。
“要烂了……求求你们…咩、咩咩!”
“李先生,一头只配当厕所的羊可不会说话,如果下一次再让我听见,我想你的好朋友们都会很乐意来轮jian你的烂屁眼吧?”
咕叽吞吃着木桩的李先生又溅出一股yIn水,滴落到红毛船长的靴子上,皱起眉毛的红毛船长掐住男人劲瘦的腰迅速往下按,直直吞没到木桩的底部。
“欠Cao的贱货,好好服侍你的木桩先生吧!”
李先生张嘴尖叫的表情瞬间凝固,从半硬变得颓软的Yinjing喷出尿ye,又迅速挺硬回来突突地挺立着。
他踢了两脚李先生抽搐的腿根,狠狠地带着那双被溅shi的昂贵皮靴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换回了满是补丁靴子的船长回来了。
还插在木桩上的李先生Yinjing颓软,tunrou亲密地跟变成深色的稻草贴近着,这个深色蔓延得愈发的远。
这夸张的含水量得益于每一个小时就会有人来喂他水,顺便再把Yinjing塞进他的嘴里来上一发,他们都很喜欢李先生上下都流出yIn水的样子。
“解开他的绳子,如果今天你能够从这根木桩上出来,我就下令让你恢复身份。”
这一句话犹如天籁,李先生弯起腰椎,咬着牙颤抖着腿试图拔出,深处弯弯绕绕的肠子被强制拧动的痛苦简直像是不停在腹里打闷棍。
但这种痛苦还好,至少可以让李先生都集中在逃离贯穿上,可被Yinjing们抽插得轻而易举高chao的直肠不这么想。
完全展开的rou壁只要开始移动就能给予被碾压的前列腺毁灭性的快感,连带着膀胱的挤压,排泄快感和干性高chao一起侵蚀了他的理智,让李先生不顾一切地放声呻yin着,一个抽搐就“扑通”插回了原样。
红毛船长啧啧笑着在李先生的嘴里射了出来,拍了拍男人缩紧的tun肌就离开了。
时间过去了三个小时,抱着希望不断尝试的李先生已经被五个人恶意地插回原位了,甚至还因为手解绑不得不同时为三四个男人边解决性欲边试图把自己从木桩上拔出来。
李先生在接二连三地失望下认清楚了现实。
这根本不是希望,而是惩罚,因为李先生无论如何努力地吐出木桩都会被撞见的海盗插回木桩上。
就算李先生已经放弃了逃离贯穿,他们还是会托着他的屁股在木桩上从顶端插回底端,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chao之中,李先生含着海盗的鸡巴认清了自己的未来。
过度的高chao让李先生疲惫不堪,甚至能在上下被贯穿的情况下进入浅睡眠,昏昏欲睡之下防备与抵抗都被卸除。
男人那张坚毅冷漠的脸被玩弄得彻底崩坏失神,神情色情低俗极了,眉眼温顺地耷拉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哈出细微的喘息,从舌尖滴下混合Jingye的口水,濡shi堆叠的白软皮rou。
任何人一伸手或是Yinjing就会用半吐出的舌头纠缠上去,昏昏欲睡之间不论如何玩弄都只会发出乖巧的羊叫。
“日安,尊敬的大商人阁下!看来您还要作为我们的泄欲羊奴好一段时间啦!”
光滑锃亮的皮靴踩着一地尿ye与性ye进入小小的羊圈,大副将流